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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快把手伸過來!”離初晴朝我伸出了手,我將鐵鍬朝她一身,幾人拉著我爬上了肚囊皮筏。
“快,趕快劃!”老拓用手刨著水,這次誰也沒有閒著,都奮力地划水。
此時,我們都恨不得生出三頭六臂來划水。
而我們身後血腥四濺,慘叫聲不絕於縷。但我們已經無暇顧及了。
偶爾看到某隻靈長怪還想跳到我們的肚囊皮筏上來,我瞅準了一鏟將它拍飛,然後繼續划水。一些靈長怪從頭頂掉落到我們的旁邊,離初晴發狂地劈砍,連燁磊都死死地勒死了一隻……
這一頓狂逃,直劃得我們幾人筋疲力盡,累得兩眼昏花,差點出現了幻覺。
遊離到了一個安全地帶,我們相繼都虛脫了。
大家吞嚥著發乾的喉嚨,不住地喘氣。
沒看到一直靈長怪追來,它們的慘叫聲還遠遠地在古鼉的地盤裡迴盪。我們的身上和皮筏上面都是血水。
“這孫鼉,搞水下襲擊,要不是我激靈,恐怕活不成了。”我心有餘悸,那頓搏命的划水,弄得我腹部的肋骨都發痛。
我檢查了自己身上的傷口,好在都是皮外傷,沒有致命傷。
離初晴渾身癱軟:“要是再來一隻巨鱷,咱們鐵定要交代在這裡。”
燁磊這時也不忘逞能一句:“老子雖然看不見,但是摸黑幹架我還是挺在行的!”
老拓喘了一陣說:“古鼉可是人類迄今發現活著的最早和最原始的動物之一,它是在三疊紀至白堊紀的中生代約兩億年前由兩棲類進化而來,存在這個世界上的很多角落,這個地下湖源遠追溯都已經不可考究,它存活在這個地下湖,恐怕也已經很久了。”
亦萱總算是醒了,她捂著腦袋,幸虧就她還戴著個安全帽,帽上面的礦燈已經碎掉了,看到自己還活著,她一直不敢相信。給我們安慰了一陣,又跟她解釋了剛才的險情她總算是接受了我們還處在危險水域的事實。
休息了半天,我們才好好端倪我摘上來的肉芫,我們將肉芫攤在肚囊皮筏裡,重新打量這稀奇的沉甸甸的水下野生植物。
老拓掂量了半天驚奇道:“這顆肉靈芝已經是上千年之久了!”
我們都很驚詫:“不是吧,上千年的靈芝,什麼概念?”
“也就是說,這顆肉芫生長之前,這個地下湖已經存在了幾千萬年以上,一株上千年的肉芫不足為奇。”老拓說,“其實肉芫是能死掉的,但是這株肉芫它退化它老死的外皮,就跟樹木脫皮一樣,從而保持它的年輕活力。”
燁磊這時摸黑著插嘴說:“我感覺到光了……什麼東西金燦燦的?”
我一怔:“燁磊,你的臉不是被蒙著嗎?怎麼……”我話沒說完,看到燁磊的模樣嚇了一大跳,“燁磊你、你的臉……”
燁磊用手一摸臉上:“我的臉怎麼了?是不是毀容了?”
在那株巨大的發著光的水生肉芫照耀下,燁磊的面部清晰可鑑,那隻‘肺葉’黏附上去後,隔了一段時間,它的身體變得稀薄,從一厘米變成幾毫米,就跟雞蛋清一樣糊在燁磊的面板上,再這麼下去,可能它就能成為一塊死皮了。
但是燁磊的眼瞼是閉著的,他沒辦法睜開,‘肺葉’變得稀薄,燁磊才能感應到光線。
我急忙摸到燁磊的腮幫,找到‘肺葉’ 的邊緣,想暴力將它撕開,剛一動,燁磊就大叫:“噢噢噢……痛,痛!”
這不明擺著燁磊已經焊上這個面具嗎?要不是之前離初晴及時弄出了一個可以呼吸的口,他就成了沒有五官的怪物了。
燁磊惶恐地說:“我感覺到臉緊繃極了,連嘴上的那個開口似乎要有闔上的趨勢啊。”
我問他:“你有沒有感覺到痛?”
“不碰臉上時,我已經不覺得疼了。”
“壞了,真是合體了!”
“合體?合什麼體?”
離初晴想到了什麼,說:“對了,你的鼻孔是通的,我倒是忘了幫你穿一對眼兒了。”說罷她從身上的衣服摘下一枚領口的紐釦針,刺穿了燁磊被封住的鼻孔。
“噢噢噢……還是痛!”燁磊又叫了起來。
沒理由啊,這是刺在‘肺葉’身上的,怎麼疏通鼻孔燁磊都會叫痛?離初晴抽出了釦針,面色凝重道:“可能隨著時間的推移,‘肺葉’秉性單一細胞的緣故,依賴性和相容性很強,可能跟燁磊的神經連線在一塊了。”
這種情況很常見,就好比如果有一根刺刺到了肉裡,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