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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盛剛出去,張韋才突然反應過來,**?表字!靠,古人都是名和字,這下毀了,我第二個名告訴他叫經理……以後他們都管我叫經理啊……張韋苦笑著坐在床上,突然又想起剛才伸手去扶韻兒,想起那纖細的手指和溫柔的聲音,心中又一陣莫名的興奮。
“唉”張韋重重嘆了口氣,寬慰自己道:“命裡有時終須有,命裡無時莫強求啊。”他坐著胡亂的想了一會,濃烈的倦意襲來,索性躺在床上,進入了夢鄉。
半夢半醒中,張韋隱約感覺身邊多了一個人,他睜眼一看,只見一雙清澈的眼睛正好奇的看著自己,精緻的面容,粉嫩嘴唇微微翹起。雖然張韋沒見到韻兒正臉,但直覺告訴他這就是韻兒無疑。
孤男寡女在一張本就不太寬敞的床上,臉對著臉,張韋只覺得似乎有某種強烈的引力連線著兩人的嘴唇,他實在安奈不住,翻身深深了印了下去,只感覺韻兒開始略有牴觸,很快就迎合起來。
張韋伸手把韻兒緊緊抱住,然後……竟睡著了……
一夜過去。
張韋醒來時天已大亮,陽光透過窗紙射進屋裡,床上只有張韋一個人,他回味著那個夢,如此真實,似乎身邊現在還殘留著韻兒的體香。
張韋伸了個懶腰,“嘶”腿傷的傷口因舒展扯痛了,張韋檢查了下傷口,草藥似乎是新的,想起之前張盛上藥的過程,心裡真是百感交集。
出了房門,只見天湛藍湛藍的,陽光明媚,空氣中充滿了泥土的芳香,張韋滿足的深吸了幾口,這清晰的空氣,大概便是穿越的獎勵罷!。
“英雄,你醒啦!”張盛從屋中走出。張韋道:“別老英雄英雄的叫了,以後你就叫我張韋吧。”
張盛道:“直呼其名太生疏了,不如我叫你經理吧。”張韋心想:“這小子轉變夠快,套近乎很有一手啊。”欣然道:“好,我便叫你子仲。”
張盛十分高興,隨口問道:“經理昨夜休息可好?”
張韋伸了個懶腰,舒服的道:“很好,好久沒睡的這麼舒服了。”
張盛嘿嘿一笑,試探的問道:“經理覺得韻兒如何?”
張韋老臉一紅,自覺被看穿了心事,敷衍道:“很好。”
張盛趁熱打鐵道:“經理既然喜歡,不若我們兩家結為連理,你意下如何?”
張韋糾結道:“好是好,只不過才見過一面,是不是互相熟悉一下更好?”
張盛擺了擺手:“哎,哪隻一面,昨晚我特意讓韻兒服侍經理就寢的啊,經理難道昨夜熟睡竟未知覺?”
張韋大驚:“啊?那原來不是夢啊,不過哪有兄長讓妹妹去…去做這事的?”
“有何不妥麼?”
“難道這也妥當?”
“當然妥當,即便經理已有妻室,讓韻兒做個偏房,只要多關心下即可,也了去我做哥哥的一樁心願了。”張盛一臉誠懇的道。
原來在古時戰爭年代,由於常年征戰男人少而女人多,女人的社會地位很低,能有個好的依靠是最重要的事。
當時女人的貞操觀亦不強,這是時代所限,有的官員甚至讓自己的小妾去服侍自己的好朋友,直到唐朝奉行儒家思想,女人的貞操觀念才逐漸有所改善。
張韋也是在以後的經歷中慢慢才意識到這一點,他本就喜歡韻兒,張盛又盛情拳拳,就一口答應了下來,後者自是喜不自勝。
吃過早餐,張盛從村中叫了兩輛牛車,一輛載人,一輛載著巨虎的屍體,來到了盤石縣。縣城外圍有一圈四米左右高的城牆,城牆上稀落的插著幾面旗幟,風一吹隱約見到上面寫著蔡字。
城門口有很多窮人搭的臨時草棚,進城的路邊三三兩兩的跪著衣衫襤褸的窮人,後背插著稻草,有男有女,居然還有兩三歲的小孩。
看到載著巨虎屍體的車隊,很多人都圍在路邊看熱鬧,邊看還邊七嘴八舌的議論:“你看那個人穿著那麼奇怪,頭髮還那麼短,不會是蠻子罷?”
另一人忙捂住他的嘴道:“噓,可要小聲,別管人家是什麼人,能打死老虎,都不是一般人,若惹得人家生氣,弄死你不跟玩兒似的。”那人嚇得臉色慘白,慌忙用袖子遮住了臉,眼睛仍不時望向車隊。
不一會到了縣衙,外面擺滿了賞賜的物品,堆得小山那麼高,原來早有人通報,縣丞已在這裡等候多時了。
張盛帶張韋和縣丞見了禮,雙方寒暄了幾句,清點完物品便急忙帶著張韋往回趕,他不放心韻兒一個人在家,連縣丞準備的酒宴也推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