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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有一種天生的忌恨,並且他憑直覺總相信像這樣的豪門大宅一定會私藏有驚人的財寶。也許是造化弄人,多年來他雖一直有些想法,但苦於無任何時機能真正去一探究竟。而文化大革命所帶來的是混亂形勢,讓他猛然看到了等待已久的機會來到眼前了。終於在一次對廖家最後的一位男主人廖振邦的批鬥過後,他夥同一幫狂熱的紅衛兵對廖家進行了一次瘋狂的抄家,在打死了廖振邦的同時,他雖然沒有如意想中的抄刮到什麼鉅額財寶,卻也意外地發現了一本廖振邦母親葛錦雲留下的日記本和一個藏著半張圖紙的紫檀木匣子。他拿回去自己翻查後,發現這日記中有一篇記述了廖家先人曾留下一筆黃金的秘密,而那半張圖紙正是藏寶圖的1/2。得知這個秘密他興奮得幾乎徹夜難眠,轉而便以造反司的名義強佔了廖家大院,用了近十年的時間來尋找這筆黃金的下落,然而至今卻還是不得其所。他只知道,葛錦雲的日記裡還提到了一條玉梅花項鍊,憑著直覺,他感到找到這條項鍊就能找到開啟這寶藏的秘密了。可這條掛鏈會在哪呢?他分析後認定應該在廖振邦的女兒身上。然而,自從十年前的那次抄家後,廖家唯一的這個女兒卻失蹤了,從此沒了音訓,彷彿從這個世界上消失了。
就在他漸感迷茫和絕望之時,前兩天他卻在一次喝酒時聽衛生局的錢琛局長說,這次新到坪山醫院實習的人裡有一個叫廖琳的女孩子,祖籍好象就是坪山人,這個訊息讓他忽然振奮了起來。雖然廖姓在坪山也算大姓,但憑著他寧可錯殺一千,也不放過一個的扭曲心理,他幾乎覺得這個廖琳正是他多年尋找的人。而這一情況對他而言絕對是一個重大的發現。
他原本想讓劉慶洪直接把廖琳找來,但他轉念一想,在情況不明朗之前還是把事情儘量做的隱密一些的好,便打消了念頭,而是想透過周邊的人先借機摸摸情況後再做打算。於是今天上午便到了劉慶洪辦公室想找他先了解一下,順便見一見李豔紅。一想到李豔紅,張大艱立刻感到血脈賁張,一種難以言表的陰暗心理便在內心騷動起來。眼前一出現李豔紅白皙俊美的臉蛋和苗條婀娜的身段,他馬上想到了自己從鄉下搬到縣城的老婆那粗壯的腰身和黑糙的面板,立刻一團懊惱之情油然而生,不禁在心裡低低地咒罵了一聲。然而就在此時,他一眼望見了李豔紅和廖琳還有一個小女孩,非常要好地站在劉慶洪辦公室下的一棵大桉樹下講話。他馬上判斷出這三個女孩子關係應該非同一般,眼珠一轉,一個一舉兩得的想法立刻浮上了腦海。他隨即打消了向劉慶洪打探的想法,轉而向劉慶洪不動聲色道:“老劉啊,我有一些專業問題要請教一下你們醫院的醫生。啊,你看是不是把你們外科的麻醉醫生李豔紅同志請過來啊!”
劉慶洪一聽張大艱點名要找李豔紅,心裡立刻明白了八九分,於是心領神會地笑道:“沒問題,沒問題,張書記,您稍等!我馬上給他們科打電話。”他一起身卻正好看見李豔紅,便連忙放下電話,從視窗夠出頭向她揮手招呼。沒想到李豔紅卻推說科裡有事,一溜煙跑了。
劉慶洪最終還是隻有親自跑到外科辦公室把李豔紅喊了過來。
看到劉慶洪將李豔紅帶了過來,張大艱順手在菸灰缸裡掐滅了菸頭,用手一抹頭頂,擠出一臉乾笑道:“啊,來了,來來來,快進來坐。”
李豔紅拘謹地坐到了離張大艱較遠處的門口一把摺疊椅上,低著頭不安地搓著雙手。
張大艱向劉慶洪一丟眼色,劉慶洪連忙將剛落坐的屁股又抬了起來,笑嘻嘻地向李豔紅說:“李大夫,坐近點,坐近點,張書記好跟你說話呢!”轉而又向張大艱一欠身。
“張書記您們先談著,我院辦有點事先去去就來,去去就來!”
張大艱一抬手說:“你先去忙吧!啊!”
看著劉慶洪走出去後輕輕回身將門帶上,張大艱便又向李豔紅招了招手說:“哎,小李大夫,來來坐這邊嘛,啊,這樣講話容易一些。”
李豔紅低頭道:“我 我就坐這行了。張書記您找我有事啊?”
“啊,哈哈!其實也沒什麼事,沒什麼事。”張大艱一打哈哈,隨即又道:“哎,來來來,坐過來一點嘛,我又不是老虎,還能在這光天化日之下吃了你不成?”
話說到這個份上,李豔紅不好再推辭,只有慢吞吞走到張大艱對面隔著木茶几坐了,卻依然低著頭。
張大艱一雙魚泡眼死死盯著李豔紅,吞了一口口水。
“小李大夫啊,你最近好吧,沒遇到什麼困難吧?”
“都挺好的,沒什麼困難。”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