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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急事,沒事,等你們從新疆回來咱們再聚聚。”黃越說著和陳瑞碰了一杯。老舅喝了口啤酒眯著眼自言自語道:“今兒小航子心裡有事,不知道哪根筋不對。黃越說的對,等咱從新疆回來好好灌灌他。”黃越和陳瑞連聲稱是。
廖教授背身站在東來順的門口正要點燃一根香菸,見陸子航已經跟了出來,他沒有說話只是笑了笑收起了打火機和那根沒點的煙。陸子航正在猶豫說些什麼,一輛藍鳥車已停到兩人面前。老範開啟車窗向外看了看陸子航道:“憨娃,上車吧。”廖教授示意他和自己一起坐到後排坐,一上車廖教授便笑著說:“我為你的選擇感到高興,小陸,歡迎你回來。”陸子航難堪地笑著搖搖頭:“你們怎麼知道我在這裡的?”廖教授微微地笑了笑沒有說話。陸子航看了看後視鏡中正在駕駛的老範,老範在鏡子中看了眼他笑著道:“出來時也沒有碟(吃),不知許嫂子今晚做甚?”陸子航沒有再追問,他知道有些事情不必刨根問底,知道多了反而是種負擔。想起仍在東來順不醉不歸的三人,陸子航笑了笑看著窗外的夜景,腦海中浮現出廖教授剛才寫在字條上的兩個字…——“責任”。
幾天後的一個下午,廖教授的房間已沏好了兩杯上好的巖茶。教授坐在棋盤前觀察著與陸子航對弈中的這盤棋局,他落下一字後,看了看陸子航笑著喝了口茶,閉目養神。而陸子航注視著棋盤皺了皺眉頭,指間夾著棋子遲遲沒有落下。
自從那晚回到所裡後,沒人問及陸子航這幾天的去向,彷彿那是沒有發生過一樣。後來還是喬喬終於憋不住問他廖伯讓他辦的私事是什麼,陸子航這才知道是廖教授替他編了個瞎話,說是讓他替自己去做件私事。陸子航當然沒有和喬喬說什麼,因為他也不知道怎麼說只能笑著說保密,搞得喬喬雖然很是鬱悶,但事情就這樣不了了之了。
“我輸了。”陸子航淡淡地說著開始收拾收起了棋子。廖教授睜開眼睛看了看他,笑著說:“棋局可觀心境,不是你心緒不寧,我這局贏不了你,小陸。”陸子航聽到教授的話,手下頓了一下。從西品村回來之後,他就對自己身上出現的種種不可思議的事情感到困惑。離所那幾天陸子航做了一些身體檢查,誰知驗血、腦電波、胸透等一系列檢查下來的資料居然與常人無異,這更讓他感到欣慰之餘頗感意外。而回到六十七所後,廖教授等人卻從未提及這些。這時,他聽廖子坤教授這麼說,便乘機問道:“教授,我從西品村回來後就對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一些怪事更感到困惑……”“呵呵,小陸,我聽老範說起過,原來你是對這些心存疑惑,應屬常理。來,別收了,先喝些茶,這可是武夷上好的巖茶呀。”廖教授笑著道。聽廖教授說的輕描淡寫,陸子航不禁一愣,心想:原來我身上的事在人家眼裡不算什麼奇事呀!”廖教授見陸子航面露驚訝之情,心中已明白談談一笑道:“所裡這些年所見的奇人異事很多,有些更是目前科學無法解釋的。我們所不就是幹這個的嗎?就拿老範來說,想你也知道了,也可說是奇人了吧?”陸子航看著教授點了點頭。廖教授這時開啟一柄摺扇似文人雅士一般揹著一隻手邊扇邊踱步到門前道:“走,陪我去池塘邊走走,透透氣。”說著率先出了門。陸子航一見心說:這老頑童,您就別跟我羽扇綸巾了,我這都暈啦馬虎的,您這兒還賣關子。心中雖急,還是站起來跟了出去。
池塘邊的涼亭內,廖教授看陸子航一直默不作聲,便淡淡地說:“小陸,關於你的身體……”陸子航一聽馬上雙眼看著教授,露出渴望而欣喜的神情。廖教授見他如此,忍不住笑了笑道:“老範說你這孩子彷彿與他一樣有種對潛在危險的感知?”陸子航聳了聳肩說:“我也不知道,好像是吧。”“恩,老範和我共事多年,他這種特殊的能力確實在有時候幫上了大忙。我個人認為這大概是因為你們都可以對身處環境的氣味、溫度、氣流變化等比常人都更加敏感,就好像某些動物一樣。”“像某些動物一樣?”陸子航想到了在《動物世界》看到過的獅子、草原狼獵食和斑馬、羚羊預警逃跑時景象,這些動物為了生存而具備遠超人類的嗅覺、視覺、聽覺等等本能。想到這些,陸子航自問:難道正如廖教授所說,我和老範也具備與這些動物相似的本能?廖教授清了清嗓子搖著摺扇繼續道:“好比如一個人的殺氣和恐懼都會不知不覺讓身體發生微妙的生理變化,進而不停地影響其所處的環境狀態。而你們正是能感知周圍環境中這些變化並能做出極快的判斷。說到你動作變得敏捷我想也是出自本能。當前只能說是你看到帛書後連受了兩次圓光和夏蘭的催眠引起的,至於是不是這些激發了你體內原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