僻處自說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什麼會發生這樣的事?!”
“沒事的。”
瞿銘扶著她,在一旁的座位坐了下來,他雙手環抱著她,穀雨懷倚在他天地一般寬闊的懷裡,感受這難得的溫柔,渾身的害怕也漸漸緩和。
兩人相倚偎著彼此,分擔彼此的焦慮,共享一份寧謐平靜。
穀雨懷抬頭凝視著他。“你看過她了嗎?”
“好糟。”
“她會好吧?”她似乎渴望為她天地的他,能給她一絲安心的保證。
“會的。”瞿銘堅定一笑。
沉默,兩人無言地對視。
“我想看看她。”
穀雨懷站起身,她走向前,慢慢開啟房門;瞿銘坐在外頭,並沒有隨同進去的意思。
病房裡滿室濃厚的藥水味,病床上躺著一個手腳及頭部纏滿繃帶的嬌小身子,身上插了幾條導管。
穀雨懷走向病床旁,床上的人兒,一頭黑亮的長髮披散在純白的枕頭上,白皙細嫩的肌膚,看不出任何受傷的模樣,倒像是沉睡待王子喚醒的公主,她美極了。
“日本人?”穀雨懷看著病歷表,不覺驚訝地低呼。
不知?何,這女子的出現竟讓她感到絲絲不安……不,想太多了,她只是純粹替瞿銘擔心罷了!
穀雨懷自嘲一笑,她放下了病歷表,再望了床上的人一眼,才走出了病房,輕輕關上了房門。
瞿銘依舊是原先的坐姿,只是指間又多了一根輕煙嫋嫋的香菸。
穀雨懷坐在他身旁,握住他置膝的手,安慰他同時也安慰自己地說:“沒事的。”
瞿銘反握住她的手,懊惱的模樣透露出好多好多的掙扎,他的目光好似望向遙遠的地方。“我不是故意撞上她的,更不是故意讓她流?……”
“我知道。”她環住他的肩。“別想太多,會沒事的。”
穀雨懷抬起頭環顧著四周。“倒是,怎麼都沒看到她的家人?”
“找不到,顯然她是獨自來臺灣。她的身上只有一本日本護照,我已經找人幫忙聯絡外交部了。”
穀雨懷暗歎了口氣。“我們該怎麼辦?”
瞿銘沒有馬上問答,按熄指上的煙,繼而,他又點燃了一支菸。
“我會收留她。”他只想努力彌補一切。
“他想收留她。”穀雨懷幽幽地道。
“不錯嘛!代表那個沒良心的無情男人總算還有一點基本的責任感。”白水沁的言談明顯透露出她對瞿銘沒啥好感。
事發後兩天,穀雨懷請好友白水沁相陪一起來醫院探視車禍的那名日本女子。
瞿銘在這兩天裡幾乎衣不解帶地在醫院陪伴照顧那名女子,並“約定”她每天都必須在這個時候送一些所需物品到醫院來。
那名女子已經清醒了,而且觀察結果並沒有任何腦震盪的現象,原以為一切應該要慢慢好轉,只是……“你不曉得,水沁。”穀雨懷滿臉的無措。
此時,輕輕的雨絲緩緩由天際飄落,陰沈的天際像極了她此刻的心境。
白水沁拉著穀雨懷的手,快步走進臺大醫院。“我知道,你在擔心。”
她沉默地點了個頭,一手輕輕拍掉肩上的滴滴雨珠。
白水沁細細望著好友深濃的憂愁。“沒事的,不用?這種事操心,又沒發生什麼事?”
兩人走進敞開的電梯。
穀雨懷不語,眼神沉重地望著電梯裡上升的樓層鍵。
“雨懷,難道他真的對不起你?!”白水沁誤解了她的沉默。“要是他真的有什麼對不起你的地方,我非宰了他不可!”
其實哪來的對不起?自始至終她都沒有控訴他對不起她的資格……跟了他兩年,這些日子裡,他不知發生過多少次的情事,就算他真的喜歡上那名日本女子,她也不會覺得震驚。
“他沒有。水沁,你這麼激動完全不像個當律師的樣子。”
白水沁實在是氣不過。“你是我最好的朋友,雨懷,既然無法勸你離開他,我更不想看到你受氣!”
穀雨懷悲悽一笑,她知道一向冷靜的水沁只要談到瞿銘的事就會完完全全憤怒、失控。
“我實在很想勸你早點離開他,那個混帳男人是不會給你任何承諾的,你試了兩年,應該比我更清楚才是,你總不能老是做他的床上情人吧!他老大高興沒女人陪他的時候就找你上上床,有女人的時候,你在哪裡?躲在家裡掉眼淚?還是早就麻木,連眼淚都掉不出來了?多麼自己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