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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擱著實在耗力氣。
好一陣,燁磊重新伸出頭來了,我一瞧差點沒崩潰,只見燁磊用自己的褲腰帶把兩根折斷的兩截木棍拼接成L形狀的,正俯身把自己身體多挪出視窗外一些。
我問:“這結實麼?”
“試試看!”
燁磊盲人摸象朝下面砸了砸,我給他做引導:“左邊一些,左邊是玻璃……”
我覺得只要打碎玻璃,我的腳能穿過破碎的視窗,然後脫掉鞋子,用母腳趾撩開那個插銷。那時就看自己腳趾的靈活度了。
“不如,你把這個折斷的棍子給我,我來弄。”我覺得我的腿堪堪夠著視窗卻沒有著力點,有了L型的棍子,用手應該就可以砸開視窗,與其給燁磊蠻幹,不知等到猴年馬月。
接過燁磊的棍子,我一手兩腳固定身體穩住了,右手揮舞就朝玻璃窗砸去。
嘩啦軲轆……
視窗沒有砸碎,L型的棍子居然散開來,掉到樓底下去了。燁磊驚呼:“我的皮帶!”
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我埋怨著燁磊連綁個木棍都弄不好。
“上面已經沒有棍子了!”燁磊說。
我有些無語,正打算往上爬。這時老拓從視窗伸出頭來,說道:“老旭,你等一下就好!”
幾秒鐘,聽得五樓砰然大響,像是有什麼倒塌了,不出半分鐘,再次見燁磊伸出頭來,卻是光著膀子,這搞什麼?
燁磊說道:“你小心啊!”說著把他們的臨時發明的重武器拿了出來。我一看,原來是老拓把門給踹了,然後踹斷摺疊,燁磊脫下衣服撕成絲帶,捆綁好,並且留出一定長度,作為繩子用。一段是好幾大塊東西重物,一邊是一根絲帶,這是,耍流星錘?
老拓的辦法果然好使,他讓燁磊抱起一端重的朝外面一扔,然後自己抓緊了絲帶,重的端頭甩出去後又被帶子扯住,加上重力作用,陡然往斜下方掉落,也就正好用了來回搖擺的定理把視窗撞了。
嗙啷!
玻璃窗在‘流星錘’的撞擊下應聲而破,居然把木框架都撞進去了好一大塊,碎玻璃四處飛濺,我條件發射地緊閉著眼,有幾塊碎玻璃估計已經劃到我的手上了,可我這會哪還敢鬆手?再睜眼一開,玻璃窗一個大窟窿。
“太好了!真有你們的!”我嘗試著把腳伸過去,這次玻璃窗已經破碎,不再像剛才踩過去的時候沒有著力點而打滑了,我的腳正好扣在木框架上,沒一會兒就撩開了插銷,用腿往外一帶,視窗開啟了。我努力朝著半扇窗寬度的入口一點點地挪進去,最終掉入了視窗內的浴室裡。
我出去後,花了小半天時間總算弄清了我們的位置,我們相距臨祈老街偏東十五公里,已經是一大片荒廢的郊區,到處是百廢待興,一些已經推倒的和剛剛建起來就不知什麼原因停工了的建築群鱗次櫛比,曾經也是片交易老街,估計是政府統一規劃,居民都朝崗番中心遷移了。
找到了人,弄出老拓和燁磊,我們狼狽不堪地回到了旅社,這次前去差點就丟了性命,萬幸中我們更是稀裡糊塗地撿回了條命,為了不讓在醫院休養的彥小晞知道我們的遭遇而影響心情,我們決定暫且不跟她說。電視臺那邊老拓也決定先對這件事情隱瞞,我們焦頭爛額,想方設法怎麼才能挽回這次的災難。
本以為,鬼母法手的出現,對於我們的調查如虎添翼,眼前恰恰相反,逐漸明晰的線索又變得雨裡霧裡起來。我們的情緒都籠罩在一片愁雲中,最讓我們不解的是,對方把我們綁了,卻為何不要了我們的性命,我一直懷疑,對方是故意放走我們幾個男的。
我們的通訊工具,攝影裝置,錄音筆,甚至還有身上的錢包等等都被洗劫一空,賠了夫人又折兵,連記者亦萱都被擄去,這次真是闖大禍了,老拓回來後一言不發,悶悶地一根接一根地抽菸,搞得整個房間都是煙霧繚繞。我聞不得太濃烈的煙味,脾氣也是莫名地暴躁,總想找個人找個地方狠狠發洩,卻是無處可尋。
人命關天,我們口口聲聲說會對自己的組員負責,可是現在用什麼來負責?亦萱失蹤,誰都不好過,燁磊回來第一時間是去修理廠弄出我們的車子。我們的車子中還安裝著一個可以當做相機使用的行車記錄儀。手頭備用的也只有最後一臺DV了。
燁磊去了修理廠很久,也不見回來,我根本坐不住,來回在旅館走廊裡踱步。
我們隔壁房的一對情侶又發出親熱的打情罵俏聲,我本就是煩的不行,各種輕浮的話語總是在耳邊傳來,不知是頭腦發熱還是氣暈了頭,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