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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了整個鹿苑區,好幾千米呢。不過廢水並不流動,而且水面下的垃圾都堆積如山,雜草橫生,要是藏屍在水下,屍體必定無法流動,除了這邊是垃圾中轉站,人跡罕見,排水溝兩邊不遠都有居民區,要麼丟屍的話,一定也就在附近。
如果屍體真在,那麼找到他們倆只是時間問題。
我們艱難地在臭水溝裡尋覓,棍子插在淤泥中,發出噗噗噗的聲音,而且不斷地冒泡,這橋底下本就是垃圾成堆,臭不可聞,我們這麼一攪拌,像是帶來兩根攪屎棍,不斷地朝地面溢位甲烷氣體。在橋下瞎折騰,沒有找到什麼收穫,卻是把我們兩人折騰得夠嗆。
燁磊說:“就這裡沆瀣橫生,就是丟下來幾具屍體,估計也不會被人發現,這裡實在是太臭了。”
我說:“這不正好是丟屍體的好地方嗎?有句話說什麼來著?怎麼樣才能藏好一片葉子,最好的辦法就是把它放到森林裡去,所以,我們就是要挖地三尺,也要找到他們!”
“哼,說得輕巧。”燁磊舉起一條腿,聞了聞,像是踩到了屎上,五官擠在一起說,“你挖吧,下面就是個化糞池!”
由於排水溝的寬度又大,我們只能瞎扯著尋覓,深一腳淺一腳地踩到淤泥中,在一層臭水和一層淤泥裡跋涉,每抬起一步,腳下就發出噗噓噗噓的聲音,像是煤氣罐漏了氣一樣。而且腳邊的臭水馬上冒出甲烷氣泡,人體對這種氣味會自然地產生極大的排斥,長時間吸入甲烷就會中毒了。
我擔心我們上岸時我們的腳都患上了香港腳。
小半天,我們剛搜尋了周圍五十米的地方,兩人不僅累得夠嗆,而且氣味已經燻得我們暈頭轉向,在這麼下去,我們兩人估計會成為這裡的新屍體,成為垃圾的一部分。
我想了想,對燁磊說:“等一下,我們是不是白忙活了一場?這棚子萬一是老婆婆自己有什麼想不開或者搬遷燒掉了呢?”
燁磊停了下來,回頭看了一眼黑糝糝的橋墩:“她有病啊,自己燒掉自己的住處幹嘛?”
“這不是因為我們打攪了她,或者有人發現了她什麼秘密才這麼幹的嗎?”
“你的意思說,她的一張相片上次給老拓偷了,就馬上想不開,找不見相片就把整個搭棚都燒了吧?我還沒見過這麼暴脾氣的老太婆。”
“總之我覺得這場火有蹊蹺,看這場火燒得到處燻黑,事發現場一定火焰不小,火燒起來應該有人發現,咱們先去附近找找有沒有目擊者,看看是什麼情況。”我說,“這樣總比我們漫無目的地沿著上千米的臭水溝撈屍強吧?”
“就你這次說的話有道理!”聽到不用踩黑泥,燁磊很高興,三下兩下爬上了岸,卻是沒有清水洗腳,我們只能朝著岸邊的雜草蹭腳。
我們臨時找到了兩個流浪漢和一個乞丐,他們都說這裡沒有看到火災,更沒有看到一個老婆婆帶著一個傻高個離開,燁磊還以為對方沒得到利益沒有跟我們說實話,還掏出了身上一張一百塊的,結果,得錢的那人拿了錢後,覺得就這麼說一句沒看見很對不起這鉅額的施捨,又跟我們說了一大通他從多少點做什麼,然後多少點鐘又做什麼,在逐星橋有什麼可疑的人走過,最後繞了一大圈說完後重新對我們說,我實在沒看見什麼其他的……
燁磊很崩潰,覺得這一百塊錢是白花了,在回來的一路上跟我抱怨偷雞不成蝕把米。我想跟他說他用錯措辭了,但是看著他一臉的憤懣,沒提示他。想到我們的線索就這麼斷了,實在有些可惜,現在我們哪裡去找這兩人的蹤跡呢?
我們只得垂頭喪氣回來,這邊情況卻有了變動,我們回來時看到了另一個老太婆,老太婆正跟老拓說著著什麼,但看這打扮,不倫不類,很像是某個少數民族或氏族的後裔,一身的銀,各種鈴鐺,還有獨特花紋的衣服。最為奇怪的是,這個老太婆臉上到處都是黑痣。尤其在脖子處,整整一圈的黯黑色。由於這圈黯黑色,顯得她的脖子很長。
這是幹嘛?老太太俱樂部?
我拉來亦萱,問怎麼突然來了個老太婆。
亦萱說:“這可不是普通的老太太,這是老拓特意請來的溼婆!”
“溼婆?!”
“是啊。”
“老拓請溼婆來幹嘛?”
“當然是查一下葬魂湖的事情了。哎,其實也不是老拓去請,她自己上門來的,說什麼我們在葬魂湖搞了什麼儀式,激怒了湖底的怨靈,現在怨靈變本加厲,要進行更大的報復,往後就不是隔一段時間死一個人這麼簡單了。現在葬魂湖邊上瀰漫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