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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子指了指氣團說，“你自己看吧。我們看來是走不掉了。”李二妹看看被氣團粘住的火車也感到不可思議。“你還有沒有其他的章 ？”他問木子。
“我的包裡還有。”木子說。
“我們快上火車！”李二妹管自爬上去了，木子也只好跟上去，兩人到了車廂背上。李二妹說：“你把所有的公章 都拿出來。”木子把包裡的公章 都拿出來，都是些收費的印章 ，有收贊助費的，捐助費的，廣告費的……反正能想出名字來的都有。李二妹被嚇了一跳，“還真夠多的。把這些章 都蓋上去，不怕鬼胎不死心。”他說。
木子也只好死馬當醫了，又是亂蓋了一通。一陣章 蓋下去後，火車還是沒有動。“完了，完了。”李二妹失望地說。木子看到火車道外有許多標語，跑過去扯了來綁在自己和李二妹的肚子上。什麼都有：反走私的。計劃生育的。反腐倡廉的。預防沙漠化的。“這行嗎？”李二妹問。“試試看吧。”木子說。果然，氣團和火車之間的吸附力減小了，火車開始緩慢地移動起來。咔嚓聲漸漸變得真實起來。
“我們自由了！”李二妹大聲呼喊起來，呼嘯的風吹起了他粗野的頭髮。
“你就不心疼你的鈔票和美人了嗎？”木子和他開玩笑。
“都見鬼去吧！”李二妹狠狠地罵著，“我要回去找張眉，我一定要把她找回來！”
木子凝視著李二妹，覺得李二妹還真有點可愛。“你就不怕芙蓉山莊嗎？”他問李二妹。“我不怕。誰敢動我的張眉，我就和誰拼命。”李二妹忿忿地說。
“沒救了，沒救了。”木子哈哈笑著。
火車已經駛離城市了，蒼茫黝黑的群山不斷撲面而來，又迅速地逃離到身後。只有一輪半圓不圓半冷不冷的月亮緊跟不捨。木子和李二妹長長地吐了口起，躺在車廂頂上，望著星群在不停地轉動。
第144章 人鬼夜話
車廂頂上是平穩的，只是偶爾轉個彎時，兩個人或左或右地移動一下。幸好這一節車廂靠近車頭，頂上的兩邊都有30厘米高的護欄，不怕掉落下去。這是個好天氣，天空像剛檫洗過的玻璃一樣乾淨。
“我是不是給你惹麻煩了？”李二妹問木子。
“管他呢。我也算是長見識了。”木子嘴裡這樣說著，心裡還是擔憂的，這一次升遷說不定就這樣泡湯了。
“你說這個鬼胎怎麼有這樣大的能量呢？”李二妹又問。
“也許大家的潛意識裡對這個鬼胎都有一個向心力吧，你家碉堡上的女子巴著就拉不下來，後來，清醒了就下來了。”木子說，他想起女巫告訴過他，這個鬼胎實際上是古代官情緒的一種深度凝聚，中國五千年的官意識全都歸附到了它身上，當然力量無可比擬。當然到了現在，這種情緒還未消退，只是變得更隱蔽了而已。
火車經過一條山脈時，兩個人都沒說話了。只有車輪的響聲和空曠的迴音。“你聽，有個奇怪的聲音呢。”李二妹突然說。
木子仔細聽了聽，沒有聽出來。“我的肚子。我的肚子。”李二妹要木子靠近他的肚子，木子沒有多大的興趣。李二妹的肚子會唱歌已經不是什麼秘密了。
“有人在叫你呢？”李二妹附在木子的耳朵邊說。木子才想起來高大丫還在李二妹的肚子裡。“大丫。大丫。你還好嗎？”木子大聲地叫著。大丫可是中央電視臺很火的主持人，總編為了今天晚上的節目更吸人眼球，才把她暫時借過來的。沒想到高大丫卻被鬼胎給吞了。
“木子嗎？我這是在哪裡呀？”高大丫聽到木子的聲音很高興，“你們玩什麼把戲呀？快把我弄出來，我都快憋死了。”
木子不敢告訴高大丫，她是在李二妹的肚子裡，要不她準會嚇死的。“怎麼辦？”木子輕聲地問李二妹，李二妹搖了搖頭說：“要不你打電話問問女巫吧。”木子給女巫打了電話，沒人接聽。木子只好給女巫發了個簡訊，告訴他自己的處境。
木子只好騙高大丫說遊戲還沒有結束，讓她暫時忍耐一下。
“木子。裡面就是暗了點，其實蠻舒服的，我真好想好好睡一覺。我太累了。”高大丫說，“在節目現場時，我好像被李二妹的鬼胎吸了。這真的假的呀？”
“你說呢？你現在感覺怎麼樣？”木子問。
“看到那個鬼胎，我還真有點靠近的衝動，不過確實感覺到了一股巨大的吸力。是不是這個鬼胎專門吸鈔票和女人？哎，還是說不清，是我靠近了它，還是它吸走了我。木子，你是不是覺得我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