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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七味看這對聯對聯不倫不類,笑道:“肯定是個土財主,學人家附庸風雅!”
果忍仔細看看說:“到了,蠅王就在這裡!”
王七味奇道:“師父並不認識蠅王,怎麼知道他肯定就在此處?再說,我覺得蠅王應該是個骯髒不堪的叫化子,坐在城牆角下捫蝨唱戲,周圍圍著一圈厚厚的蒼蠅才對!”
果忍捻鬚一笑,看著他的徒弟道:“做事情要多個心眼,我在街上並非閒逛,此人既號蠅王,而且威力似乎極大,那麼這附近必然有一巨大脈息,具有蠅蟲特質。蠅屬‘五蟲’之一的羽蟲,性浮而燥,故夏季出現,倘若群居,則成一虛脈,風水行話稱之為‘火廬’。”
王七味一聽豁然開朗,原來師父在街上看那些人的臉色,就是觀察哪些人具有“火廬”的印記,跟著他們,自然就找到了蠅王。
王七味嘖嘖稱奇道:“原來師父你還會看風水!”
果忍道:“醫道風水法術等,均離不開‘陰陽’二氣,再被格以五行後,道理就更加明白。和天地一樣,人體以六經為川,以腸胃為海,風水之術,其實也是醫道的外化。佛門中人常常斥責風水為邪術,須知久居風水不佳之所,倘若五行相剋,縱然鐵打的身子也受不了。”
果忍教育弟子的時候,“熙攘居”的大門被推開,走出一個日本軍官,果忍臉色劇變,忙拉了徒弟到避靜處,取出懷裡布包,開啟後是一排銀針,果忍取出一根在鼻翼“迎香”穴點了幾下。
在王七味來看,對面慈眉善目的師父,立刻成了一個面目呆滯無神,老態龍鍾的農人。
王七味眼露驚喜笑道:“不知道您還有這一手!用針灸來改變相貌。”果忍道:“出來那人,便是我所說的燒死方丈的惡沙彌,不知道他今日找蠅王有什麼事,我怕被他認出,故而暫時這樣易容,免去很多麻煩。”
兩人隨後慢慢走向門口,在和軍官擦肩而過的瞬間,一股淡淡的腐臭飄來,王七味忍不住微微皺眉,多看一眼。
軍官恰也回過頭來,和王七味目光相接,這霎那王七味一個哆嗦,倒不是由於那人目光陰冷混濁,而是因為,在那人眼角,竟有一條細小的蛆蟲正在蠕動!
果忍加快腳步,到門口輕叩門環,半天卻沒有反應,一回頭,軍官又折回來在背後,斜眼問道:“你們找蠅王,有何見教?”
果忍不便開口,害怕被認出聲音,王七味即刻開口:“哦,我們從鄉下來,因為生了怪病,所以……”
軍官揮手粗暴地打斷他的話,悶聲道:“他今天不見客,在家裡挺屍呢!我可警告你們,和他少打交道,惹惱了太君,有你們好看的!”
王七味笑笑點頭,軍官歪歪扭扭轉身離開,又一股腐臭之味襲來,王七味忍不住舉手掩鼻,卻被果忍及時拉住。這時大門隆隆推開,一個駝背老嫗沙啞道:“你們何事?今日不開張看病的。”
果忍點頭道,請轉告主人,荷塘應該換水了,果忍話音一落,門裡立刻傳來金石之音,其聲燦燦恰如黃鐘初鳴:“帶人進來!”
這庭院共分三進,走了良久才到大堂,路上王七味問道:“為何你一提荷塘換水,那人就讓我們進來?”
果忍微微一笑:“那塘水所育的蓮子,須根據四時溫寒涼暖換不同的水質,目下正是換冷泉的時機。”
進得大堂,卻愕然看到廳中一口柏木新棺,那聲音復又響起:“坐!”王七味心道這人故弄玄虛,到底什麼居心。
果忍合掌朗聲道:“雲羅舊派果忍和尚有禮了,蠅王可否現身一晤?”那聲音寬厚燦爛:“不巧得很,近日身染沉痾,恐怕嚇壞了貴客!”
果忍席地而坐,告訴對方:“無妨,都是江湖人士,或許貧僧可以助蠅王一臂之力。”
說完這話,柏木棺材嘎嘎作響,棺蓋被掀起,一張俊朗儒雅的面孔露出來,這景象令王七味大吃一驚,不料這蠅王竟是一副好樣貌。蠅王臉色蒼白,似乎極為虛弱,向二人點頭示意後,又緩緩閉上眼睛。
王七味問道:“蠅王我看你神色如常,怎會‘嚇壞’我們?”
蠅王睜眼起身,露出赤裸的上身,王七味這才明白他的意思——蠅王胸前黑乎乎趴了一片蒼蠅,萬頭攢動,足以令見者毛骨悚然,那些蒼蠅和蜜蜂一樣正在忙碌,它們並不採蜜,而是銜走一條又一條的黑蟲子。果忍合掌道:“貧僧久不在江湖走動,若非親眼所見,實難相信世上有人將這御蟲法術似的如此出神入化!”
蠅王破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