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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放火焚燒了總督衙門。
衝殺出來後,迎頭遇上水師提督李準的親兵大隊,遭遇戰中,林文、劉元棟、林尹發等六人相繼中彈犧牲。黃興被打斷右手中食二指第一節,仍然以斷指指揮戰鬥。他把部下分為三路,自己率十人出大南門,與巡防營接應;徐維揚率四十人出小北門與新軍接應;其他人則攻督練公所。接下來出現了叫人扼腕的一幕:黃興這一路在雙門底遇到了他們要接應的巡防營,這支巡防營部隊正是前來響應起義的,卻因為準備潛進水師行臺擒拿李準,所以不掛革命軍事先約定的白巾;而黃興等事前不知對方計劃,見對面部隊未掛相應的臂號,就下令攻擊,巡防營死七八人,一鬨而散。這場自相殘殺,頓時讓起義昂揚的勢頭一下衰落下來。
猛攻督練公所的一路中途遇上大隊清兵,於是繞路改攻龍王廟。率領這一路的喻培倫身先士卒,胸前掛著滿滿一筐炸彈,左手執號筒,右手拿手槍;槍彈打盡後,從筐裡取炸彈邊衝邊投。戰至半夜,漸漸寡不敵眾。全身多處受傷的喻培倫率眾退至高陽裡盟源米店,以米袋作壘,向清兵射擊。突圍中,喻培倫被俘遇害。
黃興戰到最後一人,環顧四周已無一個同志,就潛進一家小店,換了衣服再逃出;其他敢死隊員也紛紛潛進廣州居民家中。隨後,受到重創的清官府咬牙切齒,在廣州城、港澳輪船和廣九鐵路大肆搜捕起義黨人。
廣州起義,經過一晝夜的激戰,就這樣失敗了。由於起義前屢受挫折,起事倉促,大部力量未能發動,起義中又指揮不靈,這場黨人寄予厚望的起義最終成了黃興等人的一場軍事冒險。
起義者有的當場犧牲,有的被捕就義,總督衙門一帶屍橫遍地。對革命黨人恨之入骨的清政府五天後才通知廣仁、方便、廣濟、愛育四家善堂院收屍。斷頭折臂、血肉模糊的烈士遺骸被堆放在諮議局門前空地上,慘不忍睹。南海、番禺(當時廣州分屬南、番兩縣)兩縣知事相議,叫善堂埋葬於大東門外的臭崗。
臭崗是一個專埋死刑犯的地方,那裡經常草草掩埋死刑犯屍骨,臭氣熏天,所以叫臭崗。
善堂的善董們心知死難者的歷史分量,將烈士葬於此地,實在是一個極大侮辱,各善董不敢同意,但又懾於清政府淫威,束手無策。
這時同盟會地下會員潘達微挺身而出,他打通關節,透過好友、兩廣清鄉督辦江孔殷疏通官府,同意烈士遺骸可移葬他地。正好一位同情革命的西醫願意將他以數萬重金剛買下的一塊地捐出,潘達微正高興,到交接地契時,西醫的家人卻堅決不允,只好作罷。
最後,廣仁善堂獻出了沙河馬路旁的紅花崗地塊,潘達微將喪葬事宜交給交遊甚廣的堂妹夫郭偉泉操辦。郭偉泉清點遺骸為七十三具,買了七十三具棺木;心疼死難同志的潘達微覺得棺木太薄,立即自己出錢要求郭偉泉重買厚棺。一家醫院見狀,捐獻了他們儲備的棺木,這些棺木雖不很好,也不太差,潘達微看過表示滿意。
收殮遺骸時,因死亡時間過長,屍首腐爛發脹,屍臭撲鼻,蛆蟲滿地;有的屍體還被鐵索鎖著,二三人一束,無法裝入棺材。郭偉泉加錢給工匠,才使他們用鐵錘把枷鎖砸掉,屍骸一一分開,洗淨血跡,穿上衣服,然後入棺。
參加殮事的工匠達百餘人,從上午11時一直幹到下午4時。郭偉泉依靠他平日的好友幫助,負責逐一清點、辨認和登記。發現一穿藍布衣沒有白巾標誌(起義者均掛白巾為標記)的屍體,引起郭偉泉的懷疑,問眾人,有一工匠指證:這是清吏李某的僕傭,肯定不是革命黨人。該屍首便被拉到別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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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士靈柩送去安葬時,天陰微雨,天公垂淚。百餘工匠抬著靈柩浩浩蕩蕩向紅花崗進發,潘達微和郭偉泉跟在後面,揮淚憑弔。市民害怕清政府會找麻煩,不敢相送,只是遠遠凝望,許多人止不住眼淚。到了紅花崗後,發現墓穴挖得不夠深,潘達微又加錢給土匠,重新深挖後才下葬。
事後,愛好菊花的潘達微把紅花崗改名為黃花崗,廣州起義也由此被稱為黃花崗起義。
進入民國後,經詳細調查,這場戰役,犧牲的烈士有姓名者為八十六人,全部殉難者估計在百人以上。
參加這次起義的都是革命黨人的骨幹人物,孫中山哀嘆:“吾黨精華,付之一炬!”
起義失敗,孫中山意志不振,他說,推翻清朝看來是一場持久戰,估計還要?二?十年。
為黃花崗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