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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倆三年沒見了吧,噻,壯實多了,還住那呢?”“你小子行呀,混到組織裡去了,聽說你當兵去了,我還住那。”“行,晚上我去找你,我先回所了。”黃越說完,登起二八車揮著手走了。
陸子航和黃越分手後知道這份工作也算到頭了,便回到水站把三輪車還了,對經理說了一堆對不起的話,要把工作辭了。水站經理人很好,也沒計較太多,還結了子航這月工資。
陸子航在家裡的大院剛喝完一瓶啤酒,黃越一身便服裝手裡拎著一包包的朝鮮小菜和熟肉出現在大院門前。“你丫又獨悶,不是說晚上我來嗎?”說著把手裡的下酒菜擺在了桌子上。“報告政府,我一直本著傻老婆等漢子的精神守望著您呢,可我餓呀。”子航邊說邊加了口豬頭肉放到了嘴裡。兩人三年未見,自是分外開心,子航也把那些愁事扔到腦後了,邊喝邊聊,才知道黃越剛退伍回來,分到了派出所工作,上班剛兩月。陸子航撫摸著黃越的略微顯著的肚子,笑著說:“才兩月,你就腐化成這樣了?”“呵,當兵幾年,本想肯定瘦九圈不算完,這不社會主義優越性捨不得離開我。”黃約喝了口酒說道:“你現在怎麼還那麼衝呢,今天在人家地盤一人耍橫,要不是我來得及時,你不被人家揍成狗熊。”子航剛挺起胸來想說幾句豪言壯語,黃越揮著手說:“得,打住,打住,說說你這幾年都忙什麼呢?”一句話問出,陸子航的豪氣一下沒了,悶頭幹了一杯酒,“是呀,我TMD忙什麼了,哎”子航一時間沉默不語了。黃越看著他覺得納悶,心想:怎麼一會兒功夫,成悶葫蘆了。正在這時,院門口一個人喊道:“子航,我胡漢三又回來了。”陸子航抬起頭眯著眼睛,就著衚衕裡混暗的燈光盯著來人。只見他頭髮很短,但卻人為的燙了很多卷,穿著沙灘T桖,大褲叉子配脫鞋。陸子航覺得這人似曾相識,用力揉了揉眼睛,馬上跑到院門口摟住來人的肩膀笑著叫道“瑞子,你丫讓南非人民驅逐回國了?黃胖子你看這人誰?“黃越早就跑到院門口,也摟住了陳瑞的肩膀。黃越比陸子航、陳瑞大一歲,小時候就和陸子航、陳瑞是死黨,三人那時候沒少惹禍。這次意外的相逢,三人都覺得眼睛有些發酸,可又不覺的大笑起來。這時候鄰居張大媽從屋裡出來說道:”小哥叄,別折騰了,孩子做作業呢。“三人這才伸伸舌頭,忙說對不起,退到了院外。
三人最後決定開開葷;收拾了一下東西;奔了東直門內的東來順涮肉館。不知不覺三人已經幹掉了兩瓶白酒。子航遞給黃越和陳瑞兩根菸,自己也點上了說道:“瑞子,你在國外好好的,怎麼沒打聲招呼就回來了,你舅也回來了?”“沒什麼,生意不好做,就回來了唄,沒什麼。”陳瑞深深的吸了口煙笑著說。但陸子航從他的眼神中察覺出了一絲絲異樣的感覺,那是一種憂慮、一種心神不安的感覺,但這感覺一瞬間就不見了。黃越已經給大家從新斟滿了酒,紅著臉笑著說:“今兒也不知什麼日子,在一天裡同時遇到你們倆,來瑞子,你出國時候老哥當兵沒法送你,今補上,算是接風。”說著三人將杯中酒一飲而進。之後,陳瑞說了說南非的見聞,黃越說了說當兵時候的趣事,陸子航獨自乾了杯酒後苦笑著說:“我是苦守祖業,兢兢業業呀!”黃越拍了拍子航的肩膀笑嘻嘻地眯著眼道:“你小子是尋常不得見,偶爾露崢嶸呀,咱仨屬你看書多,當然也包括黃色書刊,哈,指不定哪天就飛黃騰達了,哈哈……”
笑過鬧過,黃越喝多了,倆人準備送他回家,卻不知道他還住不住原來的地方,只能給他送回派出所的值班室宿舍。陸子航剛想拉陳瑞回自己家同住一晚聊聊天,陳瑞卻提前說:“子航,去我家,我有事情跟你說。”書包 網 。 想看書來
第二章 帛書
陳瑞家和子航家隔著兩條衚衕,瑞子的父母在他15歲那年不幸遇到了車禍過世了,打那時候起陳瑞就和舅舅一起相依為命,這間平房是父母留給他唯一的財產。
一年沒回來,屋裡的塵土很厚,瑞子幫子航擦了一把椅子讓他坐下,遞給子航一根菸,自己也點上了一根,深深地吸了幾口沒有說話坐在床邊。陸子航好奇地看著陳瑞,心裡很糊塗,問道:“我看你心裡有事,說吧,怎麼好端端的突然回國了,當著黃越的面還遮遮掩掩的?”陳瑞吸了口煙,慢慢地說:“不是我把黃胖子當外人,只是多年沒見了,他又吃的官飯,不知道現在給教育滋潤成啥樣了,這一年來在國外,太多教訓讓我不能不留個心眼。”子航一聽這話就急了,站起來仗著酒勁指著陳瑞的罵道:“你TMD這是人話嗎?那你信我幹嘛,也留個心呀,出趟國讓洋尿灌糊塗了,胖子再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