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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玉丹見沁兒情真意切,不禁大為感動,笑著道:“什麼把我害死了,若不是你把我拖上岸,只怕張公子的口口傳氣之術也派不上用場啊!要說你才是我的救命恩人呢!”說著用手輕輕撫摸著沁兒的一襲長髮。
沁兒聽到趙玉丹這麼說,哭得更傷心了,顯是對自己未能照顧好趙玉丹頗為自責。
趙玉丹和沁兒這兩個美人兒相擁而坐,在陽光的照射下,白皙的面板反射出淡淡的光暈,讓張韋看的不由得呆了,只覺得自己彷彿已不在人間,而是仙境之中。
趙管事見張韋呆呆的出神,忙用手肘觸了一下他,提醒道:“這一河岸的人怎麼辦?倘若他們藥力尚未過去,待他們醒來,我們豈不又要一番苦戰?”
張韋入夢初醒的道:“是是,趙管事說的是,我們當下應該找一個落腳之所,沿途我們做下標記,倘若他們神智恢復自然會循著標記與我們匯合!”
趙管事想了想,道:“確也沒有其他的辦法,只好如此了,只是我們的標記要留到一個方便我們監視之處,否則若讓敵人循跡而來,那可大大的不妙了!”
兩人計議完畢,便即刻啟程,走行前,張韋仍不忘把小明背在了身後。
五人一行,趕至黃昏,方至典農。典農是南陽郡治下的一處小鎮,雖毗鄰南陽城,卻人丁稀少,整個小鎮只有一處客棧。眾人為避人耳目,轉投在一戶老兩口家裡。
老兩口見到這五人一行,自是十分熱情,殷切的把眾人請到屋裡,奉上飯菜。雖然不是山珍海味,但眾人奔波了一天,早已餓了,吃得格外香甜。
趙管事拍了拍撐得滾圓的肚子,向老兩口作了一揖道:“感謝二位收留,在下無以為報,這裡有些許銀兩,還望笑納!”說著伸手去摸錢袋,接著臉色一變:腰上空空如也,哪裡還有錢袋的蹤跡了?
趙玉丹會意的從隨身的行囊裡,掏出了一對乳白色玉鐲,放到老兩口面前,盈盈的道:“這對羊脂玉鐲是和田玉中的極品,二位對我們的收留之恩,本難用錢來衡量,只不過我等實為俗人,無旁傍身之物,便以此略表謝意罷!”
張韋見這對玉鐲溫潤堅密、瑩透純淨、潔白無暇、如同凝脂,不僅心中讚歎:若把這對鐲子拿回到現代,只怕少說也得值個幾百萬。他轉念又一想這是貨真價實的漢代古董,只怕值個幾千萬也是有的!
他眼光一掃,突然注意到趙玉丹隨身帶著的那個行囊,裡面鼓鼓囊囊的似乎裝了不少寶貝,難怪眾人之中唯有她溺水。他不喜拜金的女人,是以對趙玉丹便輕視了幾分,反而對一直伴在身邊的沁兒,更增好感。
老兩口為人淳樸,趕忙把玉鐲推回到趙玉丹的手裡,老頭生氣的道:“我們只是見你們趕路疲憊,這才留你們過夜,而非圖你們的錢財。你們若是如此,豈不是把我們當做嗜錢如命的勢利小人?你們若無此言,隨你們愛留多久便留多久,但你們若以此相贈,那還是另投別戶罷!”說完轉頭,氣而不語。
老太太錘了一下老頭的後背,然後笑著對趙玉丹道:“這對鐲子既是上等的寶貝,那還是回到姑娘手中罷,我們無兒無女,也行將就木,用不上了,你便將此當做嫁妝便了,當是我們兩口的一份心意!”
趙玉丹見二老態度堅決,也不堅持,隨手把鐲子收入袋中,笑著道:“那便勞煩二老了!”
老頭見趙玉丹收回了鐲子,這才轉過頭來,笑盈盈的繼續吃飯。
是夜,老兩口把東西兩間廂房分別讓給了沁兒、張韋和趙玉丹、趙管事及小明。趙玉丹早知張韋對沁兒的心意,是以並不戳破,未等沁兒出言反對,現行笑吟吟的拜謝二老,又給沁兒使了個眼色,這才自行回房了。
趙管事把張韋叫到一旁,一臉壞笑的道:“如今是天賜良機,俗語說機不可失失不再來,張兄弟可要好好把握哦!”
張韋被趙管事看穿了心事,面色尷尬的笑了笑,道:“這…不好罷?”
趙管事耐心的開導道:“有何不好?郎情妾意,而且都是性情中人,何必拘泥俗法?今夜我在院子裡值夜,保準不會有人搗亂便是!”說著又向張韋擠了擠眼睛。
張韋一臉愧色的拱了拱手道:“有勞趙管事了!”
東廂房內設十分簡潔,進門右手邊便是床鋪,除此之外,竟無其他傢俱。
沁兒走入房間,心情忐忑了站在廳裡,背對著門口,頭低低的,一言不發。張韋關好房門,輕輕的走到沁兒身後,雙臂環抱,將沁兒摟在懷裡,這是他第一次鼓起勇氣抱住沁兒,聞著她身上淡淡的香氣,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