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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趙強一抬手製止了劉挺。
尹煥章又深吸了一口煙,嚥了口唾沫本能地向四周探了探頭才澀聲開了口。
“是這樣的,他們兩個當天晚上來了吧,有一陣子都在對著空氣說話,而且後來又向我打問一個叫張書記的人,還非咬定說他們見著這個叫張書記的人了。而且他們後來還說在院子裡見到了其他的人,可問題是正如我前邊跟你們說的,這院子裡除了我,根本就沒有其他人。還有他們所說去過的地方和房間也都是長年封鎖,從不開啟的,更別說裡面會住著人嘍,可我看他們說的又有板有眼,也不像是胡編的,這確實讓人費解啊。最奇怪的是那個叫李聰的小夥子不知到哪找到了一塊叫廖琳的人的靈牌,一直抱在懷裡,昏睡著跪在祠堂,而另外那個戴眼睛的,叫彭什麼哲的年輕人則在祠堂裡像演戲般一會學女聲,一會學男聲的一直自己對自己說話。可後來,他們又都說自己什麼也不記得了。你們說,他們這不是中邪又是什麼,依我看,八成是撞鬼了。”尹煥章思索著慢慢向趙強他們講來。
“這倒確實有些令人費解,但你剛才說到的兩人,一個是叫張書記的,一個是廖琳的他們又會是什麼人呢?是確有其人呢,還是隻是他們的臆想或幻覺?”趙強低頭來回踱著步子小聲說道。
“那個靈牌呢?能讓我看看嗎?”他霍然抬頭問尹煥章。
“不見了”尹煥章搖頭。
“不見了?去哪啦?”趙強問
“我們從祠堂出來後,我回頭去看就沒有了。我也感覺奇怪。”尹煥章回答。
“會不會被他們帶走了?”劉*話說。
“不知道,也許吧!”尹煥章並不敢肯定。”不過我早看出這兩人臉上陰氣重得很,果不然現在就憑空失蹤了,要我說……”。
“啊,好,那就先這樣吧,老尹同志,謝謝你提供的情況,如果以後還想起什麼就給我們打電話,我們就先走了。”趙強忽然停止了思索,笑著和尹煥章握手道別了。
走出來的路上,劉挺忽然道:“你說這老頭該不會是在編故事逗我們吧,這世上哪有什麼鬼,我看咱們還不如再到發現車的現場看看,興許還能發現點真正有價值的線索。”
“鬼怪之說當然不可信,但他說的事應該不全是瞎編的。你想,第一,他根本就犯不著費那麼大勁編這通瞎話,沒理由啊。第二,他說的這事裡面還提到了兩個人名,這要是瞎編的,那豈不是多餘的。我倒覺得,咱們應該先從這兩個提到的人名入手,查一查電腦資料中,有沒有一個叫廖琳的死者,還有那個張書記,雖然不知道具體的名字,但既然是書記,那範圍就應該小得多,查起來也應該不會太難,或許這才是真正的突破點。”趙強並不贊同劉挺的觀點,而是提出了自己的見解。
“你聽說過這兩個人嗎?”趙強轉而又問於青。
於青仔細想了半晌,最終搖頭說:“不知道,也從沒聽到阿聰或者其他人提起過。”
“那這樣吧,咱們現在再到發現車的現場看看。”趙強轉向劉挺。
“走吧”劉挺於是在前面帶了路。
坪山縣老城的縣醫院已荒廢了十多年了,現在早已被分散,或賣或租給了本地附近的一些村民用作它途。然而縣醫院大門的鋼筋拱門雖然早已鏽跡斑斑,卻還一直沒有拆毀,上面殘缺的鐵皮字跡還依稀可辯。而入口的甬道和大門的周圍卻長滿了半人多高的雜草,院內的樓房有的已是殘垣斷壁破敗不堪,有的卻是蛛網高結,一派淒涼。而多數木門已腐朽開裂,木窗框上的玻璃也已是七零八碎的。就這樣一幅景象,早已人跡罕至。但一輛漆黑錚亮的四驅動SUV3.7大切諾基越野車卻突兀而醒目地停在了院子裡的蒿草中。整輛車完好無損,卻唯獨不見了開車的人。
一陣秋風刮來,吹得滿院高大的楊蠟樹和細葉桉發出‘嘩嘩’的響聲。
突然‘叭’一聲脆響,眾人一驚,循聲望去,只見主樓住院部三樓最擋邊的一扇窗戶被風一刮猛的打在了外牆上。於青的心也隨之猝然劇烈地搏動了起來。
在窗玻璃反光的一瞬間,她又看到了夢中見過的紅衣女人此刻就背對著站在房間裡……
第一卷 第七章 二生日
二、 生日
1976年1月30日。在這個幾十年未曾下過雪的南方小城忽然降了一場罕見的大雪。
雪是從29日深夜就開始零星飄散了,但對於習慣早睡的人們卻是沒有任何先兆。當第二天,第一個早起的坪山人拉開窗簾看到外面一片銀白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