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語。
一見李豔紅出現在門口,劉慶洪和張大艱都停止了講話,露出一臉笑容道:“啊呀,咱們的李大美女可來了,我還真怕你肯賞光呢!”
“是啊,是啊,張書記剛才還一個勁跟我念叨著你呢!”劉慶洪諂笑著幫腔。
李豔紅沒說話,只是有些不自然地笑著點了下頭,便侷促著站在了門邊。張大艱朝門口的人一揮手,那人便欠欠身子轉身離開了。
“哈,來來來,別站著,快進來坐下,咱們就等著你開席了,啊!”張大艱連連向她招手。
李豔紅慢吞吞挪到了桌子前,張大艱和劉慶洪也圍坐了上來。
張大艱似乎看出了她的狐疑,便哈哈一笑道:“豔紅啊,你今天不要有什麼拘束啊,今天就咱們三人,聊聊天,說說心裡話啊!”說畢見李豔紅依然垂著眼簾不吱聲,遂拿眼色一看劉慶洪。
“是呀,是呀,張書記他沒別的意思,就是想今天是三八國際婦女節,請你吃個飯,加深一下同志間的階級感情,啊,你千萬不要有什麼顧慮!”劉慶洪對張大艱的意圖心領神會,便進一步地消除著李豔紅的心理防線。
“啊,那咱們就開席,啊,開席。”張大艱一揮手,便又開啟了桌上的一瓶紅葡萄酒,強行地給李豔紅也斟了一大玻璃杯。倒完酒,張大艱首先舉起杯子道:“來,首先啊,我們祝豔紅同志節日愉快,啊,幹了!”言畢便拿眼睛盯著李豔紅。
劉慶洪也呵呵笑著舉起了酒杯,可半晌也不見李豔紅端酒,桌上的氣氛一下子變得異常尷尬,劉慶洪腦門不禁冒出了一層熱汗,頓時乾笑著不知如何是好!
此時,除了窗外風雨的“沙沙”聲,滿屋子靜得幾乎能聽見心臟的跳動聲。
半晌,李豔紅終於欠起身道:“謝謝兩位領導,可這酒我真不會喝。”
“天哪,她終於講話了。”劉慶洪在心裡暗暗吁了口氣,他知道李豔紅只要一開口,那這種幾乎要凝固的空氣便立時流動起來了。果然,只見張大艱哈哈一笑道:“唉,這算不上是酒,這是我特意託人搞到的山東煙臺葡萄酒,是甜的,啊,甜的,根本就不會醉人嘛,啊!”
“是呀,是呀,這就是糖水,糖水啊,來來李醫生,就不要拂了領導的一番美意嘛!”劉慶洪乘機勸起她來。
李豔紅見實在拗不過,便只有稱謝,淺淺啜了半小口。
放下杯子,張大艱興致一下子又高了起來,夾了一塊白切雞腿到李豔紅碗裡,一邊讓她快吃一邊道:“哎呀,喝著這個酒,看見眼前的豔紅,倒叫我想起了古人的一首詩,啊,是怎麼說的啊,恩,對了,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飲琵琶馬上摧......這後邊是怎麼說來的?”
看著張大艱搖頭晃腦的滑稽相,李豔紅忍不住“撲哧”一笑。
“醉臥沙場君莫笑,古來征戰幾人回。”劉慶洪連忙補上。
想不到張大艱一看李豔紅笑了,馬上也開懷暢笑道:“好啊,好啊,今天可終於看到豔紅同志的笑容了,啊,看來能博得豔紅這百媚生輝的傾城一笑,我張某這頓飯可就值當嘍!”
李豔紅一聽這話頓時感覺有些肉麻,便斂住了笑容,低頭不語。
席間張大艱和劉慶洪倒是顯得談資正濃,只是李豔紅很少搭腔,二人便不時拿她來扯些不痛不癢的閒篇。一晃,近一個多小時過去了,可桌上的飯菜卻大多未曾動過,看著這逐漸形成菜涼酒冷的局面,張大艱扯著嗓子喊人把菜又拿去熱了一遍。
“兩位領導,時候不早了,我想先回去了。”李豔紅沉吟了一下,便提出要辭行了。
“啊,不急,你看飯都還沒吃好,再坐一會,到時候我派車送你們,啊!”張大艱揮手示意她再等等。
“可…”李豔紅欲再說下去。
“哎,咱們還有要緊的事沒談的嘛,啊,就是關於南山鄉的事,不是還得聽聽你的意見嘛,啊,這事啊,老羅他們也一直在摧,可不能再拖了,啊!”張大艱口氣一轉。
不一會,熱好的菜餚又端了上來。
“二位領導,這事我有個請求。”李豔紅遲疑了良久,還是鼓足了勇氣道。
“嗯,說說看!”張大艱放下了筷子。
“我想能不能不要派鄭之桐,鄭大夫下去,而另外考慮人選。這原因嘛,我以前也說過了,主要是像鄭大夫這樣優秀的外科人才太難得了,別說在咱們縣,就算在整個賓州恐怕也難找第二個他這樣的主治大夫了,我想,好鋼應該用在刀刃上,鄭大夫在現在的崗位上更適合他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