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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走了近一里地,梁烈和杜天籌這才停下腳步。
“師兄,那人就是‘藥王殿’的高手嗎?好像比我師父還要厲害?”杜天籌心有餘悸地問道。
梁烈聽到杜天籌的話,心中不由嗤笑了一聲,暗道:“你那個師父的功力也就是比我高上那麼一點,還想和‘藥王殿’的高手相比?”
不過,他口中還是說道:“這人在‘藥王殿’中恐怕也是有身份的。”
杜天籌點了點頭,心道應該如此。這樣的高手,絕對不是泛泛之輩。
“師兄,那丫頭就這麼算了嗎?真是太不甘心了,現在她落入‘藥王殿’的手中,我們肯定沒法再爭了。而且也不能確認她說的話到底是真是假。”杜天籌說道。
梁烈沉思了一下,然後說道:“走,我們趕緊去崖底,希望能夠趕快找到黃逍的屍首,這事是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啊。”
於是兩人稍稍繞了一下道,然後直奔那崖底而去。
當梁烈和杜天籌走後,那‘藥王殿’的高手盯著幽憐兒看了好一會兒才輕聲笑道:“之前門下弟子對你有些無禮,也是有些誤會。我已經罰他們閉門思過十年,也算是小作懲戒。你心中可不要太生氣,如果你真的不解氣,我可以讓他們過來,隨你怎麼處置。”
幽憐兒不知道眼前這位高手會如此好說話,當時那劉天忠三人完全不是這樣的口氣。不過,她也不敢說真的要怎麼處置劉天忠三人,那是自己能夠處置的嗎?人家也就是這麼客氣一下,可不能當真。不過,令他們閉門思過十年,這可不算是小作懲戒,絕對是一個重罰,人生能夠有多少個十年啊。
“前輩,晚輩倒也沒什麼。既然是誤會那就好,免得傷了和氣,只是晚輩的‘天魔琴’~~~”幽憐兒說道。
“你放心,這‘天魔琴’被方家的人帶走。我‘藥王殿’也負有不可推卸的責任,只是那方家也不是好相與之輩,因此你還需給我點時日,到時會將‘天魔琴’要回,送還幽家。對了,我姓曹,名坤,你可稱我為曹師叔,不用前輩前輩那般見外。”曹坤說道。
“那多謝曹師叔了。”幽憐兒謝道。
“好了,你現在受傷。雖然已經恢復大半,但是留在這山中還是不妥,這樣吧,我送你回家。”曹坤說道。
“曹師叔,你送我回家?”幽憐兒愣了愣道。
“對。你現在樣子我不放心讓你一人上路。”曹坤說道,“怎麼?你難道還想在這裡爭奪《天魔典》?”
幽憐兒搖了搖頭嘆道:“以我現在的樣子,哪還有什麼機會?”
她心中倒是忍不住生氣,自己這次過來就是想要藉助‘藥王殿’的力量,現在倒好,你們不幫忙就算了,還讓劉天忠這樣的弟子一同對付自己。
“你放心。只要張虎還在山中,這《天魔典》就不會落在其他人的手中,就算被其他人得到,他們也逃不出長春山,只要得到《天魔典》,我‘藥王殿’定當將其送予你幽家。”曹坤笑道。
幽憐兒心中疑惑的緊。這曹坤對自己的態度實在是好的有些過分吧?之前劉天忠的話可不是這樣的,他們非但要爭奪《天魔典》,甚至連自己的‘天魔琴’也一同搶了過去,而現在這態度完全相反。莫非他還有什麼企圖?只是就算他有什麼企圖,憑自己也無法反抗。既然他想送自己回家。那邊讓他送吧,只能是見機行事了,畢竟自己在他手中一點掙扎的機會都沒有。
至於那《天魔典》,幽憐兒已經絕望了,他們或許不知道張虎的事情,但是她很清楚,張虎已經死了。就算這裡的江湖中人將長春山找遍,也最多也就是能夠找到張虎的屍首,其他的什麼也得不到。
從長春山中出來之後,往北行了兩日,曹坤帶著幽憐兒進入了夏州地面。
當他們剛踏入夏州地界的時候,幽憐兒臉上一喜,因為前面站著一個婦人,那婦人雍容華貴,年紀看著三十上下,風姿綽約。
“母親,您怎麼在這裡等我?”幽憐兒見到此婦人驚喜道。
幽憐兒的母親沒有回答她的話,而是對曹坤笑道:“多謝曹師兄護送小女一程,之前你的書信我也收到,這《天魔典》能得到最好,得不到也就作罷,那所謂的人情也就此作罷吧。畢竟這一次也太麻煩你‘藥王殿’了。”
“幽夫人客氣了,我‘藥王殿’有這個責任保護憐兒的安全,畢竟在長春山,憐兒就是我們的客人。至於這個《天魔典》我們一定盡力,不過昨天我得到門中飛鴿傳書,說是那張虎的屍首被找到,也不知道是被誰人所殺,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