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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柔聲道:“我早猜到是你啦!怎麼啦?生氣啦!”
韻兒作生氣之態,只是不理,但卻任由張韋抱著。
張韋笑道:“這個遊戲我只跟你一人玩過,除了是你還能有誰?否則我為何猜便了所有人,也沒有猜你?”
韻兒聽到這個遊戲只跟自己一人玩過,自是心花怒放,氣立時便消了,撲在張韋懷中,問道:“你當真沒和別的女孩玩過?”
張韋鄭重的點了點頭,心道:第一次跟你玩這遊戲就差點讓人把我當**抓了,我哪裡還敢再玩?
韻兒不知張韋所想,只覺心中歡喜無限,一雙玉手摟得張韋更緊了。
一旁的沁兒見狀,道是二人久別重逢,在敘舊情,雖然心裡酸酸的,卻如若不見,低頭假裝在看隨身攜帶的書卷。
張韋把韻兒安撫好了,便把沁兒也招呼了過去,一手一個抱著,坐在溪水邊,任清涼的泉水從腳邊流淌而過,心情舒爽無比,隨口道:“滄浪之水清兮,可以濯我纓,滄浪之水濁兮,可以濯我足!”這是屈原《漁父》中的詞句。
沁兒笑著調侃道:“幸虧你只有我們兩個,你這才能一手一個,還能隨口吟誦幾句,倘若再加一個,看你還如何去抱?豈不冷落了人家?”
這一句無心之語卻觸動了張韋的心事,他猛然想起了玲瓏,這段時間事情一件接著一件,讓人目不暇接,剛得餘歇,卻又與韻兒重逢,自然心思全放在了她的身上,此時他才想起那個好面子又倔強的玲瓏,不知她在江陵過得好不好,隨即又想到她不願嫁給自己,只怕是自己一廂情願了,不禁嘆了一口氣。
沁兒奇道:“你怎麼了?有什麼心事可以說給我們聽聽!”
張韋隨口道:“唉,落花有意隨流水,流水無情戀落花啊!”他此語一出,才驚覺說錯了話,趕忙偷眼去瞄二女。
只見沁兒讚歎道:“公子如此有才情,卻偏偏又不認得字,這真是讓人捉摸不透。”她隨即把詩句又讀了幾遍,突然一股酸意襲來,道:“難道公子還有意中之人?”
張韋驚得差點從石頭上落入水裡,趕忙掩飾道:“我詩詞底蘊有限,能與這溪水結合上的,便只有這兩句了,所以信口說了出來!”
沁兒一臉的狐疑,顯是對這句話不太信服。張韋趕忙好生安慰,又哄了好久,這才使二女平息了下來。
女人確實一種奇怪的動物,她們可以因為一些小事而大發雷霆,又會因幾句在男人看來無足輕重的話變得溫柔體貼,張韋心中暗暗下定決心:千萬不能再去招惹別的女孩了,否則自己當真招架不來,此時他突然想起了流傳在現代的一句話:一夫一妻制,實際是保護男人的舉措,確實正解。
三人正在溪邊嬉鬧,突然一眾馬隊賓士而至,幾十個青衣漢子紛紛跳下馬來,一邊歡呼一邊踏入溪水中,大肆的喝水,洗臉,更有甚者開始寬衣解帶,準備在此洗浴一番。
眾女見到這番情景,不由得大羞,紛紛掩面躲進了車內,張韋和小明則在一旁皺著眉頭看著這群漢子在此撒歡。
溪水中的魚兒被這突如其來的眾人驚得四處逃竄,有的則躲在石頭下面動也不敢動,原本澄清的溪水,被這些大漢如此一折騰,霎時變得混沌不堪。
過了一會,又有數量車架徐徐開到,停靠在了溪水之邊,車上似乎坐著一位大官,車駕周圍滿是士兵。
溪水中的眾人見車駕來了,趕忙從溪水中奔了出來,為首一個漢子,服色黝黑,肌肉結實,一看便是經常征戰之人,他奔到中間一頂豪華車轎旁邊,道:“別駕大人,前面的路我們已經探過了,此地向東行約三十里便是潁川,我們可以在那裡稍事休息,然後再做打算。”
別駕亦稱別駕從事,是州刺史的佐官,地位極高,因此出行時不與刺史同車,別乘一車而得名。
轎中人點了點頭,又和這漢子說了些什麼,只是聲音甚小,聽不真切。那漢子點了點頭,目光竟向張韋這邊看來,然後向車轎中人抱拳施禮,直到車隊離開,這才轉身走了過來,邊走邊喊:“嘿,我說那邊的幾個人,你們要去哪裡?”
張韋見其無禮,更是不喜,微一抱拳道:“在下等人只是四處遊玩而已,並無必去之處。”
那漢子見張韋長得很是斯文,又聽見車轎裡有女孩的說話聲,還道是有錢人家的闊少爺帶著妻兒出來遊山玩水,他頗為不屑的瞥了一眼張韋,道:“別駕大人讓我告訴你們,這附近有黃巾賊出沒,讓你們小心點!”
此時正趕上蘭瑩取水回來,只看得大漢眼前一亮,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