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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有毒的嗎?”東莪神情自若,搖頭道:“若這香傷的是你,我早就讓人搬出去了,我也是一直不明白她有何用意,可是後來猜測許久,直到皇上漸漸地沒往日來的那麼勤了,這才想到,原來她的用意在此,”她臉上露出一絲倦容,道:“這麗妃心思細密,娘娘,你可絕對不是她的對手”。
佟妃頹然坐下,半晌方道:“這麼說,是這香氣令皇上……”東莪點頭道:“你前些日子的暈眩可能也與此物有關,看來你身體太弱,單單這一樣東西對你已經有害了,”說罷叫來宮女將這兩盆花放在最遠的僻靜角落,又撤了香爐。開窗透氣。
忙碌停當,東莪見佟妃神情間有些鬱郁,便道:“來日方才。咱們明白了她的心思,還有什麼不能對付的?”佟妃卻道:“可這麼一來。皇上只怕再也不會來我這裡了,”東莪垂首不答,佟妃看她一眼,握住她手道:“你,你幫我想想法子。咱們也回敬她一次,”東莪目光深邃,看她一會,才道:“會有那麼一天地,我答應你了,你就放心吧。”佟妃得到她的答覆,才略為緩出一口氣,又道:“你看咱們能不能……”東莪不等她說完就打斷道:“不能,”佟妃淚眼汪汪道:“為什麼不能。她害的可是皇上,是誅九族地大罪,”東莪道:“你有什麼證據嗎?你只換做自己是她去想。。(奇*書*網…整*理*提*供)。就立時能有四五個為自己開託的法子了,”看佟妃地神情。她又道:“你不用灰心。你不是會彈琴嗎?正好收收心性,好好的練支曲子。要彈什麼,還是那句話,找吳良輔去。”
佟妃點頭答應,看東莪像要出屋,她忽然喚道:“你留下來陪我吧,我一個人……害怕,”東莪只得返回,佟妃眼睛微紅,輕聲道:“我如今……忽地真正不再恨董鄂妃了,我如今才得到皇上幾日好顏色,就有人這般處心積慮的要來害我……她,她過的又是怎樣的日子呢!”東莪沉默不語。
靜了一會,佟妃又道:“你說董鄂妃真地是病死的嗎?她的兒子……她的兒子……”她忽然驚慌失措,握住東莪的手道:“我要去看……玄燁,這就要去!”東莪將她輕輕按住道:“我早就打通他那邊的管事了,無論是誰送什麼吃的用的,哪怕只是一根絲線,咱們也會立時知道的,”佟妃怔怔看她,哭道:“好姐姐,好姐姐,定然是上天派你給我們孃兒倆地,我什麼都聽你的,你不要離開我!”
東莪輕撫她手,道:“信我就行了,總之若有人要加害你們母子,必定要先過我這一關才是,你信我就行了!”佟妃這才拭淚點頭,卻又拉她在身旁坐下,輕聲道:“其實皇上他……也很可憐,我總覺得他……很難受,這些日子,我好似有些真的明白他了,能有這樣一個男子傾心相愛,董鄂妃死地可歡喜的很吧!”
東莪看她神情恍惚,勸道:“你歇息一會吧,”佟妃依言站起,任她安排著睡回床上,卻拉著她手不放,東莪只得在床邊坐下,只聽她又道:“可是,皇上他好似還有別地煩惱,他,他抱著我時喚董鄂地名字,可聽著又不似她,他叫的是……董鄂……東鄂?還是……總之是兩個字地一個名字!”
東莪如雕塑般僵直坐在床邊,耳聽得佟妃的聲音越來越輕:“不知他想念的,是誰,有這樣一個,能讓他思念著,的人,該是多麼好的事,他那麼孤單,睡著時,像個孩子一般,他為什麼要煩惱呢,不是什麼都是,他的嗎?他為什麼還那麼痛苦呢,興許,他保護不了自己愛的女人;留不住她;得不到她;會有這樣的;人嗎?”她終於沉沉睡去,東莪目光中閃動看向窗外。
秋高氣爽,天空離的好遠好高……
讓她們二人都沒有想到的是,順治在停止到這裡的六日之後,毫無通報的又來了。這一個夜晚,佟妃正與東莪一同在屋裡說話,恰巧這日,一個宮女聽了些笑話,因而屋裡四五個宮女站在一旁,陪著佟妃聽她說笑,正說到興起時,卻聽門外有人道:“什麼事如此高興!”
東莪聽到這個聲音立時渾身一震,可是眼前避無可避,她只得退開一步,垂頭將自己隱蔽在一個宮女身後,眾人轉身看到是順治都嚇得立時跪了一地,東莪也趁機跪下,耳聽得佟妃欣喜的聲音道:“皇上怎麼沒個通報就來了,臣妾怠慢了,”順治聲音平和道:“沒什麼,方才在說什麼好笑的事嗎?”佟妃笑道:“是宮女間流傳的小笑話,說著解悶呢!”
順治卻道:“那也說來給朕聽聽,都起來吧,”東莪只覺頭皮發緊,隨眾人一同站起身子,依舊站在最後,好在那說話的宮女也是緊張的支支吾吾起來,說不了兩句,佟妃已經笑著打斷道:“這丫頭見到皇上話也說不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