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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他感到絕望。
“韓大隊長，今天怎麼有空來芙蓉山莊呀？我迎客不周，迎客不周。快進去坐坐吧。”王懷鑫來了，當門衛把山莊門前停著一輛經偵隊車子的訊息告訴他時，他連忙趕來了。
“不了。有個人在下面等我呢？我得回去了。”韓志強把煙一拋鑽進了車子，他發動車子，車子像一隻盤旋的鷹一下子就到了山腳下。“為什麼說不呢？”韓志強聽到一個聲音在埋怨自己。為了不讓主意改變了他把車子開得飛快。
到了醫院時，韓志強卻怎麼也下不了車。母親的醫藥費沒借到，兒子的醫藥費也告罄了。他靠在座位上好像被壓垮了一樣。他覺得累，比那次在毒販的老巢裡臥底一個多月還累。
韓志強走回兒子的病房外時，冷冬梅正在和一個男人說話。韓志強仔細一看正是撞兒子的那個五十歲的男人，韓志強從交警那裡知道了他叫方土東。“謝謝你們啊。”方土東握著韓志強的手，感動得說不出話來。韓志強沒有起訴，所以方土東沒有被關押太久。“起訴了有什麼用呢？”韓志強在心裡嘆了口氣。“這是他給陶陶送來的3500元錢。”冷冬梅把錢遞到韓志強手裡，韓志強沒有說話，這點錢連一天的治療費用都不夠。“我只能湊這麼多了。我一有錢就給你們送來……我……”方土東說不下去，透過玻璃他看到陶陶的身上插滿了管子，許多機器都在閃著燈。
“媽媽怎麼樣了？我前幾天問過醫生的，只要能自己提供活體腎臟，手術費用會大大降低。可惜我的血型和媽媽對不上。”冷冬梅嘆了口氣說。“我的也對不上。”韓志強說。夫妻倆坐在病房外面的椅子上，沉默無語。方土東是坐也不是站也不是，他的手搓來搓去，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