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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突然很想發洩,很想瘋狂,鼻息越來越重,無法壓抑。女孩子的身體在我鬆手間被丟在一旁地上,我的身子也急急地伏了下去。
鸞兒感覺到脖子一鬆,隨即身上傳來一陣輕痛,她貪戀的深吸了幾口氣,剛緩過神來,就看到一張臉貼到了她眼前,這張臉,是屬於她最痛恨的那個男孩的,“他的呼吸為什麼那麼重?他的臉為什麼這麼樣?還有他的眼睛為什麼冒著一種令人害怕的精芒?他該不會是要……”
鸞兒不敢想下去,可是腦海裡卻卻不聽指揮的不住想著,想到了爺爺說過的話,想到了眼前這個男人接下來可能做的種種一切,想的她嬌臉羞紅、眼角垂淚。
越靠近她的臉,我覺得心跳越厲害,整個人快要暴裂一般,這是我從來沒有過的感覺。我輕輕地伸出雙手,居然發覺手也在不住的發抖,像我這種武功修為的人居然手會發抖,說給誰聽可能都不會相信。
接近她的衣服一尺、半尺、三寸、一寸,我突然加快速度,衣服連發出響聲的機會都沒有,就被我閃電般的雙手撕成寸縷。一條白嫩的嬌軀呈現在我眼前,光滑的面板上泛起絲絲的潮紅,我看到她的身體在顫抖,很輕很輕。
我在喉嚨裡發出一聲低沉的“嗷”叫,臉死命的壓在她的胸前,吸、舔、甚至是輕咬,我不知道自己究竟都做了些什麼動作,只是忽然間很留戀她那柔軟而又充滿彈性的前胸。
鸞兒的心裡緊張地快要尖撥出來,雖然她相信冥冥中命數的安排,雖然她從爺爺的口中很清楚的知道胸前趴著的這個人就是她這輩子唯一的男人,可是她還是無法接受眼前這個男人對她所做的這一切,特別是這麼粗魯的對待她,這可是她的第一次,每個女人都會緊張的第一次,鸞兒又氣又恨,氣命運為什麼會這樣子捉弄她,恨這個死男人為什麼臉皮這樣厚,現在可是露天空地,就算那些人站的遠根本看不到,可是所有人也都知道他們在做些什麼。
“全體向南急行軍一千步!”葉思凌大聲對特戰隊下著命令,率先領隊而行。
“急色鬼,也不看看是什麼時間什麼地方,男人就沒一個是好東西的。”同為女兒身的史紅對花無豔的話深表贊同,不過回頭看到身旁兩位目露兇光的男性燕高和東方恨時,倆位女士明顯的打了一個冷顫,不約而同的撥腿就逃。燕高和東方恨兩人一聲淺淺地淫笑,隨後縱身退去。
“你混蛋,你無恥,你……”就在我的手沿著她的小腹往下移去時,一直閉目不動的女孩子突然掙扎起來,似乎想要保護她最後的防線,雙手不住的扭打我的胳膊,兩條腿也不住的掙扎,甚至是被我重重壓著的嬌軀也在不斷扭動以示抗議,這一切,偏偏加倍的刺激了我神經裡的每一個細胞。
鸞兒覺得好害怕,就在這個男人將手不住下移的時候,她再也忍不下去了,她要保護她的最後一片領地,就算這片天地在命中真的屬於這個男人,也不能在這種時候讓他佔領,她不甘心,不甘心自己的第一次就在這種糟的不能再糟了的情況下丟失。
一個弱不禁風的女孩子,怎麼可能應付得了我的“攻勢”,就算她不停的反抗,還是讓我如願以償伸手佔領了那片女人最神聖的區域,我突然覺得一份強烈的喜悅還有一份更需發洩的衝動。
“你這個混蛋,壞東西,我恨你,我恨你,唔……”鸞兒又羞又氣,氣的肺都要炸了,可偏偏在這男人將手侵犯到她神聖的區域時,她渾身發軟,連一丁點的力氣都用不上來,本來就覺得不順暢的呼吸,在被這男人用嘴堵上後,更是不堪,胸脯的起伏越來越強烈,那顆怦然跳動的心都竄到嗓子眼上了。
我不知道自己現在倒底還算不算自己,我已經沒有了一個殺手應該有的冷靜,內心最深處的那份善良與道德觀也統統的消失不見,我身上所剩下的只有獸性,那是人類一種原始的本能。
“求求你慢一點,我……我害怕。”鸞兒辛苦的將自己的嘴巴從這個男人口中解救出來時,居然冒出一句很違心的話,她自己都覺得很奇怪,“我不是想罵他的嗎?我這是怎麼了,居然會向這個混蛋妥協。”
女孩的話無疑再給我充滿慾望的心裡增了一把火,我的行動更瘋狂,更衝動起來……
“也不看看雨下的這麼大,地上又溼,你武功作為高,可人家女孩子也經不起你這樣折騰呀,還要人家替你收尾,真不是東西,哼!”花無豔嘴裡不住的咕囔著,腳下卻沒有絲毫停留,拿著一套乾的衣服和一件披風走向我“瘋狂的戰場”。
鸞兒唯一的感覺就是痛,這個男人帶給了她無邊的痛苦,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