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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你們想我做什麼?”“很好,黃先生,我們是合作關係,這是生意,你只要讓陳瑞和陸子航明天之前進這所房子,然後通知我們就行了。”女人說著交給黃越一把鑰匙和一張寫有地址的紙條,繼續說:“黃先生很聰明的,這件事你是不會和別人說的。別忘了,我們今天可以是市局的,明天也可以是……對了,檢察院的喲,你也不想賭博收錢的事別人知道吧。”她的聲音很柔和很慢,甜甜的,但黃越聽到卻覺得句句就像一把把的利劍。黃越站起來說:“我可以幫你們,但你們不能傷害他們。”“這點你放心,黃先生,我們是生意人,只是想和你的朋友談談生意。”女人剛說到這裡,門口的男子做了個手勢,她馬上嚴肅起來。所長突然進來了,然後只見他拍了拍自己的腦門笑著說:“對不起,對不起,自己的辦公室忘了你們在裡面,習慣了,忘敲門了,老糊塗了。”“沒關係,我們談完了,我們只是來了解一下情況。謝謝黃警官,他工作很負責,很不錯的。”女人笑著對所長繼續說:“我們回去了,謝謝。”“回去了?吃完午飯再走吧。”所長笑著和兩人握手說。“謝謝,我們還有很多事。”“哦,那什麼,走小黃咱們一起去送送。”所長拉著黃越陪他們走出了大院門口。“請回去吧,所長先生。”那女人看了看黃越意味深長地說:“我想你們還很忙。”說完和男子轉身離開了。“所長先生?黃警官?這倆孩子一看就知道是新畢業的大學生,電影看多了。唉,咱們這也缺大學生呀。”所長回過頭問黃越:“你小子就給我丟人吧你,跟醉貓似的,他們找你瞭解什麼呀?”“哦,沒什麼,就是問問片裡的情況。”黃越隨口答道。“哦……看人家還表揚你呢,以後多注意點,我的黃警官。”所長說完揹著手回辦公室了。
黃越回到了宿舍,他不明白陳瑞為什麼會得罪這些人,還有怎麼把陸子航也牽扯進來了。這些人來頭那麼大,竟敢冒充市局的。怪只怪自己愛賭,現在連朋友也要出賣。心裡只能安慰自己:應該和他們倆只算酒肉朋友,這麼多年不見了,哪兒還有什麼交情,喝酒吃飯而已。再說對方也說只是談生意而已,再多了,我還是少過問,自己的橋還過不去呢,只有走一步看一步了。正想著,尋呼機響了起來。
北京的早上是清爽而又嘈雜的,子航被大院裡著急上班、上學而在院內公共水管洗漱的聲音超醒,看看身邊的瑞子還沉沉的睡著。陸子航輕輕推開門,空氣是無比的清新,還攙雜著一些牙膏的味道,老人們互相道著早去給兒孫們買早點,有些大媽還仔細地看了看他,估計在想不知到什麼時候院裡多了個大小子。子航伸了個懶腰,轉身想再回屋睡個回籠覺,突然看到陳瑞兩眼發直地攤坐在床上。“瑞爺,醒了您吶。”陸子航走過去打趣的說。可陳瑞慢慢轉過臉,眼睛呆呆地望著陸子航,低聲道:“沒了,沒了。”“什麼沒了,你丫發什麼癔症?”“帛書……子航……帛書沒了。”陳瑞低下頭斷斷續續地答道。陸子航一個健步躍上床,把手伸進頂棚摸索,沒有,他乾脆掂起腳把頭伸到頂棚的破洞裡,就著淡淡的光線除了破久的電線和塵土,哪裡還有那盒子的影子。
陸子航和陳瑞呆坐在床上,面面相覷,臉色如同死灰一般。子航首先打破了沉默,對陳瑞說道:“去找胖子吧,他是警察,看看他能不能幫忙。咱們乾坐著也不是事,東西沒了正好少了累贅,別擔心你舅,肯定他沒事。”陳瑞從沮喪中慢慢清醒過來,子航說得沒錯,現在發生的一切都離奇古怪,光擔心舅舅也沒辦法,只能去找黃越,看他能不能幫忙。
兩人到了一個有公用電話的小攤呼了黃越幾遍。黃越回電話說現在有事,下午在竹園賓館見。下午三人會面,黃越聽完陸子航敘述的經過,轉過頭對一直在發呆的陳瑞說:“瑞子,你現在打算怎麼辦?”“我……我也不知道,我想我還是報警吧?”陳瑞苦惱的搖了搖頭。黃約點燃了一支香菸,靠在咖啡廳的坐椅上吸了口,腦海裡充滿了矛盾,他現在才知道一切的原由,這哥倆把自己當作救星一樣的和盤托出,自己卻要出賣他們……怎麼辦,繼續欺騙他們還是把一切告訴他們,自己面對賭債和那個不明勢力的威脅?最後金錢的力量佔據了黃越的大腦,此時的他覺得自己的決定是最理智的。他對陳瑞說:“我問你,過海關的時候,你打火漆報關了嗎?”“沒,怎麼了。”“怎麼了,靠,小同志,你那是犯法,可以算是文物走私了,你那不是報警,是投案自首。”陳瑞聽後呆呆的看了看陸子航,子航點了點頭。三人陷入了沉默,陳瑞首先打破了氣氛,說:“我豁了,就算落個走私犯的罪名,我也要把老舅救回國,我投案,咱國家不能不管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