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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幾樣就能有備無患。”
“夠奇葩的你,我說什麼你都信啊?”
燁磊一覺察到我在拿他開刷,不滿說道:“呃,你半夜三更編這種鬼話來幹嘛?講得跟真的一樣,我還打算下去跟掌櫃的換房呢。”
我正經道:“來個旅客是真的,但是,剛才我看他的衣著打扮,還有怪異的舉止,雖然不是趕屍人,但是他的身份也沒差多少。”
“趕羊的?”
“去你的,我說可能是屬於窺探靈異界的前輩。”
燁磊擺擺手:“管他幹嘛的,萍水相逢何必曾相識,就算他是耶穌來了,我也先養足我的精神再說,白天你跟亦萱彥小晞三人搞成這樣,居然全靠我一個人照顧,沒有精神哪來的無微不至啊,要是你無藥可救可別怪我沒有對你仁盡義盡啊……”
我氣不打一處來:“你大爺的還真盼著我早點死啊……”
這時,聽得隔壁傳來沉悶的磕碰聲,好像剛來的神秘黑衣人在房間裡搗鼓著什麼。
“噓……你聽!”我把食指放到嘴邊,趕緊叫燁磊靠到牆壁偷聽。燁磊不以為然:“偷聽人家,有意思嘛?”
我鄙夷了他一眼:“你去偷窺隔壁的情侶就有意思了?”
“呃……亦萱告訴你的?”
“嘿!”我沒有再說話,而是聚精會神探聽,卻是再也聽不到任何聲音,只得爬回自己的床鋪,想重新睡個好覺,但看床鋪上全部滲透了冷水,去了給編導老拓預備的床鋪上睡了,反正他也沒有回來。
或許是我多慮,隔壁來的可能是個普通人吧,穿著怪異了一點而已。再躺下時我再也睡不著,一心想著留在舊病院裡的錄製的光學相機,午夜時分,雷鳴閃電狂風暴雨,各種兇靈蠢蠢欲動,鏡頭裡面已經出現了一些匪夷所思的畫面,或者拾音器裡錄到了一些非人類的低頻聲音……這種畫面百年難得一見。
我想起了樓頂上的圖騰,還想跟燁磊探討一番,但見此人已經趴在床鋪上蒙了枕頭,我只好翻身下來,然後從檔案袋中找到老拓白天拓印出來的圖案,苦苦冥思這圖騰當中到底隱藏著什麼難以解釋的秘密。
窗外的雨愈下愈大,風夾著雨絲不時從外面灑進來,弄溼了不少地方。一些長有幾層樓高的棕櫚樹樹葉發出莎莎的抖動摩擦聲,雜著雨水也朝房間裡甩,我不得不重新將門窗關好了,聽得附近的房間視窗也被風吹得噼裡啪啦地撞擊響,我心說要是這雨連續下到明天那麼我們的工作可能有所緩滯。
燁磊已經沉沉發出嬰兒的憩息聲。
供電的電燈似乎也顯得不正常了,忽明忽暗。
雷聲伴著雨聲,雨聲帶著風聲,整個夜裡混沌一片,就像是一大碗燒開的黑糊糊,什麼也看不清,在鍋裡混淆,外面會突然響起一兩聲和雨聲不和諧的碰撞聲,後來我也聽不到外面突兀的聲音了,貌似整棟樓的旅客都在淅瀝瀝的雨聲中進入了夢鄉。
熬了一個多小時,我的雙眸開始重新犯困,把圖紙放下,老拓還不見回來,便直接倚靠在床鋪下,迷糊睡去。
這一夜相安無事,我睡到了自然醒。
醒來的時候,外面的雨似乎剛停了不久,一縷清新的朝曦透過玻璃窗射進房間裡,燁磊還在沉睡,我起來的第一件事自然是去照鏡子來觀察瞳孔。我心裡祈禱著,應該會好起來,果然,到了白天,眼睛沒有了昨夜的灼痛感,瞳仁裡面的紅色細管好像也忌諱光線一樣縮回去了不少,就是整雙眼睛的眼袋很深很重。看來白日的罡氣很管用。
“嘿,還真有效果啊,眼睛不紅了,原來鬼眼病只不過這樣子!”我有點欣喜若狂。
門外已經依稀聽到偶爾一兩個旅客拉著行李下樓去退房,經過我們房間門口時,行李箱咕嚕嚕的響。
我去洗了把臉,推開門窗,外面的棕櫚樹一排排整齊的葉脈被夜雨沖刷得很乾淨,我的情緒也好了很多,對面的旅館不經意還看到一個衣冠不整的美女探出視窗找乾燥的內衣穿,見到我後,嚇得忙往後縮。
我會心一笑:“呵,一大早就有眼福了,看來因禍得福這老話是有一定道理的。”我吹著口哨抹好了牙膏,來到洗漱臺前,賣力而愉快地刷牙,漱了漱口,開始洗臉,沒想到洗漱臺鏡子裡的一幕差點讓我魂飛魄散!
在我把一捧涼水朝臉上撲時,我居然看到我兩手的指甲根部都莫名地發黑了!僅僅是在鏡前快速一晃,但是就跟一滴黑墨水落在白紙上這麼醒目,我心裡一僵,一股冷氣直上我的後腦,我緩緩地把手放到臉邊,看著鏡子裡面的那雙變色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