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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不足道的一粒沙塵,幸福的過完餘生,那才是此刻他最想要的。
可是,幸福總是短暫的。
一支軍隊駐紮在距小鎮只有五里處的河邊,只駭得小鎮上的居民整日閉戶不敢出門,家中的青壯更是寧可連地都不去種了,生怕被人發現抓去當兵。
張韋怕是荊州的追兵,趕忙約了趙管事,兩人一同夜探軍營。
是夜,月朗星稀,皎潔的月光把河岸邊的樹林照得清清楚楚,兩人藉著月光,摸黑探到了軍營旁,伏在樹下定睛觀望。
只見軍營排列錯落有致,營門口幾名衛兵盔明甲亮,精神抖擻的守在那裡,營內燈火輝煌,巡營計程車兵步伐整齊一致,一看便知是支勁旅,絕非尋常軍隊可比擬。
張韋看了看軍營的旗幟,只見紅邊白底,中間寫了一個筆畫甚多的大字。
他用手肘戳了戳找管事,低聲問道:“趙管事,你可能看清那旗幟上寫的什麼?”
趙管事眯著眼睛看了一會,低聲答道:“是個孫字!大概統軍的將軍姓孫!不過…荊州還真未曾聽過有姓孫的將軍…。莫不是…”說著他臉色一變,驚道:“莫不是孫堅的部隊罷!”
“孫堅?”張韋的眼神因興奮放出了一樣的光彩,他趕忙問道:“可是江東的孫堅?”
趙管事一臉疑惑的看著張韋,詢問道:“江東也有叫孫堅的?”
張韋同樣一臉疑惑的看著趙管事,詢問道:“難道別處還有叫孫堅的?你說的可是孫堅孫文臺?”
趙管事一臉費解的道:“我說的正是此人,世間竟有兩個人名、字皆相同,真是奇也怪哉!”
張韋心下奇怪:“孫堅帶領的不是江東子弟麼?為何我提到江東孫堅趙管事竟似不識?”
趙管事見張韋默不作聲,道是他認錯了人,他續道:“若是我所說的孫堅,那隻怕最近又有戰事了!”
張韋趕忙問道:“此話何解?”孫堅在他心中一直是威猛無匹的猛將,手下更是強將如雲,如今聽趙管事言下竟有此差評,不禁趕忙發問。
趙管事娓娓道來:“孫堅乃是袁術手下的先鋒大將,勇猛非常,只可惜此人心胸狹窄,睚眥必報。其一,原荊州牧王睿,只因態度對其傲慢,竟被其破城逼死;其二,南陽郡守張諮只因拒絕供應其糧草,竟被其騙至行營處死。此番荊州局面未穩,他又歸來,只怕又是場禍事!”
張韋哦了一聲並無言語,他只覺當局者迷旁觀者清,對孫堅做出評價的都是後人,現下人人都是歷史中的元素,立場不同,觀點自然是千差萬別,是以並不以為然。
正閒聊時,一艘排槳大船從河面上緩緩開來,停靠在軍營旁邊。
張韋與趙管事對視了一眼,同時道:“真天教!”
兩人不敢怠慢,趕忙飛身來到近處一片樹林中,仔細觀望。
只見這艘排槳大船上面的旗幟並非是天字,而是劉字,甲板上站著幾個身著鎧甲計程車兵,看起來極像劉表的部隊。
趙管事舒了一口氣,一臉輕鬆的道:“看來是我們多慮了,這是劉表的水軍,想必是收到了情報,怕孫堅有所異動,是以派來使節前來結交的罷!”
張韋看了看排槳大船,心裡總覺怪怪的,卻說不出來具體有什麼問題,他謹慎的道:“我看沒有那麼簡單,此處至荊州少說也有兩天的路程,即便劉表當日做出決定,一來一回也需要四天的時間,而孫堅的部隊今晨方至,晚上劉表的船便到了,這不是怪異之極麼?”
趙管事點了點,又推測道:“若是劉表和孫堅早早便約好,那便說得通了!”
兩人對於行軍打仗,外交談判等事項流程一竅不通,討論了半天卻也沒有什麼令人信服的結論,只是覺得劉表半夜派人來找孫堅,定是有些隱秘之事,而越是隱秘之事,便越是引起了張韋的好奇,決心要一探究竟。
排槳大船停當的同時,營中早駛出一隊人馬,分立兩旁,為首一員大將,生的人高馬大,手中拿著一柄古錠刀,虎虎生威。身旁一員小將,看起來也就十六七歲的樣子,手持一杆長槍雙,目炯炯有神,想必應是小霸王孫策。
從大船上下來一個武將,腰兩邊各別著一把鋼刀,衝著孫堅抱了抱拳,兩人攀談了幾句,由於距離太遠,完全聽不到聲音,但看起來氣氛還算融洽。
武將向船上招了招手,隨後一眾歌姬打扮的女人,個個身材姣好,盈盈了走了下來。
武將對孫堅又說了些什麼,後者笑著擺了擺手,接著指了指身邊的孫策,孫策趕忙向武將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