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亦萱都驚呆了:“一大清早還真給你去找了一隻胖乎乎的松鼠來!”
燁磊頭上粘了不少枯枝敗葉,搖搖頭一抖,腦袋上的雜物都掉落了:“初晴,送給你,我說過的。”
離初晴愣住了:“你這松鼠抓來給我,我能放哪?快放了它吧,看它掙扎的樣子,怪可憐的。”
此時,松鼠的尾巴膨脹成一個雞毛撣子,跟觸電一樣,鼠毛四射。貓兒發怒尾巴就是這種情況,要進入攻擊狀態了,只是它後背都被抓著,毫無攻擊點,光四腳搗騰。
我有些驚奇地說:“森林的野生動物都很機敏,尤其是松鼠黃鼬這類,你是怎麼抓到它的?”
燁磊滿意地看著自己的傑作:“很簡單啊,它這輩子可能都沒有見到巧克力,我發現了個樹洞後,掰了一塊,用細繩做了個小圈套,巧克力有松果奶油香味,松鼠聞到松果的香味,就笨頭笨腦地出來啦!”
松鼠的雞毛撣子在使勁拍打燁磊的袖子。
亦萱伸出兩手來,看燁磊手中抓著一個跟小貓似的生靈,一下子憐愛之情溢於言表,雙眸大湛喜悅:“哎呀,好可愛的小傢伙,快拿上來!”
“那亦萱,給你了。”燁磊爬上雲梯在樹底下把松鼠一伸,那隻可憐的松鼠又吱吱吱地掙扎著。
亦萱扭頭看看我們的行李,根本就沒有一個籠子,她說:“我們把行李袋的東西都拿出來,掏幾個小洞,把這隻松鼠放到裡面怎麼樣?”
我笑了:“你當松鼠沒牙啊?過幾分鐘它就能咬出一個洞來,這小東西牙齒可是很犀利的。”
“不過這個牛皮袋子很厚實啊,它就是咬也得要咬半天。”
“好吧,你要是不介意我們回去的時候提著一路掉東西的行李袋,儘管放進去吧。但是宣告啊,如果遺落的是食物,你就沒分了,對了,燁磊也是。”
亦萱最終還是抵不過這隻肥碩的小巧玲瓏的小松鼠的萌狀所吸引,她把這隻松鼠放到了行李袋中,並且拿出我們的攜帶的食物掰小塊放進去。小松鼠在裡面瞪著大眼珠子,先是謹慎地看著亦萱,然後又嗅了嗅食物,豎著耳朵東張西望,時而側耳傾聽,兩眼滴溜溜四顧,確定沒有危險後抱食物來快速地啃噬,很是滑稽。
“你們真是以為來旅遊來了。”我無奈地搖了搖頭。
老拓終於回來了。他一身潮溼,頭髮和肩膀尤為最甚,跟淋了一場雨般。
我們都把所有的行李從古木蝸居上搬了下來。
“怎麼樣,老拓,有什麼新發現,方位也確定了麼?”我急不可耐問他。
離初晴拿出一條手帕來:“先擦乾你的頭髮吧,都是晨露。”
老拓躬下身體,擠了擠褲腳,居然溼得都擰出水來。燁磊的褲腳其實也溼了,就是沒有老拓這麼嚴重,老拓把鞋子一脫,都能倒出水來。
森林中起霧就如下了雨,尤其晨霧的凝重,都凝結在蕨類和藻類植物上了,行走過去肯定一直在沾水珠,要不是地面的腐敗層上有枯枝敗葉摩擦鞋底,這一路上就成了泥濘了。
“我去看了,前往欞埃谷深處的路上有很多新鮮的斷枝,有些還是高達十多二十米的樹幹上出現的,凌亂的巴掌大的腳印也有,可能有比較碩大的軀體的生物經過這裡,不過是多是食草動物的腳印,還有,我看到了一個絞殺狀的上吊繩索,但是沒有看到屍骸。”
我們都有些發寒。
“沒事,呆會兒太陽一出來,這裡的水汽就會消失,我們也會好走些。”老拓要充飢,開啟行李嚇了一大跳,“這、這,裡面是什麼?”
亦萱忙封住袋子:“是一隻松鼠!”
“你抓來的?”
“燁磊抓來的。”
老拓搖搖頭,知道這兩人又調皮了:“你怎麼也把松鼠和我們的行李放在一起了?野生的松鼠很難養活,而且脾氣很大,你管不住它的。”
“哦,我沒有想把它帶回去,就是暫且‘拘留’它二十四小時,咱們來這裡就算是陌生人了,就是想跟森林裡的生靈們交個朋友,親近一下……”
“拘留……”我們都笑了,我說,“虧你想出這個詞,弄得它好像犯了什麼錯誤似的。況且綁架人家是為了親近啊?”
那隻松鼠從袋子的拉鍊小縫隙中露出一隻眼睛,老拓用手指敲了敲皮帶,松鼠一下子縮回去了。老拓從另一個揹包裡拿出食物,邊咀嚼邊說:“這隻松鼠還挺肥碩的……你們知道麼,這片原始森林數以萬計的樹木是誰栽種的?”
“呃……它們不是自生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