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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得都眼花了,實在甄別不出哪份檔案才是至關重要的。”
我狡黠地笑了笑,從口袋裡拿出一份檔案說道:“沒關係,最重要的,我已經帶出來了。”
我帶出來是那份詳細記敘了當夜舊院火宅的內容資料,記錄當時火災發生的每一分鐘和每一個相關人員身份資料詳情的檔案。亦萱臉上稍有愕然,忙看了四周低聲說:“老旭,虧你也敢做出偷竊的事情來,咱們是受院方邀請來檢視資料的,你居然把檔案都偷走了。”
我說:“你放心吧,每個檔案室裡不可能只有一份,它可能還有一件檔案室,全部是備份的影印檔案,我以前在檔案室工作過,這行我懂。”
亦萱很單純:“可是即便這樣,我還是覺得……”
我剛想開導亦萱做人別這麼耿直,能投機取巧何樂不為,就聽得對面亟亟趕來了幾個推著救護擔架車的醫護人員,邊匆忙走來邊做手勢讓我們閃開:“讓一下讓一下……”
我忙拉住亦萱站在一邊,擔架車就直接退到了跟前,這麼大個擔架車不想看到都難,擔架車居然是用半透明的塑膠罩包裹密封,裡面躺著一個認不出相貌的人,但是全身的面板看起來都潰爛了,讓我觸目驚心的是,裡面的人好像都是被一層又一層的紫色毛細血管網包裹,他完全成了剝了皮的生物物種一樣,千溝萬壑般的皮肉,似乎喉管都暴露在外面了……亦萱更是看得噁心反胃,扭頭就往我的肩膀靠。
我還算是承受得重口味,擔架車推過去的時候我特別留意了一下,不知為什麼我想到了那個渾身疾病纏身的土嚮導,佩服他們已經到了這個地步還能有毅力和勇氣活下去,我可能早就自行了解了,可他們沒有,這是令人震撼和鼓舞的。不過,此人到底是得了什麼重病,居然渾身潰爛成這樣。
這時,聽得不遠處一個醫護人員對推車的說話:“是老院長嗎?快,快,往這邊急救室推……”
我們愕然半晌,兩人怔怔地看著遠處的推車,誰都沒有想到,剛才迎面而來的居然是我們原本要找的老院長!怪不得接待者一直閉口隱瞞老院長不能親自見面,敢情已經病重到了這等地步。
亦萱顫顫地說:“天啊,老院長這是得了什麼病,怎麼像是怕感染他人一樣被隔絕起來,怪不得他不肯見我們呢。”
我嚴肅道:“亦萱,我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什麼?”
“老院長好像是得了鬼眼病一樣。”
“你怎麼知道?”
“剛才我看到他渾身猙獰的毛細血管網了……他這種病根本治不好,已經病入膏肓,只得苟延殘喘活下去……”
“天啊,太可怕了……”
“我們先離開這裡,等老拓他們回來再跟他們說。”
亦萱的手機鈴聲突然響了。是彥小晞打來。
亦萱剛接電話,裡面卻傳來了一個陌生人的聲音,是輕蔑和憤懣的聲音:“你是蔓亦萱?!”
亦萱看了我一眼,滿是狐疑的神色:“是我。”
“就是彥小晞的同事吧?”
“嗯,請問有什麼事情嗎?”
“哼!你趕快回來一趟,回來就知道了!”對方狠狠地掛掉了電話。
亦萱一驚,對我說:“糟了,彥小晞出事了!”
我沒想到剛出來小半天,留在旅館的彥小晞還能發生意外,這是在令人太不省心了。兩人匆忙趕回了旅社,就看到旅社門口站了一大群人,正在指指點點和議論紛紛。
我們忙擠了進去,看到旅店的老闆正對著彥小晞譴責詈罵,彥小晞則蜷縮在一隅,瑟瑟發抖,身上還帶有不少瘀傷。衣服上全是邋遢,尤其令我們毛骨悚然的是,彥小晞的嘴邊滿是鮮血,已經染透了胸襟。
我一看心裡涼了半截隨即就怒火中燒,不禁過去抱起彥小晞,對著人群怒吼道:“是誰,你們誰打了她?!”
沒想到店老闆看到是我,便說道:“不是我們打她,你自己問她。”
亦萱拿出一張紙巾給彥小晞擦了擦嘴,彥小晞已經不能講出話,亦萱心疼的只想掉眼淚,我又何嘗不是?怎麼半天時間就弄成這個樣子,我直後悔同意讓小晞留在旅館了。
旅社老闆直嘆氣,說:“哎,這小姑娘,剛才跑出去在別人的店鋪裡偷東西吃,被人家追趕了回來,其實別人也沒有打她,看到她已經是莫名的滿嘴流血,對方拿了她手機撥通了你們的電話號碼就回去了,可是我們圍觀也不知道她為什麼滿嘴的血。”
我一聽,趕緊用手掰開了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