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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會屈服於鬱大勇的冷暴力。
夜深人靜時,我在黑夜裡睜著眼睛,漫無邊際地想,想我的童年、我的少年、我的青年,還有接踵而來的我的中年、我的老年……潛意識裡,我覺得我的渴望和慾望在慢慢升騰,假如現在,在這個空蕩蕩的床上,有一個知冷知熱的疼我的人,我願意接受這個人,願意為他面對別人的流言蜚語。我真的不在乎,不在乎。因為人生太短了,而我還沒有嚐到任何滋味。
我想到了賀長春。
假如賀長春願意娶我,我還是願意為他犧牲許多東西的,畢竟,他給了鬱大勇所沒有給我的東西:無微不至的關心、火熱的愛。雖然,心裡接受這些還略有些被動,不是那麼情不自禁,但是,這些,對於我來說,真的已經很可貴了。我甚至有些懷疑自己有點兒飢不擇食了。因為某個自己平素絲毫沒動心的男人的主動,而很快陷入他所編織的情網。這是不是一種濫情呢?我問著自己,人,其實真的很渺小,因為瞬間的寂寞和萌動的情慾而無端地弄亂自己的生活。我不是故意弄亂自己有規律的生活的,但是,我有需求,鬱大勇不給我而別人給我,我就被套住了,這到底是誰的錯呢?
已經出院上班的賀長春和平素一樣,碰到我照樣小齊前小齊後的打招呼,以一個成熟男人的從容或者是狡猾面對著我,而我的眼神卻避開了,看著走廊對面老房子牆上的爬山虎,讓那一團蒼老的綠印在自己的眼簾裡,有一分的清新和九分的陰鬱,我不想再讓賀長春摸透她。
我也不再想玩成年人的遊戲,僅僅只是性愛遊戲,以愛的名義強姦的遊戲。
慾望,是可恥的。我想把這句話牢牢記住。
而賀長春卻不能遏制他的慾望。他說他已經深深愛上了我。我每天都要進局長辦公室,我想逃,卻逃不掉。
賀長春每天在辦公室裡等著我。
從我一出現在他的眼裡,在無人的時候,他會直勾勾地盯著我看,從上到下,最後,曖昧的眼神長久地停歇在我的胸脯上。事實上,他已經很熟悉了,不光是它的大小、形狀,還有乳頭的顏色,賀長春的眼睛就像兇狠的狼狗的牙,可以把我的衣服撕得粉碎。我突然有些害怕去他辦公室,怕他的眼睛。以前,從賀長春的眼裡還能讀到一點點愛,但是現在,我所讀到的,只有慾望,而且是赤裸裸的慾望。
我揹著身子,我能想象得到賀長春的視線一定停留在我的臀部,我朝門外走去。
小齊,跟你說件事。賀長春說,你老公到哪裡去了?
我淡淡地說:開會。
賀長春說:哼,開會?開什麼會?逃避吧?
我不明白賀長春為什麼用這句話來撕毀我這些日子以來編織的自欺欺人的幻想,我突然覺得賀長春很殘忍,於是冷冷地說:是又怎麼樣?那這是我們家的事,好像用不著局長大人操心吧?
賀長春笑起來:我看你很善良,所以,提醒你一下,當然,我怎麼有權利干涉你家的私事呢,是不是,小齊?
我的淚奪眶而出。
我知道賀長春說這番話的用意,除了我的身體,他還要得到我的心、我脆弱的靈魂,他想我徹底地脫離鬱大勇、以便能完整地擁有我。我恨不得把他的心掏出來看看,到底是紅的還是黑的。我突然有了一個重大的決定,等鬱大勇一回來,我馬上和他離婚,儘快地結束這一切,我要賀長春對我有個交代,到底如何面對我們之間的感情,或者說見不得人的私情。
我已經沒有興趣探究鬱大勇了,是逃避也好,不是逃避也罷,與他已經沒有關係了。沒有溝通的疏離只會加深彼此之間的隔閡,而現在,我們連溝通的慾望已經消失了,那還有什麼意義和理由在一起呢?至少,我已經沒有這種慾望了。
玉打來電話,說:奇怪,姚曉清請了好長時間的假,也不知道去哪裡了。
我平靜地說:我知道,她到鬱大勇那兒去了。
玉驚叫一聲:對,對,你說得很像,最後一次見她那天,她燙了個直板燙,好像還買了個旅行包。你怎麼比我的訊息還靈通?
我說:當然。說完,一言不發地掛了電話。
過了半分鐘左右,玉的電話又打過來,說:怎麼掛我電話?你是不是欠揍啊?
我說:我就是欠揍,你來打我吧!
玉哈哈笑了,說:我打你?現在沒時間,我要去打喬書記的屁屁。
玉,是楚江的資深美女護士,所以,區委書記的屁屁別的護士是沒有資格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