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疑水務局核算的水價成本,有的質疑水務局
蓋的員工宿舍太豪華,有的質疑水務局的漲價動機,說什麼為了節約用水上調水價的說法都是鬼扯淡。在聽證代表的強大攻勢下,水務局的代表啞口無言。蘇楚宜很興奮,因為他
錄了很多同期聲,可是一回到臺裡,樊玉群卻告訴他,上級主管部門指示這事簡單處理不許用同期聲,蘇楚宜當時就氣炸了,跟樊玉群大吵一通。吵完之後就尥蹶子了,片子也不
做拔腿走了。”
“這麼有個性啊?”
“個性也是要有條件的嘛,他那天是跟凌嵐一起採訪的,後來凌嵐一個人寫稿編片。如果就他一個人去,他也不敢走,就因為有凌嵐所以有指望,這才敢開溜。第二天還請凌嵐吃
飯。”
蘇鏡呵呵笑道:“個性是要付出代價的。”
“那條新聞我印象非常深刻,不但平淡無味,而且跟事實相差很遠。說什麼聽證代表對因原材料、維修費、電費上漲而導致供水成本上升表示理解,認為適當調高水價既是保證供
水企業正常執行的需要,也是促進節約用水、保護水資源的一項重要措施,但要控制好上調幅度,多考慮廣大老百姓的切身利益。”
“你們都是這樣睜眼說瞎話的啊?”
“沒辦法,我們是被逼的。”
“蘇楚宜現在不跟領導吵了?”
“好久沒吵過了,而且頗得領導賞識,”何旋說道,“他也算混明白了,跟領導吵沒啥好處,現在領導說一他絕不說二,有事沒事都要請示一下。”
“喬昭寧歲數比蘇楚宜大吧?他還沒混明白?”
“問題就在這裡啊,我們都以為他混得挺明白的,可是沒想到他今天竟然發飆了,還把樊玉群的老底給揭了。”
“樊玉群說他忘恩負義,有一次他遲到了,是樊玉群出面,才讓他寫了個檢討了事。”
“誰跟你說的?樊玉群說的?”
“是啊。”
“這人真不要臉,”何旋說道,“那次的確是喬昭寧遲到了,但是不能怪他啊。那年寶龍區一家歌舞廳發生一次嚴重火災,燒死了四十多個人,市裡召開新聞釋出會通報情況。結
果,樊玉群給忘了,沒派人,釋出會還有十分鐘就開始了,他這才想起來,趕緊派喬昭寧去採訪,結果就遲到了。因為之前全國媒體對這次火災報道很多,而且不少報道很片面,
所以市裡對這次火災特別重視,一看電視臺的竟然遲到了,立即把喬昭寧批評得灰頭土臉,這還不解恨,又給我們臺長打電話,於是樊玉群就讓喬昭寧寫檢討。”
“靠!他寫了?”
“寫了。”
“看上去不像是委曲求全的人啊。”
“這還不完呢,過了不到一個月,又有一個工業區的廠房起火了,不過沒死人。樊玉群派喬昭寧去採訪,喬昭寧不去。”
“還在鬧情緒呢?”
“不是,”何旋解釋道,“歌舞廳起火後,中央都派調查組下來了,錢市長的烏紗帽晃晃悠悠的,隨時都會被撤職。他最後倒臺,可能就是從這次大火之後開始的吧。當時喬昭寧
說,現在再去報道這起火災就是給市裡添亂。但是樊玉群堅持讓他去,他只好去了。結果正好遇到了分管消防的副市長,把他趕回去了不說,還打電話給我們臺長,說我們一點政 。 想看書來
玉面郎君俏記者(3)
治覺悟都沒有,臺長自然批評樊玉群。後來,也不知道從哪兒傳出來的訊息,樊玉群根本沒說是他派記者去的,而說是喬昭寧自己去的。”
“看不出來啊,他這人怎麼這樣啊?看上去人還不錯啊!”
“他就是一笑面虎,要不是跟謝臺長關係好,哪能輪到他上位啊?”
“謝臺長從哪兒來的?”
“他本來是上級主管部門一個副部長,後來調到我們臺當臺長,跟樊玉群是老鄉,據說樊玉群老早就開始抱人家大腿了,結果還真抱對了。”
“喬昭寧今天吵架的時候說樊玉群那些糗事,指的就是這個?”
“他糗事多了。”
“說他出賣自己同事是怎麼回事?”
“哦,說的是蘇楚宜,你們局裡有個副局長姓沈吧?”
“是。”
“這事跟他有關係。”
蘇楚宜接到一個投訴電話,說是一個村子攔路設卡收取過路費,他便約來許偉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