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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她非殺了你。”
我沉默不語。
她又說:“我警告你我們這次奇遇千萬不要對任何人講起,別人問起就說我們倆被怪風捲到亞馬遜叢林去了,結果被那裡的土人捉住,後來逃了出來。但又迷了路,七逃八逃才逃出來,知道嗎。”
我笑道:“你這話鬼才信。”
“我說了個提綱,你不會編呀,真笨。”
我跟在江雪的身後像在噩夢中一樣,恍恍惚惚地落了下去。在陶府門前,江雪上前按了按大門的可視門鈴。不一會兒門衛出來開門,一見到江雪和我大驚道:“鬼啊——!”說著砰地關上鉛合金大門。
江雪一怒之下帶著我縱身飛起,越過高牆電網,飛入寬大的院內。見那個門衛正慌慌張張地朝大廳一路跑去叫喊著:“太太,小姐,有鬼啊——!”
江雪上前攔住他,給了他一巴掌,說:“鬼你個頭,我明明是人,亂叫什麼。”他眼珠子一瞪,雙腿一直,撲通嚇昏了過去。這時,從螺旋梯上婷婷走下陶清,她一見到我們,驚呆在樓梯上,瞠目結舌地問:“表姐,吳平哥,真的是你們嗎?”
江雪上前笑哈哈地說:“當然是我們,你表姐哪有那麼容易死呢。”
陶清一臉的驚恐瞬間消失,破驚為喜,從螺旋梯上跑下來,一把抱住江雪,喜極淚下道:“表姐,清兒好想你們啊!”她的確憔悴了很多。
我一見到她心裡很複雜,愣愣地站著。
江雪和她絮叨了好一會兒。
陶清朝我看過來,鬱郁地說:“吳平哥。”說著一把撲過來。
我一把抱住她,心潮澎湃。我的眼睛卻在看著江雪。江雪,好像什麼事也沒有似的,說:“表妹你們小兩口好久沒見,親熱親熱。我去找姨媽去。”
陶清嬌羞地從我懷裡出來,對著江雪說:“表姐。媽不在家,她到牛伯家跟劉伯母她們打麻將去了。你身上全溼了。你跟我來,去換洗一下吧。”
江雪忙說:“我沒事,我回家去換。他身上也全溼了,你帶他去吧。”說著她不等陶清說話就出了門縱身飛去。我望著江雪飛去的背影心裡亂亂的。
陶清親暱地拉著我的手,說:“吳平哥。”
我愣愣地問:“什麼?”
她把頭輕輕地枕到我的肩頭,說:“我好想你!那天聽說你出了事,我都覺得天都塌了。我連學都沒再去上了。”
唉!為什麼這一切要變得這麼複雜啊!我的手不知道是同情她,還是真的有情於她而抬了起來,輕輕地摟著她渾圓的肩膀。也許我是在自欺,也許我是在麻痺自己不要去愛江雪,想把心連同愛和痛都牽引到陶清的身上,但我內心深處明白我在痛苦,在為難。愛啊!你為什麼要這樣捉弄我。
陶清將我引到我以前的臥室,她要給我寬衣。我卻怎麼也無法接受她的要求。她在我面前,我覺得更加痛苦,更加會想江雪。我快被這一切擊垮了。我請她出去。她愣了一會兒,最後還是出去了。
我脫得赤條條地躺在浴缸裡,像個罪人,像個逃犯,像個在無邊無際的荒漠裡的流浪人,像個在愛恨情仇的漩渦裡不能自拔的熊包。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才聽見門鈴在大作。我從浴缸裡起來,用浴巾抹乾身上的水珠,披上浴衣,走到門邊開了門,是陶清。她站在門口,手裡捧著一套換洗的新衣服,笑著說:“吳平哥,我給你買了一套新衣服,你看合不合身。”說著走了進來,放到衣架上,掛起。
我關上門,說:“謝謝你!”
她朝我嬌羞地笑道:“你跟我還要這麼客氣嗎。”
我一時語塞,不知道該跟她講點什麼才好?
她把灰色的西裝從衣架上拿下來,解開包裝抖了抖,拿過來在我身前比了比,笑道:“嗯,挺好的。你穿上試試看,要是不合身,我再叫他們換一套來。我記得你上次的號碼,不知道有沒有記錯。”
我在她面前脫下浴衣。她臉紅起來,眼睛告訴我,她想要那個。我佯裝沒看懂,穿上襯衫和*,然後穿上外套,說:“嗯,很合身。謝謝你!”
她突然眼淚掉了下來,抱著我說:“吳平哥,我好想你!”她的淚水在我的脖上流淌。我卻一點也受不到感動。我反而害怕起來,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處理這一切。我像木頭似的,呆呆地站著。她抱了一會兒,像發現了什麼似的,鬆開手,單純的眼睛裡有了很複雜的神色,望著我。我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吐出一句:“對不起!”她的眼睛圓圓地睜到最大,不相信似的望著我的眼睛。我無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