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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師不止一次跟我老媽說我喜歡跟肯尼在一起,老師知道不必多說,老媽就心裡有數。
但是老師又說:“我們實在也希望尚盧(劉軒)能把肯尼帶好!”
大家就是在這種矛盾當中,容許我和肯尼在一起。
連我兇悍的老爸,都對肯尼沒轍。
他用了一個辦法,帶著我和肯尼一起玩。
我們常出去跑步,跑進樹林,撿一箇舊輪胎,然後在山坡上滾。
老爸還帶我們爬樹,用玩單槓的方法,從樹下直接翻上枝頭。
肯尼說老爸是“機器人(Robot…Man),意思是老爸有用不完的精力。
老爸常帶我們玩得腰痠背痛,換來的是肯尼的佩服。老爸說他不能阻止我和肯尼玩,因為這樣會傷人自尊,造成我的麻煩。
“既然不能迴避,只好主動去改造他!”老爸強調。
所以每次肯尼來,老爸都會問他功課,也鼓勵我去幫肯尼複習。肯尼一學就會,只是他靜不下來,沒看兩頁書,就眼睛一轉:“我想到一個點子……”
我進史岱文森高中之後,就很少看見肯尼了。但是每次碰到,都發現他又長高、長寬。遠遠看他走過來,也不像“瘦竹竿”時代,那樣一抖一抖地帶著邪氣,而漸漸有了他老爸的氣勢。
我搬家的前一天,肯尼來道別,人曬得像黑炭,頭幾乎頂到我家的門框。他說現在到高爾夫球場打工,正申請附近的大學,就近讀書,好多陪陪他的老婆婆。
“你搬走,真是太可惜了!”他捶我一拳:“附近才搬來一窩正點的妞兒!?
“沒想到,以前的小鬼頭,一下子竄這麼高。”老爸看著肯尼的背景說:“爸爸那麼有錢,自己還出去打工,又知道陪伴老人家。”
老爸轉身看著我:“多跟肯尼學學!”
每次他要賭,出了題目之後,會先盯著我的臉。
看我不會的樣子,可能叫價五斗;看我面有喜色,則……
好慘的中文課
每一次看見老爸拉著四歲的妹妹跳舞,我都會想:“他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有情調了?”
記憶中,他從來沒跟我跳過舞,甚至沒怎麼玩過,如果說玩,那就是比賽、上課。
我到現在都記得,三、四歲的時候,臥室門上,貼了一張大大的紙,我常在前面罰站。
紙上的畫面記不清了,據老媽回憶,那是注音符號,每個符號,都畫成一個人、一棵樹、一張椅子或一朵花的樣子,使我比較容易記。
老媽說,老爸年輕的時候,最沒人情了。他出國採訪將近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