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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桑海盜?”我咬牙切齒的吐出這四個字,身上驟然暴發的殺氣令樸氏兄弟五人訝然心驚。
雖然我生活的地球上早已沒有國家的界限,但在潛意識裡我仍認同自己是中國人的血統,對於這個骯髒的民族骨子裡便有一股強烈仇恨,現在聽聞這些人在附近海島姦殺搶掠,頓感心內火冒三丈。
“樸風,你去安排好這些漁民的食宿,待我去鸞兒那探病後,還要詳細向他們詢問。”畢竟樸風年長沉穩,所以我將這事安排讓他去辦,隨後又讓樸雲、樸雷、樸電、樸海四人去邀請島上權力核心人物共進晚餐。吩咐完這些事情後,便閃身朝鸞兒所居之處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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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輕輕地推門之時,居然有一絲沒來由的緊張。
我來時樸雨正從房間裡出來,她告訴我鸞兒剛剛服完藥後睡下,讓我最好不要吵醒她。自從越州歸來後,年紀尚小的樸雨似乎更加成熟,平時裡那份調皮都消失無蹤,也很少看到她說說笑笑,每天除了苦練武功,其餘的時間全身心的投入到醫藥的研究上。突然見到我出現在這裡,她先是吃了一驚,而後上前緊緊地擁抱了我一下,馬上就放開了我,輕聲告訴我鸞兒的身體情況,而後用噙淚的眼睛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猛然轉身而去。
鸞兒朝外側臥著,那張美的不能再美的嬌臉上,是一片血色盡失的蒼白,略略顯尖的下巴是她瘦了許多的有力證明,錦被下的身體,顯得那樣單薄、憔悴。
床前的一張鼓凳上,放著一件白色的尚未做完的春衣,左袖上繡著的一隻紫色鳳鳥栩栩如生。自從花無豔走後,我所穿的衣衫都是鸞兒和流雲倆人親手為我縫製,而眼前這件春衣,定是鸞兒見清明已至天氣轉暖,特意為我縫製的。想到她平時裡要打理島上的一切事務,還要擔心我的不佳心緒,病倒床上都想著為我縫製衣服,淚水便不由自主的湧眶而出。
替她拉了拉有些滑開的被子,側身在床沿輕輕坐下,右手情不自禁地撫上了她的臉。
“小妹,你也累了,去休息吧!”鸞兒閉著眼輕聲說著,左手抬起溫柔地握住了我撫在她臉上的手。
“你……”我的手當然和樸雨的手不一定,鸞兒一握之下猛然驚地睜開眼睛,一看到是我,只輕呼了一個“你”字後便說不出話來。
“對不起!”我輕輕捉起她的左手貼在我臉上,除了說對不起,我真的不知道自己該說些什麼,或許這三個字便包含了我心裡的萬分歉意與千言萬語。
鸞兒的嘴巴輕輕地扇動了好幾下,但卻吐不出一個字來,我知道她心裡滿是委屈,但卻捨不得對我埋怨半字,張開雙臂將她擁入懷中。
一進我懷裡,鸞兒立時“哇”的哭出聲來,腦袋一個勁地往裡鑽,雙手不住地在我胸前扭擰著,哭著哭著,嘴巴也狠狠地咬在我胸口上。
“對不起!我保證以後不會再冷落你了,相信我!”我輕輕地附在她耳旁說道。
“嗚唔唔……”懷裡的鸞兒還是哭泣不止,咬著我的嘴巴里發出低沉地嗚鳴聲,一個勁地搖頭,不知道她是不信我的話,還是不想要我道歉。
“真的,從今晚開始,我就住在你這裡,好不好?”我又在她耳旁輕聲說道。
“不要啊!人家這幾天不方便!”鸞兒聞言突然從我懷裡抬起頭來,低聲驚道,說到後半句的時候臉燒得通紅。
“啊呀!我記得好像只是說要住在這裡,沒說要做其他什麼事呀?”見她這般嬌羞樣,頓時令我也開心起來,扣著她的話調笑著說道。
“你就知道欺負人家!”鸞兒被我這話一逗,更是羞的要命,又一頭扎進我懷裡,一對粉拳在我胸口不住捶打,邊撒嬌般地說著。
輕輕地在她臉上親了一口後,我便收起玩笑心情,把剛才從漁民口中得知的情況告訴了她,同時也將自己定要殺掉這些扶桑海盜的想法也告訴了她。鸞兒雖然不明白我為何會如此仇恨這些扶桑海盜,但仍是順著我的意思,拿出江山社稷圖分析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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諸人在聽到樸氏兄弟傳出我邀他們晚宴訊息,個個都是先驚後喜,知道我已經從悲痛中解脫,特別是正在一起議事的葉延和天犬倆人,聞言竟相互擁抱,喜極而泣。
真想像不出,如此豐盛的一頓晚宴,居然全出自龍含香一人之手,看得出她花了很多時間和心血研究流雲遺下的筆記,桌上的菜餚好多都是以前流雲的拿手菜,同樣這些也都是我最喜愛吃的,令我頓時食慾大增。
“今天是清明,按當地的習俗,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