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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跡。他焦慮道:“不管怎麼樣,我不想就這麼個恐怖的臉,離初晴,你怎麼也得幫我把這臉皮揭開了!”
“要是撕掉,你就剩下臉骨了。”離初晴冷冷地說,“這生物的細胞排列很奇怪,擅長融合到新的環境,當時候我們在地下湖也看到了,它黏附在蟻后的肚囊上就能跟那肚囊融為一體,粘附在石鐘乳上,幾乎跟石頭沒有什麼區別。所以只有用藥物先把它本身的分子結構重新打亂,讓它們復原回原來的樣子,那才重新形成‘肺葉’狀,也才有可能掲得下來。”
燁磊癱軟在竹榻邊上:“聽起來好棘手……這他媽都是什麼遠古生物啊?這麼離譜嗎?該不會是幾億年前就存在了吧……”
我也安慰燁磊:“先冷靜,我們總會找到方法的,或者等幾天,你臉上會有些改觀……”
燁磊慌亂說:“能有什麼改觀啊,從地下湖我的臉被蒙上之後,那東西在我臉上越變越薄,最後都成了我臉皮的一部分了,成臉皮一部分不要緊,它連我的鼻子眼睛都黏合了,你知不知道長時間用嘴巴呼吸的痛苦?我到現在都不敢睡覺,就怕口一閉,我就窒息過去了……”
幾個一起來的老村幹代表看到燁磊這樣子,也都議論紛紛,看來,他們飽經風霜的樣子,漫長的大半生也沒見過這麼一例如此特殊的怪症。後來一個老村幹跟村支書說了什麼,村支書一滯,隨即點了點頭,然後扭頭對我們說:“你們等等,我去找一個人。”
找人,找誰?
“是已經過了七十歲的獸醫……哦,村醫……”
“村醫?”雖然村支書改口很快,但是我們就認定了他要去請來的是儒瓦村唯一的一名獸醫了。
我可以打包票這麼說,在整個儒瓦村,醫術造詣上此時除了離初晴,恐怕沒有一個人能駕馭在她的知識和技術之上,甚至說連及她百分之一都不到。她可是從市中心大醫院裡調來的女醫師,是我們臺裡特意邀請的具有資深醫療博識的人,在醫院裡各種疑難雜症也是見識過不少。而儒瓦村的村民當中,很多人都是文盲,目不識丁,更不要是醫學知識了。
離初晴都沒有把握的手術,去找一個荒村裡的獸醫,能奏效麼?
不過離初晴倒是微微一笑:“術業有專攻,我雖然整體上各種疑難雜症能應付得了,但是偏偏是有極端例子我駕馭不了的,即便是村醫,他也會有過人之處。我自身也有弱點,尤其一些罕見患疾,我也是見都沒見過,就好比現在的燁磊,我行醫到現在,沒見過類似他的怪症的。或許怪症有怪異的醫療方法輔佐,才有成效,而偏方對於我來說,算是寡聞的了……”
離初晴很謙虛,不過她下不了手,我們也只得對那個神秘的獸醫抱幾絲希冀了。
大半夜的,村支書真去了獸醫家,大家只好等,燁磊閒著沒事,劉保坤去找了一根空心的稻稈,又給他端了一碗糊糊,讓他那稻子稈當做吸管吸。估摸大半個小時,村支書半夜三更地把那獸醫從被窩裡趕來了。
我們都很是期待。
進門的是一個穿著到膝蓋的大褲衩子老頭,走路都巍巍顫顫的,還一直咳嗽,但看雙目,卻是精神矍鑠,毫無衰老跡象。再看他手臂還沾了不少汙穢,一進門就央求要肥皂來洗手。
對於一個讓我們高期待的獸醫,他這一行頭著實令我們的期待打了不少折。我跟村支書聊了幾句,這才知道剛才老村醫夜裡沒有睡覺,居然去幫一村民的牛棚裡解決那黃牛的便秘問題,黃牛吃多了乾糧,便秘嚴重,一天不拉糞了,而老獸醫去時直接就倒了花生油在手上,然後****牛的後庭掏糞。
看到他腳上的拖鞋還粘了不少牛糞呢。
我心裡暗暗讚歎:這麼大把年紀的老獸醫了,半夜深更的村民家畜有疑難雜症的都風雨無阻上門排憂解難,為家畜通腸利便,這盡職盡責的職業精神難能可貴,跟離初晴一樣,絲毫沒有醫生的臉,即便是獸醫。不管怎麼說,這老頭心腸還是蠻好的。
老獸醫用的是很古老的電車牌子肥皂,洗了手水桶都黑了。他眼神不好,在電燈泡下看不清燁磊的臉,一邊用手在自己衣服上抹水跡,一邊還問:“這人怎麼烙了塊餅在臉上?”
老獸醫有點墨水,我們能跟他交談免去了方言的掣肘障礙,自然求之不得。等老村醫又拿了一直手電筒仔細端倪燁磊的臉,我們也解釋半天,這才知道了異症的所在,這並非烙了塊餅。
觀察許久,只聽老獸醫緩緩地說出兩個字:“衍生!”
第241章 :臨時割皮手術(完)
第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