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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將近一百兩銀子的布料居然被你拿來當尿布!對了你知道上面那些珠子嗎?那是水晶,是羅叔從南方給我帶來的,如今就是縣裡,也是多少錢一顆。你毀掉的水晶也不多,差不多兩百兩銀子吧!”
“什麼?!!”
“什麼?!
!!”
徐耕牛和馬氏兩人都驚呆了,一塊布而已,居然這麼多彎彎套套。
“不要不相信,我可以找人來給你們證明的!現在知道了,那麼後孃,你沒經過我和娃子的同意,擅自跑進我屋子裡去,扯了這麼貴布料,我抓小偷,你還覺得我做錯了嗎?”
“不。不會吧!”馬氏想了想,覺得很不對勁,應該不是真的,她瞪大了眼睛,惡狠狠的盯著徐堇依,“我知道你是故意訛我,老孃現在就是要錢沒有,要命有一條。一塊布料而已,又不是什麼稀罕玩意兒。真那麼值錢,你會拿來做那個門簾?”
這一下,馬氏彷彿為自己找到了理由,雖然不得不承認,那個什麼布料摸起來是挺舒服的,但是,絕對沒有徐堇依說的那麼誇獎。這個小賤、人從一開始就不喜歡自己往他們家湊,如今逮著機會,怎麼可能放過?
徐耕牛更是,經過馬氏這麼一說,他好像明白了。就如同馬氏說的那樣,如果真的那麼值錢,那玩意兒也不可能被徐堇依用來做門簾!門簾是什麼?那是他們鄉下人家遮風擋塵的東西,又不是什麼好東西。
“依依,不就是一門簾嗎?值得你放狗咬人?”徐耕牛很是不高興,如果現在不是徐堇依依舊出嫁了,他想揍人的想法都有了。馬氏不管再怎麼樣,那也是他的妻子,是徐堇依的長輩,這孩子現在怎麼長著長著,居然連最基本的禮貌都沒有了。
徐堇依是真的沒有哄他們,不過就是把價格提高了一點。不過,那水晶珠子現在可是有市無價,她說的這些,只不過稍高了一點點
。可她就是看不慣,古人云:不問自取,這不是偷是是什麼?
“哦?爹,你是在怪我嗎?我只不過讓我們家黑仔把賊找出來而已。要知道我家裡東西多,可男人又忙,要不是黑仔在我身邊,還不知道被人順走多少東西呢。我一個婦道人家,家裡只剩下我們母子兩人,我知道,你們就會欺負我,不然大白天的你們怎麼敢闖進我的屋子裡順東西?也就是我傻,看到你們這麼可憐,好心好意的收留你們,居然,居然把賊招進家裡了。”徐堇依說著說著,用袖子抹起了眼淚。
徐耕牛看傻眼了,這是幹什麼?徐堇依哭了?徐堇依居然哭了?
馬氏也驚呆了,一向剛強不已的徐堇依居然哭了?難道是天要下紅雨了嗎?
外面的熊燁琰呆不住了,他自己的媳婦兒是個什麼性子他能不知道嗎?剛強,有毅力,這樣的女孩子會在她那兩個不受待見的爹和後孃面前哭?難道說是他們給依依什麼氣受了?他幾步並作一步,很快就來到了屋裡,看也不看其他人,徑直走到小學教育身邊,為她擦去眼淚,小聲的問道:“媳婦兒,這是怎麼了?他們給你氣受了嗎?”他手指的方向,正是徐耕牛和馬氏。
馬氏被熊燁琰指著,身體僵硬,每次看到這個所謂的便宜女婿,馬氏心裡就發竦。這個比自己小不了幾歲的小男人很是嚇人,特別是他板著臉,不說話,渾身都在冒冷氣的時候。
徐耕牛對這個女婿也發竦,如果沒有親眼見到他是怎麼捕殺野豬的,或許他還會跟他講講道理,畢竟自己是他的岳父,這是改變不了的事實。
徐堇依本來是裝的,這會兒見熊燁琰進來了,多少還是有些委屈。自己現在很為難,今天要是自己不讓他買一家人進來,或許明天就回傳出自己有錢了就不要爹的流言;可自己好心好意的讓他們在她家裡住下,卻沒想到馬氏居然跑到她屋子裡去偷東西。
東西是值不了多少錢,可問題是這件事的嚴重性。馬氏和徐耕牛現在是他們家的客人,可既然是客人,她怎麼能跑到主人家的屋子裡順東西呢?且不管那東西值不值錢,但就是這作風,讓她很不爽,想要發洩怒氣,卻又不能發出來。那種感覺,好比是吃了幾隻死蒼蠅一般,難受,噁心極了。
徐堇依靠在熊燁琰懷裡,咬著嘴唇不說話。
熊燁琰以為徐堇依是被他們氣瘋了,所以才哭的。所以,他很不客氣的說道:“你們自己最好給自己留點臉面,真的惹急了我,我不介意讓全村人看看你們的嘴臉。”
“你,你·······”徐耕牛被熊燁琰的話氣得說不出話來,只能將氣撒在馬氏身上。他指著馬氏的鼻子就罵道:“你還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