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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常識性錯誤。如果馬的兒子真會遭遇一場危及性命的車禍,光憑普通人的所謂“防備”是不會起到任何作用的。他原以為那女人也是個託,但是聽她話音裡十足地透著不屑,又覺得不像,便繼續一言不發地看下去。
柳微雲也是同樣的想法,站在一旁冷靜地看著。
送匾的馬長城聽到女人說話,上前一步說道:“這位大姐,我這次給趙師傅送匾過來,順便想給我兒子算一卦,不如讓我先算,怎麼樣?”
那位趙先生也搖頭晃腦地說道:“老馬是我的老主顧,他兒子又受傷,就先給他算!不過我有個規矩,每天只算一卦。”
“慢著!”那女人一伸手,攔在馬長城身前,“我說趙師傅,凡事總有個先來後到吧?老主顧怎麼了?是他付錢比我多還是怎麼的?不會你們是串通好了來騙人的吧?”
“這位大姐說的什麼話?憑趙師傅的技術還用得著找托兒嗎?”馬長城不自然地笑道。
“技術?要真有好技術怎麼會在這裡出攤賣書?我看你們這裡就沒一個有真本事的,騙人倒是都有一套!算啦,老孃我也不算了,回家回家!”
那女人嗓門高聲音細,說話又十分尖刻,引得周圍人紛紛聚攏過來。那位賣書的趙先生見騙局被揭穿,卻絲毫不以為意,只是悠悠然地說道:“我賣書是為了傳播真正的易學,來這算命一條街也只為湊個熱鬧圖個人氣,這裡學易的高人不少,有識貨的你們不妨過來看看我這《卜易天書》是真是假!”
徐沫影見他這樣說,便上前應了一聲:“正好我懂一點易學,把書拿給我看看吧!”
那趙先生向徐沫影一笑,起身正要把書遞給徐沫影,卻聽那女人又說道:“呵,你這人真有意思,托兒還不只一個!花這麼大價錢你得賣多少書才收的回來啊?”
徐沫影不禁一愣,沒想到這位大姐怨氣頗大,把自己也當成跟趙先生一夥兒的了。他忍不住辯解了一句:“我不是什麼托兒,我也不認識趙先生。”
“切,托兒當然不會承認自己是托兒啦!騙子,你們全是騙子!”
那女人似乎不屑多說,轉身便要走開,但剛巧有個人從人群外面擠進來,跟女人迎面撞個滿懷。男人忙不迭地道歉,女人便又開始不住口地罵:“走路不長眼睛啊?看不見老孃在這嗎?這麼橫衝直撞地趕著去吃奶嗎?要不要老孃我餵你點?”
見那女人罵得如此不堪,圍觀的人們便發出一陣陣鬨笑。徐沫影沒想到一到這裡就遇到這麼潑辣的鄉下女人,禁不住大皺眉頭,他回頭看了一眼柳微雲,發現女孩也是眉頭微蹙。
那男人被罵得一臉尷尬,一面道歉,一雙眼睛卻一面往四周圍左瞧右看,好像是找什麼人,很快,他的眼光便停在徐沫影身上,不禁面露驚喜,脫開那女人的糾纏徑直向徐沫影走過來說道:“謝天謝地啊,可算找到您啦!”
徐沫影一愣,仔細打量那人,這才認出他就是剛才跟買了假《卜易天書》的中年人在一起的那個人。他們不是去喝酒了嗎?回來找自己幹什麼l沫影一頭霧水,訥訥地問道:“先生,您找我有事嗎?”
“有事有事!請您務必去我家裡做客,遇到您這樣的高人不容易,我們不能就這麼放您離開。我和我那位朋友對易學都很感興趣,請您一定要留下來指點一下啊!”
這人說話很急,周圍人不明內情,都聽得稀裡糊塗。徐沫影一想便知道了這人來找自己的原因,十有八九是因為自己那句預言,便問道:“你那位朋友出事了?”
“是啊,您算得真是太準了!您和這位姑娘走了之後,我們倆去小酒館喝酒,結果不出一刻鐘,旁邊桌上的一夥年輕人就打起來了,有個小夥子可能是喝醉了,拎起一個啤酒瓶子就砸在我朋友的頭上,砸了個頭破血流。我剛剛送他去了附近的診所,他說怕以後見不到您了,就叫我過來找您,務必把您請回去!”
這次圍觀的人們可都聽清楚了怎麼回事,不禁向徐沫影投來或欣羨或疑惑的目光,那位潑辣的中年女人卻似乎生怕被人忘記似地嚷道:“又來一個托兒!這種花招玩太多就沒意思了。”
那男人剛才被罵得體無完膚都沒計較,現在見女人說自己是托兒,終於忍不住大聲問道:“你憑什麼說我是托兒?”
那女人雙手叉腰,不甘示弱地回敬道:“憑什麼?就憑你這副溜鬚拍馬舔臭腳的狗樣子!”
男人氣憤地說道:“這年頭算命騙子多,高人少,你懂什麼?”
“高人?”女人看了徐沫影一眼,哼了一聲,“騙子我見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