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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瑪麗馬汀斯佩克(Mary Martin
Speck),”房間裡只剩下他們幾個時,他告訴他們。“一個護士;她被稱作地獄護士(Florence
Nightinghell,注:此處應是對Florence
Nightingale(弗羅倫斯南丁格爾護士)稍加變化而來)。這位女士在十年時間裡遍佈六個州殺了二十三個病人。斯佩克被判終生監禁,現在在喬治亞州(Georgia)的一家監獄裡服刑。她的名片是白色的羽毛;她聲稱自己是在為主工作。”
“這麼說我們能等到另一封信了,”金說。
“我們甚至還沒做完辛森的屍檢,”威廉斯抱怨著。“為什麼是博比貝特?兇手為什麼會要把他列入名單?這真是他媽的冒險,居然像這樣跑進這兒來。”
不過,當他為再次諮詢護士長,瞭解到了從後門進來並非像他們開始想象的那麼困難。密碼很簡單,4-3-2-1,幾年來一直沒修改過。醫院裡很多人都知道它,並很有可能告訴了別人。
“知道注入輸液袋裡的是什麼東西嗎?”米歇爾問。
“實驗室會對裡邊的東西進行分析和毒理檢測,”威廉斯說。“幸運的是,某個眼尖的人在所有一切被取下拋棄之前發現了袋子上的小孔。”
“西爾維婭在哪兒?”金問。
威廉斯搖搖頭。“病得很厲害,在家待著。她昨晚完成了辛森的屍檢,染了什麼病菌,現在恐怕正在衛生間裡嘔吐呢。至少給她打電話時她正要那麼做。她會盡快趕到這兒。”
貝利接過話。“聯邦調查局也會。這是第五起相連的命案。至少我們瞭解到的是這樣。我們需要更具能力的部門到場,託德。抱歉。”
“那麼也許你能跟埃米莉談談。當那個女人知道了這些,她一定會扒了我的皮。”
金說,“如果我是你,在收到兇手下封信前,我不會那樣做。手錶和羽毛的出現使得看上去博比無疑是一個受害者,但我們在告訴埃米莉這個可怕的訊息前,應該完全確信才行。”
“好建議,”貝利表示贊同。
“博比房間裡丟失了什麼沒有?”米歇爾問“我們要找的那個傢伙從其他被害人身上都拿走了一些東西。”
“不跟埃米莉談談,恐怕我們無法確認。”威廉斯說。“現在我想把這些事情串起來理一理。”他踱出房間,過了一會兒帶著主治醫生和護士長回來。
《死神計時遊戲》第二十九章(二)
“你能再按時間順序給我們說說嗎?”
“是的,長官,”護士回答。“貝特夫人從下午四點待到大約十點。她一直都在病房裡。十點過幾分,當護士為他做最後一次檢查時,貝特先生仍活著,並且情況很好。期間沒有別的訪客。”
“那貝特夫人來此之前呢?”米歇爾問。
“他的女兒,薩凡娜,在下午早些時候來這裡呆了一陣。我不清楚確切時間。之後桃樂絲貝特也來過,大概在兩點半。”
“她們是從後門來得嗎?”貝利問。
“薩凡娜是,桃樂絲貝特走的前門,”護士回答。
“我們需要那些訪客來訪的確切時間,”威廉斯告訴他們。
“好的,我們會查到的,”醫生堅定地說。“現在,請原諒,我還得去照看其他病人。”金想,這個男人一定在想這起案件的訴訟肯定會影響到他自己和醫院的錢包。
“祝你的其他病人運氣更好些,”威廉斯反擊道。顯然他從這個男人的話裡讀出了同樣的意思。
他離開後,威廉斯繼續詢問護士。“十點十五分,貝特的病情變化了,對吧。”
護士點頭稱是。“他開始心力衰竭。第一個護士趕到時,他已經快不行了。急救小組試圖搶救他,但沒能成功。”
金說,“這麼說來,從護士最後一次對他進行檢查,到他斷氣的十分鐘左右時間裡,兇手溜了進來,毒藥——如果像我們在這裡看到的那樣——開始起效。”
“看上去是這樣,”貝利同意他的說法。
“我發現房間裡裝了影片攝像頭。”金說。
“每間病房都有。這樣我們就可以在護士工作站監視所有的病人。”
“但沒人看到貝特夫人離開後還有別的人進過這間病房麼?”
護士看上去有些尷尬。“有時候,護士工作站裡沒人。”
“就像交接班的時候那樣?”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