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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葉彌音】:李復a了,給我寄了好多遺產!
【世界】【那個秀秀】:李復a了,給我寄了好多遺產!
【世界】【放開那個禿驢】;李復a了,給我寄了好多遺產!
丹丘生一掃世界頻道,卻發現世界頻道跟瘋了一樣刷這條訊息,複製黨又出動了。
“臥槽?”
“少說髒話。”
……其實說慣了,感覺就跟納尼或者what一樣成了口頭禪,純粹表達自己的震驚。
“李復要a了!”她說道。
“恩?”
“走,我們去信使拿信件去!”全服玩家都有的信件,不可能她們兩個單獨沒有。他們大輕功往信使飛去。
《李復手書》
丹丘生:
十載風雨,有君共伴,今日念及,有淚沾杯。
復幼學書劍,再攻韜略,行遍五湖,友朋若雲,此生之幸,唯有幸與君等同舟共濟,闖蕩天下。
如此江湖如此月,陳年往事猶為難忘。
……
那日的少年以成就了踏遍九州的大俠客,縱使面對狼牙軍的百戰精英的正面衝鋒,也難令你我再動半點聲色,刀光劍影磨練出的是英傑與巾幗的鐵膽柔情,而你我親筆書就的傳說,也正漸成為江湖上不朽的神話。
李復。
丹丘生看完,默默地接下信使遞過和這封手書一併送來的李復的禮物——除滯散、風雲佩等。
“看完這信你有什麼感想?”丹丘生接過隨信附帶的東西后一直安安靜靜的,而岑夫子一目十行先於丹丘生看完了這封信,見丹丘生目光停頓在手書上的某一個位置,像是發愣,挑了挑眉,出言道。
“李復好窮。”隨手將隨信送過來的東西塞進揹包裡面,折起信件一同丟到揹包中,感嘆道,“李復a了。”
“是啊。你看這遊戲,每天有多少人默默將號停在他們喜歡的地方,默默地下線,名字灰了。一直沒在亮起,每天又有多少人興致沖沖地到唐簡面前報道,騎著大雕在稻香村的上空繞了一週,看稻香村的風景。”岑夫子說道。
丹丘生歪頭想了一陣,“如果玩家a了,那個號當作死亡的話,那麼花海和君山島應該遍地屍體吧,難怪花海的花草長得這麼茂盛……這樣說來,純陽宮的論劍臺的雪也很厚。”
“喂,你的浪漫細胞被狗吃了嗎。說的這麼噁心。”岑夫子皺眉搖頭,並實際行動遠離丹丘生,他不認識這貨。
親友越來越少,丹丘生數下來也沒剩下一起玩的了,忽然間。她也產生了疲倦,不想再繼續玩下去。
“……”她瞥眼,默默地讀條神行。
“你要去哪裡?”岑夫子的目標一直鎖定在丹丘生的身上,見丹丘生正讀條神行千里,岑夫子連忙開屠殺,開虎再一個崩打斷丹丘生的讀條。
“我去你的,我回孃家可不可以。我為什麼就非得黏著你!”讀條被打斷,丹丘生一下子就火了,衝刺出去,腳下用力凌空騰躍,空中幾個翻滾人就不在成都。
純陽輕功,輕盈高遠。誰用誰知道!
“喂!”幸好丹丘生沒有解除組隊狀態,岑夫子拉開地圖仍能看見代表丹丘生的藍點在城外茶館附近。
虎的時間結束,鬧市區內,一個奇葩的天策被眾人擼到在地。
岑夫子也沒想到過自己為什麼會做出這種掉智商的事情,可他已經做了。
唉。看來她是要透過陣營和門派接引人那裡傳送回去純陽。
藍點消失了,丹丘生已經在傳送途上。
岑夫子想著,自以為是的以為丹丘生傲嬌地回門派的孃家去了,也就神行千里往純陽去。
結果——
“丹丘生!揚州什麼時候成了你孃家!!!”無視剛神行落地的純陽玩家,岑夫子氣急。
丹丘生掏了掏耳朵,坐在拉貨的馬車上,一路樹林後退,“溫柔點兒,當心氣急攻心,貧道只擅長人劍合一,對道德經不善了解,也不會清心咒,若是氣急了,那就往萬花求醫去吧,不過裴元活人不醫死人不救,你想求醫還得費上一點勁。”
“客官,到了。”馬伕將馬車駛進風雨鎮的驛站,提醒道。
“好的。”丹丘生跳下馬車,揚州風雨鎮天青雲淡,水洗過的天空很澄淨。
風雨鎮上的事不多,大爺拄著柺杖,陽寶和阿朱還是歡喜冤家,湊在一起就少不了調侃打鬧,穿肚兜的小孩子……好像換了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