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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卜,老太爺便是越發地擔心起來。
下來後,子軒的心情也很沉重。我一個婦道人家卻也是沒有什麼法子,只能好言寬慰他們父子兩了。
彭哲和李聰又翻閱了幾頁,卻大多是記錄了一些相夫教子,持家治院的瑣碎日常事物,翻到最後幾頁又有一篇引起了他們的興趣。
臘月二十八 晴
今天是一年中最冷的一天,俗話說臘月二十八,凍死老母鴨。
昨天晚上老太爺的病忽然加重了,但他總算把今年給差不多熬完了,老人家的生命力很強,比子軒預想的要好。子軒昨晚在床邊守了一夜,今早剛回屋子,我讓劉媽給他做了一碗燕窩,可這還沒喝兩口,就見管家廖七失魂落魄地跑進來說,老太爺又不行了,叫子軒、振邦和我快過去。我們不敢怠慢,便連忙喊了振邦匆匆趕到了老太爺病榻前,老太爺此時雙目緊閉眼窩已深陷了下去,臉色暗黃。聽見子軒和振邦的叫聲,他的眼睛卻猛的睜開,一道精光咋然迸出,倒把我給嚇了一跳。老太爺忽然口齒清晰的讓一應外人都離開,屋裡此時除了老太爺就只剩下了子軒、我和我們唯一的兒子振邦。老太爺伸出枯瘦的手向振邦招了招,振邦連忙跪了上去,抓著爺爺的手,老太爺此時的精神卻又黯然了下去,一口氣喘不上來便是一陣急促的咳喘,慌的振邦和子軒連忙給他揉拍起來。
半晌,老太爺示意讓他們都停下來,摸索著從枕頭下拿出了一個紫檀木的小匣子,開啟,取出了一個梅花形的玉翡翠掛件給振邦戴上,說:“振邦,爺爺給你的掛件一定要儲存好了,可千萬不能給丟了。”完了,又把紫檀木匣遞給了我和子軒,喘息著說:“子軒,錦雲,現今政府是不行了,用不了多久,咱們這坪山也就成共產黨的天下了,祖宗留下的家業想不到就這樣給敗了。”說著,這位一輩子好強的老人竟流下了兩行清淚。子軒此時連忙安慰說:“爹,不會的,我聽說共產黨並不象政府宣傳的那樣,相反的,我倒聽說他們講民主,對合法的私人家產也是保護的。”。“唉,子軒啊,防人之心不可無,咱們畢竟沒和共產黨打過交道,還是小心一些好啊!”。子軒低頭應承道:“是,爹”。”我就要不行了,可這麼走了,我又不放心。”,”爹,您還有什麼要交代的。”子軒和我此時已是淚流滿面了。老太爺用手指著匣子說:“你們要收好這個匣子,早在半年前,我已知道今日這局面是遲早的了,於是,便暗中找人將現銀和一些家產田地變賣,除了這幢祖宅留給你們安身之用,其它的我都將它們換了六百根金條,埋藏的地點,我已畫好了圖,就放在這匣子裡,要是世道不濟,也算是為廖家和你們留下了一些伴身之物。”老太爺說完又是一陣急促的咳喘,子軒要叫郎中,他卻擺手制止了,”不必了,你們先聽我說完。”喘息稍停,老太爺接著說:“這圖紙只有一半,還有一半合起來就能找到金子了……”話未說完,老太爺又是一陣劇烈咳喘,此時,一口濃痰卡著出不來,沒一會他已說不出話來,憋青著臉,瞪著雙眼,喉嚨裡也發出了”唿唿”的氣流聲,子軒和我此時已顧不得許多,連忙喊了外面的李郎中和其他下人上來,但大家已無力迴天,這時只見老太爺張大了嘴,卻只有進氣沒有出氣,我發現他的手一直指著振邦胸前剛剛掛上的玉墜子,眼睛也死死地盯著,這一下,倒把年少的振邦嚇著了。我連忙拉著振邦先離開了房間。
老太爺終究去了,可那沒說完的一句話卻讓我們百思不得其解,當夜子軒拿出了那半張圖紙,可卻怎麼也沒有研究明白,那另外的半張圖紙會在哪呢?振邦身上的掛件又會隱藏著什麼秘密呢?
彭哲和李聰一口氣讀完這一篇日記,已是大氣不敢出,想不到這老宅中還隱藏著這麼一個天大的秘密,現在他們也已知道這個叫葛錦雲的女人就是廖家解放前的最後一任女主人。而裡邊提到的子軒則是男主人,那他們的獨子振邦呢?按年紀推算,現在如果活著也應該是70多歲的年齡了,他還活著嗎?現在又會在哪裡呢?那日記中所說的金條呢?應該是沒被髮掘,因為這麼一大筆財寶,如果已經被髮掘,那肯定是一條爆炸性的大新聞,但他們的記憶中都沒有這種報道,而且來坪山前,彭哲還特意到省檔案館去查過一些老坪山縣的資料,裡邊也不見有任何這方面的記載。
他接著又往下翻,但後邊卻什麼也沒有了,他正有點失望,忽然從本子中飄出一頁紙。彭哲連忙撿起來,湊到燈下開啟一看,卻是一張白紙上面畫了一個梅花形的掛鏈。
“對了,這肯定就是日記裡提到的那條掛鏈的圖樣。”彭哲興奮地說。
李聰也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