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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位出售墜飾給他的人,而把他名字說出來的。當然,像牛班明那種一流的珠寶店,就像市內一流的典堂店一樣,不能保密賣主的名字,將來怎能再做生意。第一,麥洛伯和我一樣是個信託人。我和他私交極好有多年了。沒有和我商量,我深知他不會做出這種事來的。第二,羅秀蘭非常喜歡我,她什麼事都會對我深信不疑。我就像她的親戚。她叫我合利叔,即使我是她真叔叔,我們也不可能更親近了。她對洛伯倒不見得怎麼樣——倒不是她不喜歡他,而是沒有彼此瞭解和共鳴。假如秀蘭要人幫忙,她當然會找我。”
我說:“你說你會把她介紹給我,什麼時候辦?”
“一定得讓我先見了洛伯再說。我要向他擺牌——豈有此理,我要證明給你看,你錯了。”
我說:“他的住址是格烈斯路2904號。你準備什麼時候去?”
夏合利看看他的手錶,把椅子向後一推。
“現在去。”他獰笑道。“假如像我想象的,你完全錯了,我們捅了一窩虎頭蜂,我絕對要止付這張給你們的支票。”
白莎想說什麼,但自己止住了。我知道當初她一拿到支票,早已在簽字變幹以前,存進了我們樓下銀行,交換過了。
我說;“夏先生,我也準備好了。”
第四章
在汽車裡,我對夏合利道:“假如墜飾是羅秀蘭的。我們直接去問羅秀蘭,似乎要更好一點,會不會?”
他搖搖頭道:“以後再問。”
我等候他解釋,但是他沒有。
我們無言地開著車。然後,突然夏合利道:“我完全不相信洛伯會做任何事而不先向我知會一下。”
我不吭聲。
“秀蘭是個好女孩。”夏合利道:“一個非常好的女孩。除非必要我不用打擾她的。至少,目前我不準備介入到她的隱私去。”
“我以為你想知道她為什麼把墜飾拿來賣了。”
“是呀。”
“這不是介入了小姐的隱私了嗎?”
“我不會,這是你的工作,這只不過叫你去做而已。”
“原來如此。”我冷冷地說。
“我自己感到像個混帳的偷窺狂!”他受刺激地自己叫出聲來。
我等著不出聲,在車子又開了幾條街後,我說:“無論如何,假如是她去找的麥洛伯,麥洛伯也會好好照顧她的。”
“不見得。”他說:“問題是她不來找我,卻去找他,一定是事情相當的不好,才會如此。和我相比,她對麥洛伯等於是陌生人。我真不懂,為什麼不來找我,要找他。”
我又不開口,過了八九條街之久。然後我說:“在見到麥洛伯之前,還有什麼我應該知道,而你尚沒有告訴我的嗎?”
“我希望你去只是當一個證人。由我來發言。”
“用這個方法,”我指出道:“萬一把話說僵,他要攻擊你起來。你沒有了迴轉的餘地。假如由我開口,你只要旁聽。我說過火,也不會把你牽進去。”
“去你的這些客套。’他說:“客套不會有成效的。我要是已開始,我就契而不捨,不達目的不罷休。”
“假如能達到目的。”我說:“也希望你能。無論如何,我希望多知道一些那個麥洛伯。”
他說:“麥洛伯57歲。他在加拿大的克侖代克河有過開礦的經驗。自己單獨住在沙漠裡,希望探到好的礦苗,一路探到過墨西哥東南的猶加敦半島、瓜地馬拉、宏都拉斯,直到哥倫比亞。他和侯珊瑚是在哥倫比亞西北部一個叫美塞顏城市見的面。你去過美塞顏嗎?”
我說:“我是個偵探,不是個探險家。”
“好地方,”夏合利說:“氣候好到你想象不到。白天、黑夜,一年四季溫度差不到四五度,總是在華氏75度左右。當地的居民好客,和氣,有教養,有智慧。他們環著庭院,噴水地而坐……”
“當時你也在那裡?”我打斷他話說。
“是的,我們都在那裡。我們是在那裡認識侯珊瑚的。嚴格講來不在美塞顏,而是在河上的礦區。”
“羅秀蘭呢,也在?”
“是的,就像是昨天,不過已經是——我看——已經是22年前的事了。珊瑚回美國來了一次。她的表親在一次車禍中喪了生——就是秀蘭的媽媽。秀蘭的爸爸則先早幾個月死於心臟病。珊瑚從未結過婚,是個老處女。她就把這無父無母、身在困境的小女嬰,帶在身邊回到了哥倫比亞。她自己和礦工頭太太兩個人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