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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
而我們找到這種大樹後,藉助它延伸緊湊的枝幹,做個蝸居或吊床在樹上休息是沒問題的。
我們已經準備好了手電筒,雖然太陽還沒有落山,但是厄霧的出現極大影響了我們的視線,我們得重新調整部署,臨時更改計劃。
沒多久,我們就找到了一棵長滿桑寄生、槲寄生的古木,老拓把行李包一放:“就是這裡了。”
跟前的這顆古木籠罩在氤氳的厄霧中,枝幹挺拔粗壯,平整朝四周延伸,最適合在上面搭巢不過,其樹根蒼老堅韌,如一根巨大的燃燒的蠟燭融化的蠟落到根部,樹梢更高有二三十米,樹齡估摸五百歲以上,可謂獨木成林。
我們得先清理枝幹枝丫上安家的半寄生植物。這些東西上面都經常蟄伏有蟲子,寄生植物它們的根不像其他植物那樣扎土壤裡,而是扎進其他樹木的樹皮裡,侵入寄主的樹木組織內,吸取寄主的養料和水分來供應自己生長的大部分需要。而蟲子們估計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可能也套用寄生植物的方法,吸取睡在樹上的人的養分。
亦萱說一棵樹上同時生長出幾十種甚至幾百種植物的葉子,就好比傳說中的樹神。
老拓說這不是什麼樹神,而是樹中的‘點天燈’,由於它身上寄生的植物長期過得是“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可恥寄生生活,這些幾聲植物變得越來越懶惰。就連自己原本用來製造養成分的葉子,也逐漸退化,變得很小或缺乏葉綠素了。像桑寄生,它的葉子已經變成了黃色;而槲寄生,它的葉子已經基本上退化了。它們完全就是在作死地坐吃山空立地吃陷的折磨大樹。
亦萱看著這棵身上爬滿葛藤和寄生植物的古木,渾身都發癢了,也是,這些植物天天都跟蜱蟲一樣紮在它身上汲取營養,誰都受不了。
燁磊很樂觀地說咱們跟前的這顆古木要想汲取光它的全部營養,得花上幾十年。而且古木枝繁葉茂,皮糙肉厚的,要死早乾癟死了。
從行李包裡拿出繩子,防露水雨水的摺疊帳篷蓋,我們開始製作簡陋的臨時住所。燁磊去砍伐一些足夠結實的枝椏回來,在樹上的大枝幹上編出一個懸空的‘地基’。今晚我們就做一回鳥人睡樹上了。
古樹一看樹齡就是百年以上的年輪,樹皮剝落了好幾層都沒有見到裡面最新的的樹皮,各種樹木特有的樹疙瘩長得密密麻麻,枝繁葉茂,近乎一障遮天,在上面搭巢可謂投機取巧事半功倍。
厄霧越來越重,有股發餿的味道,但是也摻雜著森林裡樹枝葉子的青澀味,聞起來很怪。林谷中起霧是我們不願看到的,霧氣一出我們都隱約感覺到古林的陰森,環顧四周,我們宛如遺落在世界的隱晦迷濛角落。
我們得趕在霧氣下沉之前做好工作,正是埋頭苦幹。
“啊!!!”亦萱的突然一百二十分貝的尖叫聲穿透整個原始森林,並且在欞埃谷附近迴盪。
亦萱離我不遠的十米開外尖叫,我以為她碰到到什麼了,幾人慌忙跑過去,只見她捂著眼睛蹲在原地,在她跟前幾米的地方,一堆骷髏頭被埋沒了一半,露在地面上。幾隻甲蟲還在骷髏頭的眼窟窿上鑽了出來。
“人的骨頭!”
這是我們進入欞埃谷後發現的第一具骨骸。
老拓聞聲趕來,看到地上零散的骨骸,應該是幾個月前或者更早就自殺的,他連連默唸了一些超度的經文,把骨骸撿到一起。
離初晴蹲了下來,觀察了幾節骨頭說:“屍體在死後被動物撕咬過,或許此人生前是服毒的,你們看肋骨。”
那骷髏架子的肋骨有些發黑,肋骨骨頭最是靠近胃部,毒素的擴散滲透骨骼時,肋骨最容易發黑,因為人死後五臟六腑就會溶解,胃部的毒藥溢位來便流到肋骨上。
森林中死人變白骨的速度會比下棺入葬快上幾十倍,各種亂七八糟的因素都有,我們也不再做論斷,老拓淺淺地挖了一個坑,把這些零散地骨頭都埋了,說“往後我們還會找到更多的骨架,聽說這裡來這裡自殺的每年都超過百人。”
“那不是幾乎每三天就有一個來這裡自殺?”
“是有這機率,但有時候一個月接二連三地自殺,一個月可能一個人來這裡都沒有。”
老拓說:“你們現在這裡整頓好大本營,我繞到附近去看看。”
我給骸骨拍攝了一段錄影,用袋子包好,拿到百米開外的地方挖坑埋了,我可不想自己的住所下面就是一副骷髏頭。
燁磊很快用支架做好了吊床,看到我回來了,說道:“要不要再給那骸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