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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我一眼,便跟他們道完別走出了密室。我也跟著站起來說:“陶伯伯,紅霧姐,我先走了。這一切都拜託你們了。”我不顧陶朱公他們怎麼回應,說完就掉頭出了密室,好像陶朱公還叫了我什麼?我滿心只是想追上江雪,沒有聽見,也沒心思去聽。可是當我追到花園時,我又放慢了腳步,心想:我追她,配嗎?我這麼一想,心從頭到腳徹底地涼了。我一個踉蹌,身子倒了下去,坐在路邊的石凳上,半天回不過神來。人活得太累了!我又一次在心裡哀嘆道。這時我聽見陶清在跟江雪說話的聲音。她們在八角亭裡坐著,好像是在就陶清懷孕的事說笑著。陶清半個月前上醫院檢查,有了身孕。我就要做爸爸了。陶朱公也決定,將驪姬除掉,我重新登上太子寶座後,立即給我和陶清辦理婚事,屆時雙喜臨門。
“吳平哥,吳平哥,我們在這兒,你坐在那兒幹嘛呀?過來呀。”陶清高興地朝我喊著。我應了一聲,強作精神走過去。
江雪朝我笑道:“表妹夫,你就要大功告成了,怎麼還一臉的不高興的樣子呢。”
我說:“我怎麼不高興,我天天高興。”
陶清挽著我的胳膊,坐在我身旁,說:“你要謝謝表姐。表姐為了你的事,出生入死,你今後怎麼謝她呀。”
我笑了笑,心裡很苦澀。陶清雖然很善良、溫順,可是她很多地方卻像個永遠也長不大的女孩。雖然我已經不再反感她,但也不愛她了,跟她在一起,已經是我生活中的一種習慣,一種像睡覺要個枕頭一樣的習慣。我必需清除我對江雪的愛,只能是愈早扼殺,愈早使自己的心麻木,從情字中擺脫出來,這樣我越早能夠做個無情無愛的強者。大丈夫不可以因為兒女情長而氣短,我現在只能每天都這樣強迫自己去明白這個道理。我現在變得愈來愈不認識我自己了。有時真不明自己是活在夢裡,還是活在夢外的現實裡。我不知道我是夢中的蝴蝶,還是夢外的吳平,彷彿人生一切過去後,再回頭一看,皆是夢。不同的是夢醒後一切皆空,還可以重新去做,而現實卻只能是踩著前面的夢繼續做後面的未知夢。現實在我現在的眼裡它是殘酷無情的,可追根究底是誰造成的?
八月九日很快就來到,這天,天空下起了綿綿細雨,但是朝陽國的國慶大典並沒有因連綿的細雨而受阻,首都大壤照樣張燈結綵喜氣洋洋。人們打著雨傘或穿著雨衣走上街頭。我和江雪還有女巫帶的一幫手下,透過陶朱公用錢疏通的關係,混入宮中,與內閣大臣金成、外交部副部長許斌立、國務院副總理秦風等等一些大臣和高官接上頭,他們早受夠了驪姬淫威和排擠。這些人與我們來個裡應外合,殺他個措手不及。
宮中張燈結綵,大宴四方賓客。禁衛軍在宮中四處巡邏,個個高大威武,裝備精良。
我被安排在山海莊——國務院副總理秦風的府第裡。他們忙忙碌碌,外面正在舉行國慶大典的開幕儀式。江雪和女巫他們一起出去按早先謀劃好的計劃做去了。我唯一要做的,就是靜觀其變,坐享其成。我正襟危坐地坐在沙發上,看著電視裡的國慶大典,驪姬陪著胖乎乎的父皇正站在國門樓上的觀禮臺前,冒著細雨與眾多貴賓審閱國門樓前那一隊隊開步走過的軍隊,緊接著是一輛輛卡車拉的一些導彈車開過國門樓前的廣場。大概過了一個多小時,海陸空三軍都各自表演完自己的節目後,便是一些百姓表演隊。因雨愈下愈大的原故,好多花車都被雨打得七零八落。
這時我的手機響了一下,裡面有一條簡訊,我急忙開啟一看裡面有一首中國式的詩歌:“世人都曉神仙好,惟有功名忘不了;古今將相在何方?荒冢一堆草沒了。世人都曉神仙好,只有金銀忘不了;終朝只恨聚無多,及到多時眼閉了。世人都曉神仙好,只有姣妻忘不了;君生日日說恩情,君死又隨人去了。世人都曉神仙好,只有兒孫忘不了,痴心父母古來多,孝順兒孫誰見了。”落款“好了歌”。我急忙查來電號碼,但對方設定了隱號功能無法查詢。我此時滿心只有復仇的計劃,便懶得理會。
我心裡隨著時間的推移,一點點發緊起來。忽然,內閣大臣金成和女巫走了進來,身後還跟著一位三十多歲的男人。他們一臉的喜悅之情。我一看見就斷定大局已定,忙起身。
金成說:“太子殿下,驪姬和她的爪牙們已經全被我們掌控了。”說著將身邊一箇中年男子向我介紹道:“這位就是禁衛軍陳永傑將軍。皇宮內,已被我們的人掌控住了。現在就等在國賓宴會上用廣播將驪姬和她的陰謀集團這些年所犯下的累累罪狀公之與眾,將他們這個惡魔集團一窩端掉的時候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