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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磕頭求饒。
“御林軍副統領賈悅拜見王爺。”
看得出這一千御林軍是拼老命般跑來的,當值的副統領聽聞攝政王府的人當街被人欺凌了,心知道這可是天大的事,根本不用樸風催,趕赴著點了一千人就拼命往東街跑,那些當兵的聽聞是攝政王召集,誰敢拖後腿,那簡直就是命自己的身家性命開玩笑,所以我剛到不久,他們也就都趕到了。
“吳西山身為天子腳下的父母官,竟然當街欺凌百姓爛殺無辜,將他扒去官袍綁了,一干隨從親信為虎除悵,已死的全都丟去城門外喂野狗,沒死的也與我一同綁了。”
我一邊憐惜地輕拍流雲的後背安慰著她,邊冷冷地朝賈悅吩咐著。
賈悅在我開口了,朝自己的手下一揮手,一眾御林軍如虎狼地般地衝上前去,扒衣服的扒衣服,綁人的綁人,動作麻利至極,轉眼間的功夫這些人就全都給綁好了,估計這是御林軍有史以來辦事效率最快的一次。
“把頭抬起來!”
我衝著御林軍略一招手,那兩人立即會意地把那位嚇得屎尿一身的莊公子給抓到了我面前。
那莊公子嚇得根本不敢動彈,一旁的一名御林軍一把拽著他的頭髮往後一拉,將他的臉給亮了出來。
“她叫流雲,是不是長的很漂亮?”我將懷裡的流雲扶正,陰冷地對著莊公子說道。
“王八蛋,王爺問你話聽到沒?”旁邊的御林軍見莊公子嚇得不敢吭聲,對著他的左踝關節就是一腳,劇烈地疼痛刺激下,莊公子忙不遲地應了起來,“是是是,是很漂亮,很漂亮。”
“她雖然是我丫環,可自從跟了我開始,我自己從來都捨不得對她大聲喝責。”我仍慢慢地說著,一旁地流雲有些不自然的低下了頭。
“可是今天,你,一個連狗都不如的東西,居然當街欺辱於她,當街欺辱於她呀,哈哈哈哈!你當她是什麼人?你當本王爺是誰?”我的聲音突然變成了怒吼,左手慢慢地朝他伸去。
“啊!”莊公子的口中猛地發出一聲痛呼。
“很痛嗎?”我的左手捏著從莊公子臉旁撕下來的右耳,冷冷地笑問道,那陰森的笑容讓那兩名抓著莊公子的御林軍都感到不寒而顫。
“這就忍受不住了呀,遊戲才剛開始呢?”我臉上那冰冷的笑意越來越濃,左手一抖將莊公子的右耳射入他口中,而後以快得令人根本無法看清的速度一把扯下了他的左耳,慘叫聲再次響起,不過由於他的嘴裡被我丟進去的左耳堵塞,叫聲變成一了陣陣地嗚唔聲。
“王爺,得饒人處且饒人,他……他還是個孩子呀!”吳西山畢竟是舅甥情深,見我這般折磨莊公子,內心實在不安,不顧自己的生死開口向我求情。
“王爺,您別再汙自己的手了,就當放過一條狗好了。”善良的流雲也不忍再看下去,開口向我求情。
“流雲,你跟著我也有些年了,以前無論發生什麼事,你勸我的話我都會聽,但是這次真的很抱歉。”
“王爺!”流雲知道我如此生氣也都是為了她,輕輕地叫喚了一聲後便沒再說話。
“賈統領,此人膽敢當街調戲本王侍女,且又糾人傷害本王侍衛,罪不容誅,把他帶出城門外五馬分屍,而後丟給野狗餵食。”聽我說道這裡,吳西山急地是一口氣換不上來,直接暈死過去,而身為當事人的莊公子早就嚇得跟一根木頭一般,“其他諸幫兇也全都拉出去亂刀砍了,將吳西山帶去南安殿,並替本王傳話諸大臣,一個時辰後南安殿議事。”
說完話後,我連正眼都懶得去看地上那些人,輕輕地攬著流雲,在樸氏兄弟的護衛下轉身而去。
原先站在莊公子身旁的兩名御林軍在我離去之後,終於從我的氣勢中解脫出來的他們雙腿一軟,齊齊蹲坐於地。
對於我的吩咐賈悅哪敢陰奉陽為,“你們也別怪本將心太狠,要怨就怨你們的主子不長眼睛,居然連攝政王也敢得罪。”賈悅似有些不忍地說了兩句,而後自己轉身離開,衝著手下打了個手拋,那十幾名親信隨從便被御林軍圍上來一陣亂刀,砍死當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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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救命!皇上,救命啊!”
“姨娘何事如此驚慌,快快起來,起來,勿慌,有事慢慢說。”崇文帝正午飯後在書房小憩,突見自己的姨媽跌跌撞撞的跑了進來,跪在地上哭哭啼啼地叫救命,心裡直感疑惑,忙上前去扶。
“皇上,我夫西山在東街辦案,不知何因被攝政王派人射殺他的兵丁,還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