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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離初晴道:“你瘋了,這是你家啊?放火燒它不一定能燒著,到時別把整棟樓燒沒了。”
我想,此時叫房東過來看他鐵定會認為是我們的惡作劇,我怕弄壞了他的蹲便器到時候還得讓我們加倍賠償,要除去水藻,也只得用專門的除藻劑了。常用的一半就是棕色的絮狀的丹寧酸,它的化學成分能抑制水藻的生長。還有一種辦法就是蝸牛,蝸牛可以吃掉大量的水藻,但是消滅速度卻遠遠趕不上水藻的生長速度,況且我們不可能去弄到一堆蝸牛來嚇房東,這個不做考慮。
“燁磊,你去外面找找有沒有賣除藻劑的地方,買來幾瓶丹寧酸。”我說。
“先等一下先。”亦萱突然想起了什麼,她轉身跑回了她的房間,一會兒提了一大壺開水來。
我一看,說:“你是打算用開水燙死它嗎?”
“試試看!”亦萱朝著排水槽倒下,滾燙的開水冒著騰騰白氣迷濛了我的眼睛,等霧氣一散,我們都看這顆水藻的根鬚發生了變化,它的細長的婆娑的葉子發生了輕微的扭曲,似乎一隻蟲子被炭火燙到了身體一樣。
“你們快看!”燁磊指著視窗的水藻說。
視窗的藻莖在不斷地往回縮,發出簌簌的響聲,水藻在我手中滑溜溜的,我不禁驚呼:“它要縮回去!”
“別讓它跑了!”燁磊找到一把水果刀,打算砍掉這些縮回去的水藻。但排水槽像是一個無底洞的漩渦,不斷地把伸展出去的莖葉收縮回來,亦萱和離初晴都有些害怕,連碰都不敢碰,踮著腳躲開這些拖動的莖葉。
老拓則對燁磊道:“別輕易碰這些東西!”
“可是它要縮回去了!”燁磊等不及了,用水果刀就砍斷了一截水藻,突然這條斷開的水藻就像是繃緊的鋼絲突然被斷掉了,發出很清脆的斷裂聲,然後高高地甩起,打到了燁磊的臉上,同時一段莖葉發生了勾卷,但是沒有勾到任何東西,便亟亟地朝排水槽縮排去了。
好險!燁磊震驚得不敢再輕舉妄動。
“它有人的生理反應!”離初晴滿臉不可思議。
我們與其說是無可奈何,不如說已經是心驚膽戰不敢輕易靠近了,任由水藻嘶溜嘶溜地往水槽內鑽。直到所有的莖葉都鑽進了排水槽內。我這才走過去低頭觀察水槽,發現已經是毫無蹤影。
“它跑了!”我嚥了一口水說。
大家都面面相覷,所有人從來沒見過這陣勢,哪有一種植物在我們眼皮底下跟著了魔一樣猖獗?
燁磊驚魂未定道:“怎麼辦,要拆了這棟樓的所有排水管找到它嗎?”
亦萱突然把食指放到嘴唇上:“噓——,你們聽……”
嘶嘶隆隆……
很低沉的有東西劃過一根管子的聲音。
老拓把眼睛抬到天花板,然後又轉身走到浴室的門口,盯著幾根彎曲的排水管屏住呼吸,我們也都屏住了呼吸。
老拓把耳朵貼到一根水管上,須臾,他小心翼翼地用手指輕輕指著他所聽的水管,示意我們,水藻已經滑到這個位置了。
我隱約感到和很詭異,我們所住的旅館並不高,只是七八層樓,按照我們所看到的情景,這株水藻可能在一天一夜之間包裹完整棟樓的所有排水管,只要有水的地方,它都會第一時間到達,目前雖然我們還尚未得知這種水藻是否對人有威脅,但是它這麼盤亙芥蒂地像一隻螞蝗一樣攀附在樓房內,隱患是不言而喻的。
燁磊說:“我去跟物業管理的說說……”
亦萱則道:“不行,現在不能告訴他們,即便說了他們也不信,縱使信了,責任全部在我們的身上,水藻是我們帶來的,萬一期間發生了什麼不測的意外,我們就被栽在這裡了,到時候還得麻煩臺裡派人來調節處理。”
老拓想了想,說:“水藻始終都只是一株植物,它只要不危害人就好,就怕是這幾天它的瘋狂生長把所有的水管都堵住了,到時候不用我們說,都會有人發現的。”
離初晴道:“既然這樣,我們直接跟房東說了,讓他暫且停水幾天,讓水藻在水管內乾涸枯死好了。”
我道:“這雖然是個好辦法,不過這麼大棟樓要停水幾天,恐怕不太實際,樓裡有很多旅客住著呢,停水停電什麼的都會引來旅客的不滿,有很多人是簽約了合同的,一旦出現意外狀況,物業和房東都是不想碰到的。他們不可能聽我們一面之詞把水停掉,到時候違約金都是我們付的了。”
老拓沉默了一會,說:“老旭,為了安全起見,你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