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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沒有。
我把當時彌勒跟我說的那通話給他說了一遍,小汪峰在後面一聽很興奮,說,這課題我們也在研究,你很有潛力,不如跟我一塊參加這課題吧,咱們一起破除這封建迷信。
前面就是鍾家橋那個坡了,我把電動車停下來,回頭看了他一眼,說,破除了就能上微博頭條了對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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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不過我心裡不舒服,這栓子絕對不是瘋病,而且這栓子之前說那車鬼的事有鼻子有眼的,是,確實活人不可能撞客,可是,如果是死人呢……
我不太敢想這件事,村子裡可不能在死人了。
道周叔真氣的不行了,在地上撿起栓子抱的棍子,嚇唬栓子說:“狗日的栓子,你嫩娘要是在裝神做鬼,血口噴人,我可就抽你嘴了啊。”
栓子在地上手腳亂踢,滿地打滾,扯著嗓子嚎說:“死道周,你打我,你打死我,你要是不打死我,我今天跟你沒完,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倆的事,我今天就要讓村裡人都知道你倆這姦夫淫婦。”
碰的一聲,氣的打哆嗦的道週一棍子就幹栓子頭上了,那血從頭頂上澆下來,可是栓子一點都沒感覺疼,反而爬過去,抱著道周的腿就咬開了,道週上年紀了,疼的怪叫一聲,罵著讓栓子鬆開,可是這栓子就像魔怔了一樣,死死的咬著道周叔的腿。
道周被咬急了,手裡那棍子就沒輕重的衝著栓子頭砸去。
開始還看熱鬧的人感覺不對勁了,那栓子在憨,這實打實的幾棍子下去,也快要被打死了。
幾個人七手八腳的開始拉,可是越拉人越慌,道周被咬的都快要背過氣去了,可是栓子就是不鬆口,後來好幾個人像是撕布條一樣,嗤的一聲,把這兩人撕開。
分開後,人們滲的不行,道周那小腿上硬生生的被啃下來一塊肉,現在連同褲腿一起塞在栓子的嘴裡。
我注意到陳寡婦現在趁著人亂,臉色蒼白的往邊上走,我過去拉住她想問問她知道什麼。
她被我一拽,嚇了一跳,但看清楚是我,桃花眼一挑說:“大學生,咋了,毛長齊了啊,想找你嫂子我開開葷?”
陳寡婦奶大腰細面板白的,倒是一個風流人物,對我這種雛雞吸引力很大,可現在我沒心思想這些,我虎著個臉說:“嫂子,你知道點什麼?趕緊跟我說!”
陳寡婦聽見這個,臉立馬就變顏色了,潑勁又上來了,對我罵:“你個蛋毛都沒長齊的東西,想幹什麼,你有什麼權利找我問?”
我倆在這吵吵的時候,那看熱鬧的人嗷嗚的叫起來,不少人嚇的直接跑了,我回頭看見那滿頭是血的栓子,現在點著腳尖站了起來,脖子就斷了一樣往左邊不自然的耷拉著,舌頭使勁往外吐著,眼珠子使勁往上翻,這下可真是撞客了。
“陳秀英,嘿嘿,陳秀英……”栓子嘴裡還是道周嬸的聲音,但現在誰都不敢上去攔了,傻子也看出來這是鬼上身了,有人問剛醒的道周叔,道周嬸在哪,道周叔哆嗦的說,就在家啊,這是咋回事啊,一個大活人咋還能這樣,魂出竅了?
只有那陳寡婦沒命的叫起來,甩開我就想跑。
那栓子腳尖一點,就跟電視上那輕功式樣,直接跳到陳寡婦身邊,倆手跟殭屍一樣,掐住陳寡婦的脖子,嘴裡赫赫的陰呼呼地笑著。
村裡自從慶和姑死了,就沒有會看事的,道周算是老資歷,可是見到這樣,也傻眼了,我想起不知道在哪見過,這髒東西怕柳條,跑到外面折了一根柳條就回去。
栓子這一小會就掐的陳寡婦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雙腿蹬的眼瞅著就不行了,我喊了一聲讓開,然後用柳條衝著栓子就抽去。
這自然講究的就是一個相生相剋,剛才好幾個人進不了身的栓子,這被我一抽,身子一哆嗦,嘴裡那道周嬸的慘叫連連,更讓我們頭皮發麻的是,我這一柳條下去,明明是抽在人身上了,那噼裡啪啦的,冒出一溜火星子!
我幾下抽下去,栓子就減持不住了,鬆開手在地上打滾,嘴裡一直嗚嗚的叫著。
村子裡看見我制服了栓子,衝我喊好,可是現在我看見抱著頭的栓子從指縫裡遞過來一個十分怨毒的眼神,那種眼神絕對不會是男人的。
我對道周叔說了句:“叔,你快去看看嬸子吧,別出了什麼事。”
我剛才制服栓子的場景讓我說話有點分量,道周叔也似乎猜到了什麼,跑到陳寡婦面前,扯著她頭髮問:“我婆娘咋了?”