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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東西?”
我一怔,把左右手都伸出來,才發現右手手腕下的確多出了一大團很黑的贓物,我一聞,一股腥臭味撲鼻而來。
“哦,剛才拍攝了一側的一間房間,可能是手臂不慎磕碰到了視窗上的老鼠屎。”我邊說邊從口袋裡找些能夠擦拭的紙。彥小晞則把一包紙巾遞給了我。
“老旭,小心那些破碎的玻璃,你別先被碎玻璃劃破面板又被老鼠的屎尿染上了,老鼠的排洩物含有致命的細螺旋體病毒和細菌,你血液被感染了我就得招新的攝影師了。”老拓撇下一句。
“呵呵,要招新的,也得讓我先把這一期拍攝完。”我笑著擦拭。
彥小晞調侃說:“凡旭哥,可能你會感染,然後患上老鼠日伏夜出的症狀哦,到了夜裡雙目特別有神,而且精神煥發,專門朝下水道里鑽,看到貓或者聽到貓叫,你就會魂不附體。”
我冷冷一笑:“呵,好冷的笑話。”
終於走出這壓抑的巷道,來到臨祈老街上,這裡已經很少看到很大堆的垃圾了,道路也通暢了很多,即使有些垃圾堆,但是也沒有看到什麼糞便,而且好在很多垃圾堆長時間的被雨水夯實了,踩上去並不是想象中的深陷。
“編導,咱們現在離車子有多遠?”我問。
“估計就一個站牌的距離。”老拓說。
我們繼續朝著臨祈老街前進,這麼一條老街,說荒廢就荒廢了,這讓我很是納悶,我們重新看了地圖,此時我們離有人煙的前佘老街西北方向兩裡多路,位處邕丘巷附近,賣早點的老頭說邕丘巷是老街臨祈街的偏中心交叉地帶,地處郊楠社群邊緣。現在不確定是否靠近了片中心地帶,但是如果找到郊楠社群,那裡一定有居民居住。
“你們感覺得到嗎?臨祈老街好像是被這裡的居民刻意隔離開來,他們故意把垃圾堆砌到街口,目的就是想封堵這臨祈老街。”亦萱說。
老拓點點頭,說:“越是沒有人影,我們離目的地就越近了。”
“嗯。”我贊同說,“如果我猜得沒錯,我們已經跟邕丘巷很近了。”
彥小晞問:“可是這裡各種逼仄的巷子太多了,連路邊巷口的路牌也沒有,怎麼才能確定哪條才是邕丘巷?”
老拓滯了一下說:“濰濟五和醫院在幾十年前是個大醫院,它的巷口和位置一定不算偏,而且路子也不能太窄,如果我們找到能通往車子的大巷道,那麼一定能找到這個舊病院。”
我們說了幾句話沒走多遠,跟前居然出現了我們意想不到的情形!
一道用磚頭砌起來的牆橫亙在我們跟前,而且還掛了‘請勿進入’的警戒牌子,整條七八米寬的街道都被這道磚牆給連線起來了,磚牆用石灰粉粉刷過,但是看起來已經很年久斑駁,殘破出很多破洞,牆面上被人用墨水或油漆之類的有色顏料塗抹,我看到了一隻碩大的眼珠子,跟我剛才不經意從一間房間裡拍攝到的眼珠子一樣。
我們站在這堵突然出現的磚牆面前面面相覷,這是什麼人刻意去用一堵磚牆把整條街道都封住呢?其用意又是什麼?塗鴉的字型內容究竟隱含有什麼恐怖的資訊?總之眼前的情景很簡單,對方用一堵磚牆砌起來,目的就是不想讓任何人進入這條街道深處了,而此地無銀三百兩的做法也就證明了這條街道里面一定有邕丘巷。
“這是當年的居委會大隊做的,這裡還有居委會主任的署名呢。”亦萱指著牆壁右下角的一些字型說。
“這裡的街辦居委會居然把街道封死了!”我十分不可思議。
彥小晞走到牆壁面前,很仔細地閱讀塗鴉在上面的字型。
其他的我還看到了一些可能是本地居民塗鴉上去的畫和字句,其中畫有幾個人魔鬼樣的猙獰面孔,青面獠牙,兇悍恐怖,然後旁邊註明幾個粗糙的字:屍家重地,深入者自負!
更有直接的標語:闖入臨祈老街者必死!
這句話是寫在一個猙獰的鬼臉嘴裡。不知道誰刻意去用紅色的塗料把鬼臉嘴裡的獠牙塗抹成滴血狀,看著十分滲人。
另外,還有大大小小的字型寫著‘鬼病院’,‘鬼街’,‘陰兵經過的荒道’‘地獄通道口’‘邪靈地’等等……
老拓叉著腰站在撞牆沒有做聲,只是一直不斷地用手摸著下巴剛剛長出來的鬍鬚。我拿著光學相機,將七八米寬的撞牆裡面的內容都一字一句地將其錄製到帶子裡。亂七八糟的字眼和觸目驚心的畫面有點類似於恐怖分子或者惡作劇的人搞出來恫嚇他人的跡象,且不管真假,內容已經是令人看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