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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
何小鈺頓時洩氣了。琢磨了半晌，她走到門口，說：〃你把門開啟，我出去找！〃
那個男人不說話，然後緩緩離開了。
何小鈺試探地推了推門，門隨即開啟。
走廊裡黑漆漆的，不知道誰把燈關了。
何小鈺摸索著走出房間，右手還本能地按在腰上。
〃難道是停電了？〃何小鈺用手摸著牆壁，一步一步往前蹭。
漆黑地走廊前方，突然閃起一道光芒。
何小鈺快步走過去，是電梯的亮光。
有人要上五樓。
何小鈺靈巧地閃到一邊，屏住呼吸等著那個人的到來。
〃叮咚……〃電梯門開啟，上來的人〃咦〃了一聲，接著就不敢動了。
何小鈺伸出修長的手指按在那個人的頭上，低聲喝了一句：〃別動！〃
〃你是誰？〃來人是個男的。
〃這是我要問你的。〃何小鈺簡短地把問題拋了回去。
〃我是靜安療養院門診部主任劉君升。〃
何小鈺冷冷地笑了笑，說：〃劉俊生不是女的麼？還是院長。〃
劉君升嘆了口氣，說：〃我是劉君升，君子的君，升起的升，我不是劉院長。〃
何小鈺愣住了，隨即低聲問道：〃你來這裡幹什麼？〃
劉君升說：〃我在門診樓值班，看到這邊五樓的走廊燈沒亮，所以過來看看。〃
何小鈺鬆了口氣，然後繼續問：〃你見過一個叫嶽梓琳的病人嗎？〃
劉君升不說話了。
〃我問你見沒見過嶽梓琳？〃何小鈺手上加了把勁兒。
〃她……不在病房？〃劉君升結結巴巴地問。
何小鈺聽出劉君升的意思，他知道嶽梓琳。
〃她失蹤了！〃何小鈺說。
劉君升渾身發起抖來，〃完了，都怪我！〃
幾分鐘後，在劉君升的帶領下，何小鈺找到了五樓的照明開關。
燈光一亮起，整個樓道的鬼氣都煙消雲散了。
〃你認識梓琳姐？她到底在哪兒？〃何小鈺一把抓住劉君升的手腕問。
劉君升沉吟了片刻，堅定地說：〃現在來不及多說，我帶你去找嶽小姐！〃
不等何小鈺反應過來，劉君升拉著她已經走出門去。
〃你到底和梓琳姐是什麼關係？〃何小鈺一邊走一邊問。
兩個人走進電梯，劉君升按下負二樓，說：〃她的閨蜜，是我女朋友。〃
電梯緩緩降到負二層。
一開啟電梯門，一股撲鼻的香氣就鑽進何小鈺的鼻孔，甜甜的，好像烤熱的棉花糖。
〃果然在這裡！〃劉君升拉著何小鈺大踏步走出電梯。
〃滋……〃在兩個人踏出電梯的一瞬間，整個負二層的燈熄滅了。
〃見鬼！怎麼走到哪裡都斷電！〃何小鈺氣呼呼地說。
劉君升趕緊捂住她的嘴，說：〃有人拉了電閘。〃
黑暗中，何小鈺和劉君升一步一挨地蹭著，一直蹭到一扇鐵門前。
“這是哪裡？”何小鈺小聲地問。
黑暗中的劉君升也小聲地說：“這是劉院長的實驗室。”
何小鈺吃了一驚，難道嶽梓琳被當做試驗品處理了嗎？
香味兒越來越濃，何小鈺仔細聞了聞，是從門縫裡傳出來的。
她伸手按了按門，卻被劉君升一把扯住。
“沒有指紋打不開的。”劉君升說。
何小鈺很喪氣，她躡手躡腳地趴在門縫上朝裡面看。
黑漆漆的，什麼都看不到。
“討厭死了，這個劉俊生在裡面搞什麼啊？”何小鈺一邊在黑暗裡仔細觀察實驗室，一邊發著牢騷。
“就沒有別的辦法進去嗎？”何小鈺趴在門上說。
劉君升沒有回答她。
“哎！我問你話呢！”何小鈺氣急敗壞地回過頭，看到劉君升的身影在黑暗中佇立著。
“幹嘛不說話啊？”何小鈺湊上前推了他一下。
“噗通……”劉君升就這樣直直地倒下去了。
何小鈺嚇得跳到一邊，右手再次按向腰間。
多年的磨練讓她不像一般女孩兒那麼膽小，此時的她雖然驚魂未定，但也不至於被嚇破膽。
“沙……沙……”身後傳來某種軟體與地面摩擦的聲音，雖然很輕，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