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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疼痛難忍,法力無法施展,過不了幾分鐘便會昏死過去。不過這種吸氣蟲幸好不會致命,不然你小子早就見閻王爺了。”
我忙問:“蟲子呢?”
他說:“從你右臂中割出來了,早給炸了。放心休養些日子,會好的。”
我要下床,他忙端著草藥走上前,攔道:“坐下,坐下,把這碗藥喝了。”
我說:“這是什麼東西,黑的像鍋灰。”
他不高興地說:“哎呀,臭要飯的還嫌米髒是不。”
我賭氣下床,雙腿一軟,癱了下去。這時有一個姑娘忙從門外走了進來,說:“六叔,你就別捉弄他了。”他睜大眼睛像不認識她似的,從頭到腳打量著她,張開嘴巴呆住了。
她從他手裡忙端過碗,說:“看什麼嘛,不認識了。”說著朝他眨了眨眼睛。我覺得這眼睛裡在說什麼悄悄話?我會意不到,只有他們倆才能明白。他像忽然領會到似的,忙笑道:“哈哈哈,好好,你們倆忙。我老叫花子去也。”說著笑哈哈地出了門。
我挪挪身子坐正,對她說:“你——我……”我一開口卻不知道該說什麼了?她笑了一下,說:“坐好,我餵你。”說著端起藥碗用調羹舀著往我嘴裡送,溫和的苦藥水送到我的嘴裡居然不覺得怎麼苦。我心想:要是那個老叫花子餵我,我肯定會嘔吐,因為老叫花子本來就使我覺得反感;而她就不同了,雖然還沒有達到一見鍾情的想法,可她是個清雅的姑娘,秀色可餐。我覺得自己喝下去的藥都在她手裡化成了最難忘的美湯。
“喂,喂!”她衝我板著臉叫道:“發什麼愣。”
我臉發燙地回道:“我,我——噢,謝謝你!我叫吳平,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呢。我能問嗎?”
她嘟嘴板臉道:“不能問!”
我臉上的皮被她這麼一說,愈來愈發緊,活泛不開了,嘴裡像有什麼東西一下給噎住了。
她給我喂完藥,什麼也不問,只說:“好好休息幾天,別到外面亂跑。他們正在到處抓你。”
我從床上下來,說:“你知道他們的情況?”
“我幹嘛要告訴你。”她的口氣很像江雪,剎那間我的眼前出現錯覺:江雪猛然一下子在我的面前婷婷玉立地站著。我想著想著心卻涼了,嘆了一口氣。此時的江雪還不知是死是活呢?!我上哪去找她啊?!此生我跟她說不定就將永遠也見不到了!她拿起空碗出了房門。我坐到木質的長條靠背椅上,打量起這間房子來:四面的牆壁全是水泥粉刷的,上面披了雪白的滑石粉。天花板上吊著一盞普通的節能燈。房內擺設也很簡單,就一張床和一些椅子加一臺茶几。地板磚拖洗的乾乾淨淨,不像是一個叫花子的窩,因為這裡的一切收拾的井井有條,整潔而又清淨。窗外有一片樹林,鳥兒正啁啾地叫著。我覺得呆在房裡很憋悶,想出去透透氣。我走出房門,堂屋裡空蕩蕩的,兩側分別有兩個房門,一看就知道是一套四間廂房一間大堂的普通民房。沒想到在現代居然還有這種古老的民房建築。我邁步走出堂屋的大門。她手裡拎著一隻籃,正從左側的一間看似廚房的小門裡出來,見到我連忙把臉擰過去。我猛然一驚,剛才一閃眼間,見到她的臉怎麼那麼像江雪。我上前去,她衝我嚷道:“你想幹什麼?”
我尷尬地說:“對不起!我失態了。剛才我看花了眼,錯把你看成我一個朋友。”
她問:“誰呀?”
我嘆了口氣說:“她叫江雪,為了保護我。現在還不知道是生是死!恐怕我和她這一輩子也見不到了!”說著我心情很沉重起來。
她臉上的怒氣消失了,變成一種親切的神態,問:“你為什麼想她?”
我說:“不說了。”
她逼道:“不行,你得說,你為什麼想她?”
我說:“這與你無關。我不說。”
她厲聲道:“你是不是喜歡上了她?”
我說:“不關你的事。”
她衝上前來,伸出手朝我的臉上掐來,我躲避不及,被她掐個正著。我大叫道:“痛啊,痛啊。”她這才鬆開手,得意地說:“這回饒了你。”
我說:“你跟那老叫花子一樣都是瘋子。”
她指著我的鼻子罵道:“你才是瘋子。瘋子,瘋子。”說著嘴巴還俏皮地噘了幾噘,然後又說:“你簡直是個木榆腦袋。我要進林子裡採些蘑菇去。你去不去呀?”
我揉著臉上的痛處,賭氣道:“不去。”
她衝過來,我趕緊縱身飛到屋旁的一座水車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