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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樣也是咱們兄弟。你也別信我,甭跟我說,我走。”說完轉身就要走。陳瑞一把拉住子航道:“他不是警察嗎?你等等,你聽我說。”“警察怎麼了,他也是我兄弟,你小子不會犯大事了吧?” “別急,你坐下,我跟你從頭說,現在我就是把胖子叫過來也不行呀,他都高成那樣了,你先聽我說,成嗎?”瑞子把子航按到了椅子上,一臉的憂慮說道。陸子航又點了根菸壓了壓火,道:“你說吧,我聽著呢。”“子航,你別怪我,只是最近發生太多我意想不到的事情了,我糊塗了。你是我最好的朋友,我現在最信任的人。”子航聽他這麼說,也覺得剛才有點過,便抬起頭認真地聽陳瑞說:“我和舅舅到了南非的約堡(約翰內茨堡),開始一切都非常順利,舅舅也有商業頭腦,僅大半年就賺到了原來想都不敢想的錢。隨著生意越來越好接觸的人也就層次慢慢不一樣了,幾個月前舅舅認識了一位印度商人。印度人想做一單煤礦的生意,但資金有些困難,也許是看舅舅為人直爽、大方就想和他一起合夥,但那時候我們的資金還不能做那麼大的生意,舅舅就謝絕了。也許印度人太著急用錢了,所以不管多少也請舅舅投一點,舅舅考慮再三後還是謝絕了,印度人就想把一件古玩轉手給舅舅。他說這是中國的東西應該‘還’給中國人,他祖上是八國聯軍,在中國做得缺德事太多,想還債但沒有機會,這次本應該送給舅舅這樣的好人的,但實在是難為,所以就低價請舅舅買了,也算了了祖上的心願,舅舅出的錢也算股份。舅舅覺得這也算是為老祖宗做了點事,就答應了。那是一卷帛書,舅舅不懂古玩,但他覺得印度人不會騙他就給了一個讓印度人很高興地價格買下了。那印度人倒也守信,和舅舅以那金額簽定了投資合同。”“帛書?”子航說到,“對,帛書,我想子航你肯定知道。”確實,子航雖然學歷不高,但從小就喜歡歷史和古玩,休息時潘家園和博物館他也常去。古玩行“揀漏”的事不是每個人都能碰到,他手裡又沒什麼錢,所以看的東西不少,卻從未買賣過,但書本上的東西卻著實瞭解很多。
“我知道春秋戰國時期,除了將文字書寫在簡牘上,也開始書寫在繒帛上的,所以帛書又叫繒書。一直到南北朝時期還有人使用帛書。據說4O年代湖南長沙子彈庫楚墓中盜掘出土的楚帛書是現存實物最早的帛書。帛書質地極難儲存,是很珍貴的文物。我想你那捲估計是贗品,要不印度阿三怎麼肯這麼輕易地出手。”子航像是個學者一樣向陳瑞講解著。“還是你知道的多,我到現在還搞不清楚帛書是怎麼回事呢。”陳瑞笑著說,但馬上正色道:“接下來我要說的才是真正重要的。”
陳瑞把菸頭輕輕地碾滅,繼續說道:“舅舅得到了帛書,正如你說的上面書寫了一些文字,但也許是時間舊遠或是其它什麼原因,有些部分看不清除,幸好不多,這卷帛書大部分的內容卻是一副畫,或者叫符號的東西。我和舅舅都沒什麼這方面的文化,別說那些符號了就是那些字也看得不明白。不是我們不認識字,但那帛書上面的字型真的獨具特色,既不是小篆,也不是隸書,更不會是簡體字。我們倆也沒在意,就是那些中規中矩的古字我們也對不上號,就更甭提這些了。大約半個月後,舅舅透過朋友得知有位華人考古學者來了約堡進行學術交流,就和我拿上了帛書去登門請教。那是個乾巴老頭,聽說國內外總有人請他看東西,是個專家,而且排場特大,左右老有隨從。我們還是透過舅舅的朋友才能被安排和他見面的。我還記得他一見到我們帶來的帛書就把隨從打發出房間了,足足看了兩三個小時,還用鼻子不時的聞一聞。後來他緊皺眉頭地對我們說,這帛書的年代應該是明朝時期的,邊說邊指著卷邊不明顯的地方說在這裡有工匠留下了記錄。我們看到他所指的地方有很小的字,不仔細看真不會注意,老頭說那是‘弘治二年’的篆書。 帛書文字內容不全,卻不是因為時間舊遠而導致的破損,準確的說應該是對比這更久遠帛書的一種COPY,也許那份帛書破損了所以就只能複製成了這樣。圖畫方面他也看不懂,他認為是一種祭祀的咒符。我舅舅對他這官方語言聽不太懂,就問是不是贗品,那老頭搖搖頭說,年代也挺久的,應該叫複製品的古董比較合適,舅舅急著問值不值錢,老頭笑說他不是商人,但這帛書很特別,他從未見過明代帛書,很有收藏價值,是寶貝。唯獨他不明白的是既然原件已經破損為什麼古人還要做做這樣一份一摸一樣的帛書,唯一的解釋是上面的內容很重要。至於為什麼重要;為什麼非要用帛書的形式儲存,他就說不清了。我又問老頭那些文字寫得是什麼,老頭說文字本就不多,大部分已經分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