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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說道。
葉思凌不習慣這個世界的那些什麼“主人”、“家主”、“公子”之類的稱號,在訓練這隻護衛隊時就讓他們稱呼自己為葉少,一種來源於後世的稱呼方式,他對羅成生的解釋是因為自己姓葉,葉少爺少叫一個字就是葉少,叫著順口且方便,羅成生唸了幾遍後也覺得甚是順口。
“她現在人在哪兒?還有,那件事情查清楚了嗎?”葉思凌沒有回頭就直接問道,態度似乎十分冰冷。
經過這一路的風風雨雨,葉思凌似乎也已經成熟了許多,或者說這一幕幕悲壯的鏡頭使得他在性格里多了一份陰狠與深沉。
“墨菊已經在外面恭候葉少垂問,聽她說事情已經調查清楚。”跪在葉思凌身後的那個黑影恭恭敬敬地答道。
“帶她到內廳來見我。”葉思凌轉身向內間的客廳走去,遠遠地丟了一句話。
“這些魚市場的經營者叫岑居安,原是一名商人,做了幾年經營後由於家產盡失,便欲尋短見投海自近,卻不料被一島上居民相救,岑居安看到島上居民所捕之魚新鮮無比,且種類繁多,便又做起了賣魚的行當,現在生意十分的紅火。”墨菊知道坐在上面這人的脾氣,他最恨別人說話不清不楚,萬一漏了重要的資訊可就要吃不了兜著走了。
“有沒查到這個岑居安的家世?”
“有,屬下打聽到此人乃揚州人氏,就馬上趕去其老家相詢,村人皆能證實此人身份。”墨菊雖然心裡對主子要查一名魚販子的事感到納悶,但嘴上和行動上卻不敢有半分的馬虎。
“看來又不是,天火,你究竟在哪兒?老天爺,你還要捉弄我們到什麼何時……”葉思凌的心裡燃起的半點希望,再一次的被破滅。
第五十二節 除夕
“旅館寒燈獨不眠,客心何事轉悽然?故鄉今夜思千里,霜鬢明朝又一年。”
站在我身側的花無豔口中輕輕地吟出一首唐詞,眼淚從她的眼中不住的往下滑,同是眼角溼潤的我,不敢轉首看她。
清雅別院的後面,正東面最接近海的斷崖邊沿,我們和花無豔搬了一塊巨大的長方形石頭豎在那裡,做成一座石碑。碑上沒有刻任何東西,碑腳的四周種滿了百合花,這裡方圓百米的距離被我劃為了禁區,島上的居民出於對我的尊敬,有時也會遠遠的來瞻仰祭拜,但從沒人會犯禁進到此來。
島上的氣候比較溼暖,直到除夕的清晨,才下起了鵝毛大雪。
自從被離奇的傳送到這個世界裡,至今已經有一年多時間了,一起來的朋友們只剩下我和花無豔兩人。回想往事,辛酸心痛。
昨夜裡,我和花無豔相擁著靜坐了一夜,流了一夜的淚。無論多麼冷酷、堅強的人,想家的心總會那般強烈,想家的時候也會傷心流淚。我們本是四處流浪的殺手,但我們的內心裡更渴望一個安定的居所,一個真正能讓自己放棄警惕、放心閉上眼睛、舒舒服服睡覺的地方,只有家才能具備這一切。
我們不但回不去家了,更永遠的失去了許多許多朋友。所以我和花無豔一大早的就來到了石碑前,這是我為失去的朋友,為失去的家所建的紀念碑,只所以不刻上任何東西,是因為我們覺得無論刻上什麼,都無法描繪我們內心的那份憂傷。
來自末世的我們,特別是淪為殺手的我們,都是無神論者,但此時,我們更像是虔誠的佛教徒。花無豔拿出許多昨晚準備好的水果,還有幾盤她親手做的菜餚。花無豔給我們各點了三柱香,倆人對著石碑恭恭敬敬地行了拜祭禮,將香插在香爐裡,之後兩人就一聲不吭的靜站在那裡。
不知什麼時候,鸞兒帶著樸雨、流雲飛霞兩姐妹也來到了這裡,她們默不做聲上了幾柱香後,也陪著靜站在我們身後,一直細心照顧我們的流雲、飛霞倆姐妹將帶來的兩件披風給我和花無豔兩人披上。
雪越下越大,彷彿想掩盡這世上一切的骯髒;大雪又像是應和著我們臉上的淚水,輕柔中帶著絲絲憂傷。
“鸞兒,晚上是除夕夜,你幫著小云她們多準備幾個菜,晚上是我們這個家的第一頓年夜飯,我們好好吃一頓。”我的聲音很輕。
“嗯,我和流雲在昨天就已經準備好了。”鸞兒這時突然變得很乖巧,柔和地應著我的話。
寒氣越來越重,我和花無豔倒不覺得什麼,但怕她們幾人受凍,再點了一遍香,就帶著眾人回到了別院裡。
一回來我就悶聲不吭地把自己關進了房裡,花無豔則帶著大家開始忙碌起來,從買菜做飯到分發紅包,她都親自過問。下午時,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