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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七點鐘就得全體起床,然後到操場上進行晨練。”他嘮嘮叨叨說完後,又問我還有沒有其它需要,請儘管吩咐他。
我說我想洗個澡。一覺醒來,覺得渾身癢癢的。這些日子,我一直在逃亡中度過,過著四處逃亡的生活,沒個安生處休整自己。昨晚一倒床,什麼也顧不了啦,倒床就睡著了。現在一換上新衣服,才意識到自己身體該洗洗了,都有些發臭了。
洗完澡,他領我出了房,城堡內充滿了金燦燦的陽光,一束束光劍般的陽光從尖頂的玻璃窗裡投射進來,光芒四射,美麗壯觀。
我說我想去找女巫道聲謝。
他說此時不行。
我一邊跟他在寂靜的走廊上走,一邊不解地問:“為什麼?”
他說主人昨晚跟老鼠精惡戰了一場,現在很疲憊,正在休息。
我好奇地問:“打贏了嗎?”
他得意地笑道:“當然。”
“為什麼要打呢?”
“這個說來話就長了。”
“可以說說嗎?”
“可以。”他說花貓的話想必我也聽到了,他就不重複了,就說後面的。他說他們的主人昨晚率領手下一舉殲滅了東山鼠精的老巢。就這麼簡單。
“就這麼簡單?”
“是的,就這麼簡單。”他聳聳肩說,他說得好像喝一杯咖啡似的簡單。
我們一邊在九曲十八彎的走廊裡走著一邊聊著,沿途遇見不少奇形怪狀的怪物在其間忙碌地穿梭,他們都一致地稱他羅克主管。窗外的陽光從寬敞明亮和奇形怪狀的玻璃窗裡投射進來,照得寬大的古堡大廳裡一片金光,一縷縷的閃閃發光。他領我走到二樓一個寬大的陽臺上,推開陽臺上的門,掏出一把小小的掃帚,說聲“變!”掃帚變大了。他騎了上去,說:”上來吧。我帶你去一個地方。”
“去哪?”
“到了,你就會知道。”
“哦?”我疑惑地騎了上去。
坐在他的身後,抓緊掃柄,這回我睜開眼睛並不害怕。我們騎著掃帚飛到高空,下面的山川、田野、村莊、城市都在眼下。耳邊風呼呼地吹著,涼嗖嗖的。不一會兒,眼前出現了茫茫大海,海面平靜的像一塊碧綠的大理石。他把掃柄頭向下一按,我們就向下緩緩地俯衝下去,落到海上一座小島上。島上依山而建,建了許多哥特式和中國園林式的建築和花園,像座世外桃源。島上四周樹蔭濃密,樹下或坐或躺或幾個圍坐一團聊天,或幾個人在打太極拳,或兩人對弈。他們有的獅身人頭,有的狗頭人身,有的貓頭人身,有的人頭河馬身等等。他們對我們的造訪並不感興趣,依然我行我素地做著他們自己的事情。他引領我穿過草坪,很熟悉地跟一些怪物親熱地打著招呼。怪物們都稱謂他親愛的羅克兄。
他領我進了一座高大的寶塔,裡面很安靜,沿著盤旋的樓梯拾級而上,沿梯牆上掛著一些世界名畫,像都德,蒙娜&;#8226;麗莎等等。羅克每次經過一幅人物油畫前,都要向畫上面的人物,親熱地打聲哈囉什麼的招呼。比如經過都德人物油畫前時,他說:“都德你好,拾了多少麥子了,夠不夠你的婆婆跟你的一頓午餐呢。”他只是發神精地說說,並不等裡面的畫相回應,就匆匆而過。但神奇的是,畫上的人物居然似乎在回應他的問候一樣,有了些反應:一個微笑,或者一個點頭什麼的。
我也學著羅克的樣子跟畫中人物打招呼,可沒有一個對我有所表示。
我問羅克這是為什麼?
羅克說他是藝術家,而我不是。
我搔著頭皮,心想:有這麼玄乎嗎?
羅克帶我見的人物是一位德高望眾的魔法師。魔法師是胖乎乎的矮老頭,他光溜的腦袋在窗外射進來的陽光裡泛著光亮。他面色紅潤,一口堅固的牙齒,正嚼著中國的湘漂檳榔,還很客氣地遞給我一片。我以前嘗過這玩意,很不喜歡那個味。但他請我吃,不吃,顯得不給他面子,於是硬著頭皮接了過來,嚼著,這滋味跟受罪沒什麼區別。
羅克把我交給了魔法師後,便叮囑我道:“這是主人交代過的,將你先留在胡清法師這兒。你要聽胡清法師的話,知道嗎?”
我答應了他。我現在是個身不由己的人,他們想安排我到哪都不是我自己能決定的,既然能在這裡安穩地過日子,就暫時在這裡住著吧,至少可以避開那些追殺我的人,尤其是再也用不著流落街頭當飢餓的乞丐了。
我嫌羅克很囉嗦,不想多跟他說什麼,只送他到門口,見他走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