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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想一分不花,就什麼也別想。〃
〃你說過八塊的,你答應過……〃
〃那是上星期六。今天是星期一。我們的經濟是如此迅猛發展,價格當然也跟著要提高啦。這就是通貨膨脹。這就是利益。一臺真正的安德伍德牌辦公用打字機,十塊錢,真是太便宜了。〃他停了停,伸長他的舌頭,狡猾地說,〃當然啦,一分錢不付是最便宜不過了。對不對?〃
〃我只有八塊錢。我……〃
〃哦,看在基督的份上,寶貝,不要耍我了。只要你待在這兒,你可以一分不花就得到這該死的東西。〃
剛才這一會兒,溫陂一直在用他的膝輕輕地推馬迪。他開始變得不耐煩起來,但他仍然微笑著,臉上總是一副和藹可親的樣子。慢慢地,他解開他的褲子,很慢很慢地,解開他的拉鍊上的紐扣,他喃喃自語,沒有人更有理性,〃……你考慮一下我,你就不必做任何事了,不必付我任何錢的,你知道,考慮考慮,我們會明白,我們要明白的,寶貝,行不?我猜想我們會彼此瞭解的,不是嗎?〃
※虹※橋※書※吧※BOOK。
第30節:《狐火》第二部(11)
馬迪蹲伏在他的面前,斜瞟了他一眼。她緊緊地咬住她那蒼白的嘴唇,看起來……幾乎是……好像是在對他微笑。這時他嘆了一口氣,聲音有點嗚咽,他從他的褲子裡伸出一根煮得通紅的香腸,一個醜陋的、血管模糊的、充血的東西,他將它顯示出來,就像是展示一件他引以自豪的獎品一樣,他龐大的身軀震顫著立在他的腳趾頭上,雙眼的瞳仁發黑放大,他低聲說道,〃過來呀,寶貝,不要再耍我了,你和我兩人都清楚你為什麼在這兒……〃
馬迪大聲喊叫,〃哦,是嗎?你清楚?〃
她匆忙地站起身來,用力去推開百葉窗,於是百葉窗被開啟了,一直開到了天花板邊。馬迪放聲呼叫。剎那間,等候在小巷裡的姑娘們展開了一場她們事先精心安排的襲擊戰:她們手持大木板,用它捶打窗戶,幾秒鐘內,窗戶就被打破了,玻璃碎片四處飛散。這是一次爆炸,這是一個喜慶的節日。〃狐火〃幫的姑娘們宛如小狗熱切地撲向獵物一般衝了進來,有長腿,有戈爾迪,有蘭娜,有兇猛的、小紅眼的火球,馬迪當然也是其中的一個。五個姑娘撲在溫陂?沃茨的身上,折騰他,他嚇得目瞪口呆,簡直不敢相信眼前這一切是真的。她們撕扯著他的褲子,褲子破了,蔭。經暴露出來,大大的,如同一根棒子,不過它已經漸漸地在萎縮、在消退。
她們都碰到了它。
***
這場襲擊戰到底持續了多長時間,馬迪對此不是很清楚,但是她會盡可能忠實地將它記載在〃狐火〃的筆記本里……或許只用三四分鐘就寫完了。或許似乎要更長時間。但可以肯定的是,寫到溫陂?沃茨,被她們打倒在地板上,受傷慘重,活像一條被丟棄在海灘邊的一動不動的死魚一般,這一點看起來一定是永遠不可更改的了。
〃狐火〃復仇!
〃狐火〃決不說抱歉!
她們用拳頭重擊他,撕裂他……他的衣服,他的皮肉。她們踢了他。還有一點要記下的,那就是,當馬迪自己氣喘吁吁,力不從心,狂亂地想將其他人的手拖出來時,突然,她擔心起溫陂?沃茨或許患有心臟病,或是中風什麼的,可是她的〃狐火〃姐妹們根本就不理睬她,仍在那裡高聲地喊叫,哇哇地怪叫,爆發出一陣陣狂野的笑聲。〃轟…轟〃鬣狗般嚎叫,她騎在溫陂的身上,此刻溫陂的褲子已經不見了,〃轟…轟〃在他那墊子般的肚皮上騎上騎下,啪啪地打它、壓它、擠它,殘忍極了,〃你這個狗日的胖傢伙!你這個狗日的蔭。經!〃長腿眼裡燃燒著一股幸福的狂喜,她拽著溫陂的頭髮,將他的頭觸到地板上,〃砰!砰!砰!〃那撞擊的響聲非常富有節奏感……溫陂叔叔的頭髮稀薄,腦袋中間是空的,周圍蓄得很長,以便用頭髮蓋住他的頭,所以他的頭髮長得足夠讓長腿去拽……蘭娜是所有姐妹中最文靜的,不過,她也去抓溫陂的襯衣,弄破了她的好幾個修剪了的指甲,她抓住溫陂那光光的、油油的胸膛,她笑了,兩眼對稱,裡面充滿真誠和喜悅。最野蠻的要屬火球了,她那一頭捲曲的紅髮像有靜電一樣,生動活潑,雖然她的臉色蒼白而溼冷。她是那樣熱切地將溫陂的褲子用力地脫掉,只讓他留下一條運動短褲,讓他露出光光的屁股、雙膝、腳踝以及雙腳。她一心一意地踢他,瘋狂地踢他。他向她回踢,想踢開她保護他自己,但是他沒有任何能力來保護自己來抵抗〃狐火〃幫的瘋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