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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強猛一下抬起頭來,盯著小王手裡專門用來裝取物證的一個塑膠袋內一枚約拇指大小的梅花形翡翠。
“哦,是這樣的,就是這一枚翡翠玉梅花。剛才據尹煥章辨認後,他肯定的說11號夜裡,彭哲曾請他辨認過這枚翡翠,並說這跟廖宅裡好像埋藏了一筆什麼黃金有關。當時,他也是一頭霧水,後來便還給彭哲了。”劉挺這時接接了小王的口說道。
“什麼?彭哲!黃金?!他肯定沒記錯嗎?”趙強眼中一下放出了光彩,頓時顯得有些興奮起來。
“我認真問過了,他保證絕對不會記錯。”劉挺肯定地點了點頭。
“那好,馬上把有關的東西全部送回局裡技術科作詳細鑑定。要快!”趙強扭頭向小王發出了命令。
“是。”小王一轉身跑步出了大院。
“這麼說,這個讓我們一直到處尋找的彭哲可能又回到這裡來了,或者說他也可能根本就沒有離開過?”趙強望著劉挺做著假設道。
“應該不排除這種可能性,但又或許是他丟了玉梅花,被真正的盜賊撿到了。”劉挺也低頭咬著嘴唇道。
趙強卻否定地搖了搖頭。
“就算是被人撿到,他又怎麼會專門跑到這裡來呢?更不可能知道這玉梅花的真正用途啊!”趙強顯然不能同意劉挺的看法。
“還有,你不覺得這現場有些不對頭嗎?”趙強來回踱著步子。
“是啊,的確很奇怪,甚至是難以解釋。為什麼現場只留下了一對腳印,卻有兩種指紋!更令人費解的是既然有痕跡顯示曾發生過打鬥,怎麼會只有一個人呢?難道自己和自己搏鬥不成!?”劉挺也深感困惑。
“自己和自己搏鬥!呵,還真是個有趣的假設!”趙強用手摸著下巴。
“這個問題還要等技術鑑定出來以後才清楚。那麼除了這些,現場還有什麼有價值的發現嗎?”略一停頓,趙強的目光落回了那牆壁的暗門上。
“噢,對了,在這暗櫃中發現了一隻紫檀木匣。”劉挺看到了他的眼光落點。
說著一位民警捧過了一隻狹長的木匣子。
“是什麼?”趙強問。
“裡面好像是半張殘圖,還有一封信。”劉挺道。
“都寫什麼了?”
“還不知道,等著你過來拆看呢!”劉挺戴上手套拉開了匣子。
趙強臉上閃過了一絲滿意的表情。
開啟匣子,裡面露出了半卷泛黃的圖紙和一個牛皮紙信封。
趙強戴上了警員遞過來的白手套,先將那半卷殘圖小心地放到了一邊,然後拆開了信封。從中抽出了兩張豎箋抖開。兩頁用毛筆書就的娟秀蠅頭小楷便映入了眼簾。
“振邦吾兒:
見字之時,吾與乃父恐已早登仙界;惟願汝與廖氏一門能康福綿延,望汝通覽全字亦不必心生遺憾!
汝祖父彌留病榻之遺訓,猶言在耳,吾及乃父終不敢稍有健忘。其時汝年齒尚幼,諸事尚且懵懂。現將前事備汝詳述,以解諸般疑惑。
民國三十八年歲末,風雲突變,國勢逆轉。國民舊政府已成朽木之軀,大廈將傾,新舊交替已成必然。惟汝祖父聚廖門數代家業於己一身,而恰逢時局維艱,晦暗不明之際。為廖門列祖列宗想,為後代子孫計,便決然將其名下悉數產業變換黃金五千兩,計金條五百根。深藏於府內,並附索圖一份,一分為二,分而藏之。吾與乃父推敲數載,終明以汝所配之玉梅花為機巧,開啟此中堂懸之水墨梅花圖便可將兩殘圖合二為一,尋出黃金之下落。”
讀到這裡,趙強和劉挺都不禁相視一眼。齊齊將眼睛轉向了那半張藏寶圖。略作沉吟,他們又繼續低頭看下去。
“然,今汝仍未成人立室,而新中國成立,政府之所作所為,無不俱得人民百姓之擁戴。吾廖氏一門自始以經商為民,富甲報國為至理。值此國泰民安之大好光景,吾輩亦不勝鼓舞歡欣。然,國家建立之初,百廢待興,急需用錢處甚多。吾與乃父商討,俱感應身體力行,參與到國家建設之中,且常感吾坪山雖自古為文獻之邦,奈何教育滯後,德化推行緩慢。故毅然決計將汝祖父所留之黃金悉數捐贈政府,用於國家建設,也可算得物有所用。且深感汝輩已是生長於紅旗下之新人,更不宜不勞而獲,貪祖蔭之庇,而應自食其力,以勤勞雙手養一家之衣食,爭一門之昌盛!
諒邦兒定能體恤父母此番良苦之用心,勿生怨恨。更惟吾兒能奮發圖強,勵志報國。則吾心願足矣!
父母具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