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談經論道起來。沙彌走近禪桌前,就在放下果品盤這一剎那間,嗖地一聲從長袖中抽出一把匕首,猛然朝我胸口直刺過來。我一慌,張手朝後倒去,雙腳踢飛桌子衝向他的臉部,擋過他刺來的匕首。但陶清的身子猛地從靠背高腳椅上被我的手在保護她這一瞬間仰倒下去,我慌忙想去扶她,沙彌揮發雙掌將桌子擊反過來。我一反身,擋去時,桌子一隻腳已經砸在陶清的肚子上。
陶清驚恐地慘叫起來。
主持慌忙念著“阿彌陀佛”,躲到靠背椅後面去了。
眾衛侍很快將沙彌制服。
沙彌被銬後大罵:“吳平,你不得好死,你不得好死!蒼天無眼,蒼天無眼啊,我胡安山就是變成鬼也不會放過你。”
我忙扶起陶清。
陶清不住地慘叫道:“老公,我的肚子好痛啊!”
我朝那些愣頭愣腦的侍衛大罵道:“還不快叫太醫。”
賈林忙上前說:“皇上,太醫沒有帶來,我們趕快將皇后送醫院吧。皇后你忍一忍會沒事的。”
主持這時也戰戰兢兢地走過來,說:“佛主保佑,佛主保佑。”嘴裡念著經。
我一腳把他踢翻,斥責道:“要是皇后跟孩子有個三長兩斷,我拿你是問。”
他倒在地上像一團肉球,驚恐地望著我半天說不出話來。
侍衛火速用車將陶清送到醫院後,推進了急症室的手術室。
在路上,陶清下身已經出了血。我焦急地在手術室門口走來走去。賈林急匆匆地跑來,向我彙報:“皇上,刺客身份已經查明,是前任首相胡來克在德國留學的三兒子。他是三天前得知我們將到五佛寺的訊息,便化名用重金捐於五佛寺以表出家的決心,當了一名沙彌。這都是那老禿驢財迷心竅埋下的禍根,我非得好好收拾那老東西不可!”
我問:“胡家的事你知道多少?”
他說:“胡家這個案子是孫中正聯合檢察院和警察局一起組成專案組搞的,陶首相是主要負責人,你有時間問問陶首相。對不起,我不太清楚。”
我從他的話裡聽出了一些弦外之音,便皺了一下眉頭,不再問了。
陶朱公這幾天又出國搞國事訪問去了。自從我們奪回政權後,他事事關心,將自己的實業全盤交給了自己的兒子打理。他自己一心撲在國事上,輔助我處理軍政事物上的一切事務。他在國際舞臺上愈來愈活躍。
我垂頭喪氣地坐到走裡的長椅上,嘆了口氣。活得好累啊!
不一會兒眾多官員前來慰問,手術室門前的走廊裡不一會兒擠滿了達官貴人。
院長不得已地對我說:“皇上,我有一句話想跟你說。”
我說:“說吧。”
他說:“你看這麼多長官。”說著指指了走廊裡,那些官員個個擠在走廊裡嘰裡咕嚕地譁然一片,吸的煙霧在走廊裡形成了凝重的霧氣。我明白了,把賈林叫過來,吩咐道:“叫他們都回去。”
不一會兒那些官員一個個退了出去,但他們並沒有回去,而是冒雨在醫院的後院的亭廊裡等訊息,好顯示自己的忠誠。過了好一會兒,手術室的門開啟了,陶清被推了出來。
主治醫生,說:“對不起!皇上,皇后已經脫離了危險,但孩子沒能保住。”
我一聽頭嗡地一聲響,雙腳一軟差點兒倒下去,賈林忙扶住我。我急跑到手推床前,握住陶清的手。
她哭道:“我對不起你,我沒有保護好我們的孩子。對不起!對不起!”
我握緊她的手流著淚,說:“不怪你,我們還年輕,以後再要吧,你不要難過。”
她的臉色很蒼白,淚水止不住地從眼眶裡流了出來,說不出話了。
主治醫生說:“皇上,皇后的情緒不穩定,讓她多休息一下吧。”
我鬆開陶清的手,陶清卻死死抓緊我的手說:“老公,你不要離開我,不要離開我!我好害怕!我好害怕!”我跟著手推床一直朝特護病房裡走去,嘴裡不住地說:“我在,我會永遠陪著你。你不要傷心,一切會重新變好的!”
醫護人員忙完後,我叫他們都出去。特護病房裡就只乘下我和陶清,她因情緒激動,護士給她注射了鎮靜劑,已經睡著了。我呆呆地坐在她的床邊,腦子裡空蕩蕩的。這時孫中正敲門進來,卑躬屈膝地輕聲問:“皇上,你找我?”
我點頭,起身。
他忙上前如喪考妣似的悲傷地問:“皇后怎麼樣了?”
我向他揮手,說:“出去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